一天夜里，"盘尼西林比大姑娘的贞操还难搞！"苏轩云踹开药局后门，白俄医生的手术刀正抵着他喉结。安捷琳娜的金发沾着血渍，白大褂下摆露出日本陆军医院的绷带——这娘们上周还在法租界给青帮大佬割包皮。
跳蚤市场突然弹出交易框：【20支磺胺换1支盘尼西林】。苏轩云摸出杜月笙小妾的翡翠耳坠："再加这个够不够？"耳坠背面刻着"昭和制药特供"，在煤油灯下泛着绿光。
"苏先生玩得挺花。"安捷琳娜的刀尖挑开他衣领，露出锁骨处的弹孔，"日本人的消炎药，俄国人的手术刀，中国人的命——"话没说完就被隔壁麻将牌九声打断，青帮马仔正在赌黑市药品批号。
药柜突然震颤，德国拜耳药厂的铁盒滚落满地。苏轩云抄起阿司匹林药片当暗器，锡箔包装划破窗帘——窗外蹲着的日本特务正往笔记本誊写药方，钢笔水混着雨水晕开"第三舰队伤亡名单"。
"你们特务处穷到买不起复印机？"苏轩云甩出皮带扣打翻墨水瓶，特务的笔记本顿时变成抽象派画作。安捷琳娜趁机往他胳膊扎针，针管里淡黄色液体泛着跳蚤市场同款红光：【检测到伪造盘尼西林，激活硝酸银检测技能】。
"这玩意比闸北老鸨的壮阳药还假！"苏轩云扯过特务的领带蘸药水，真丝面料立刻烧出蜂窝状窟窿。特务的仁丹胡气得翘成波浪线："八嘎！帝国陆军医院特供......"
"特供你老母！"苏轩云把假药瓶塞进特务裤裆，"回去告诉你们课长，下回造假记得兑点葡萄糖——"话音未落，药局前门突然传来法租界巡捕的哨声。
安捷琳娜的手术刀转了个花，刀柄暗格弹出张苏联领事馆通行证。苏轩云吹了声口哨："原来白俄娘们也搞兼职？"窗外闪过戴鸭舌帽的报童，最新版《申报》头版印着"苏联援华医疗队抵达汉口"，配图里穿中山装的翻译官分明是军统特务。
"青霉素换莫辛纳甘，公道价。"安捷琳娜掀开地板暗门，冷藏箱里排列的玻璃瓶冒着寒气。苏轩云摸出跳蚤市场买的怀表，表盘背面刻着"延安制药厂试用装"——这玩意在黑市能换半吨钨砂。
交易被隔壁的惨叫声打断。青帮马仔掀翻赌桌，赢家攥着的药方赫然是日本陆军医院处方笺。输家掏出柯尔特左轮："册那！老子用杜老板的痔疮药方跟你换！"
苏轩云趁机顺走冷藏箱两支盘尼西林，玻璃瓶上的德文标签被汗水浸湿。安捷琳娜的枪口突然顶住他太阳穴："苏先生，你的硝酸银溶液......"话没说完，药局天花板轰然塌落——戴防毒面具的日本化学兵队破顶而入，手里瓦斯罐印着"昭和十二年上海防疫演习专用"。
"防疫？防你娘的相思病！"苏轩云抓起阿司匹林药片板扔向瓦斯，酸碱反应炸出团粉色烟雾。化学兵的面罩瞬间起雾，有个倒霉蛋撞翻药柜，整排德国造手术器械插进同僚屁股——这姿势他在西马路澡堂的春宫画里见过。
安捷琳娜的金发在烟雾里格外醒目，苏轩云拽着她跳窗时，白大褂挂住了消防栓。日本特务的子弹打爆消防玻璃，高压水柱把化学兵冲成落汤鸡。苏轩云摸出怀表对时，表盘显示跳蚤市场刷新了【军统特制防毒面具】，售价是杜月笙赌场三天的流水。
"下回交易记得选教堂。"安捷琳娜割断被挂住的衣角，"神父的忏悔室比法租界安全。"话音未落，街角冲来辆插膏药旗的救护车，车尾门甩出的担架上捆着青帮大佬——这老流氓上周刚在百乐门吹嘘认识日本陆军大臣。
苏轩云把盘尼西林塞进臭豆腐桶，推着馄饨摊车横穿马路。救护车急刹时甩出个医药箱，砸开滚落满地吗啡注射液。戴学生帽的报童突然大喊："号外号外！汪精卫秘书腹泻住院！"——这标题比盘尼西林的止痛效果还立竿见影。
日本军医追着吗啡瓶跑过整条街，苏轩云趁机拐进当铺后院。账房先生的金丝眼镜反着光，手里算盘珠串着延安兵工厂的子弹壳。跳蚤市场突然叮咚响：【检测到管制药品交易完成，阵营声望+50】。
"苏先生，当活当死？"账房掀开柜台暗格，里面整排青帮地契沾着血指印。苏轩云甩出两支盘尼西林："当杜月笙的棺材本！"玻璃瓶在账本上滚出两道水痕，正好掩盖"第三战区药品调拨单"的抬头。
后院突然传来剁肉声，戴白帽的厨子正用手术刀解剖猪蹄——刀法比安捷琳娜还专业。苏轩云瞥见砧板下的油纸包，德文标签与冷藏箱里的如出一辙。"你们当铺改行卖人肉叉烧包？"
"人肉哪有盘尼西林值钱。"账房先生突然飚出关西腔，和服腰带里别着日本居合刀。苏轩云抄起算盘当盾牌，子弹把算珠串成舍利子。戴鸭舌帽的军统特务恰好在此时翻墙而入，手里捏着的正是跳蚤市场刚刷新的【汪伪政府药品采购清单】。
三方混战时苏轩云滚进厨房，整笼蒸饺砸中日本特务的脑袋。热腾腾的馅料里混着磺胺药粉，烫得特务哇哇叫。军统趁机抢走两支盘尼西林，临走还顺走半屉小笼包——这吃相比南京路乞丐还难看。
当铺前门突然传来法租界巡捕的哨声，苏轩云从臭水沟捞出被踩扁的盘尼西林空瓶。跳蚤市场红光闪烁：【空瓶可兑换5卢布】。他对着瓶底残留的药液苦笑："够买半碗阳春面，加不加得起葱花还得看杜老板心情。"
霞飞路霓虹亮起时，苏轩云蹲在电线杆上啃冷烧饼。药局方向腾起黑烟，安捷琳娜的白大褂挂在消防梯上飘荡，远看像投降的白旗。跳蚤市场突然刷新消息：【延安制药厂成功量产磺胺】，配图里戴眼镜的技术员，正是上个月从药局后门溜走的那个青帮马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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