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给我来个包子！”
“我也要！再加碗粥！”
“等等！给我留两个！”
人群里，几个男生挤了进来。
一看见站在粥桶后面帮忙打粥的孟靖，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靖哥？！你…你家开的摊儿？！”
领头的男生嗓门贼大，一脸震惊加兴奋。
孟靖被点破，耳根有点红，但还是点点头：“嗯，我姐。”
“牛逼啊靖哥！深藏不露！”
看着美貌得像仙女的姐姐，男生瞬间化身气氛组，“你姐就是我姐！等着！我喊兄弟们来照顾生意！必须把咱班学霸家的摊儿捧成网红！”
说完掏出手机就在班级群里吼：
“重大消息！校门口惊现学霸孟靖家早餐摊！包子好吃到哭！速来！支援兄弟！”
群里瞬间炸锅：
“收到！刚到校门口。云来小吃吗？”
“马上到！”
“给靖哥排面！”
孟靖看着群里刷屏的消息，再看看眼前越聚越多的人，心里那点忐忑被一种奇异的暖流取代，对着同学真诚道：“谢了！”
小小的餐车前迅速排起了小队。
孟辞负责收钱递包子，孟靖手脚麻利地打粥、打包。
姐弟俩配合默契，忙而不乱。
蒸笼一层层见底，粥桶的刻度线肉眼可见地下降。
孟辞抽空看了眼时间，离早读还有不到十分钟。
她果断对孟靖说：“行了，剩下的姐能搞定。赶紧上学去！别迟到！”
孟靖看着餐车上所剩不多的包子和粥，确实快清空了，这才放心，抓起书包：
“姐，那我走了！中午要帮忙吗？”
“不用，快去吧！”孟辞挥挥手。
孟靖的身影刚消失在校园里，最后几个包子和最后一点粥底也被抢购一空。
一个踩着点来的男生看着空荡荡的蒸笼，发出哀嚎：“啊——！卖完了？！老板明天多备点啊！”
“好好好，明天一定！”
孟辞笑着应下，麻利地收拾家伙什。
关上保温桶，合上蒸笼盖，擦干净台面。
晨光正好，洒在不锈钢餐车上，反射出亮眼的光。
孟辞清点着零钱盒里花花绿绿的纸币和叮当作响的硬币，看着手机里绿泡泡收款单，长长舒了一口气。
首战告捷！
她摸出手机，点开《武陵源》。
游戏里的小饭馆正是“饭点”，朱大壮的卡通小人捧着个比他脸还大的肉包子，啃得那叫一个忘乎所以。
头顶【好评+1】的气泡跟放烟花似的往外蹦。
孟辞看着，嘴角忍不住上扬。
这是孟辞在早上蒸包子间隙，突发奇想，在游戏里做的超大包子。
亏得数据还能支持。
她打开记录，看了看好评值收益，72点！
“不错，确实比游戏收益高。明天再多做一点，或者，丰富品类。”
手机揣回兜里，推着轻快了不少的餐车，迎着初升的太阳，踏上归途。
现实里的“好评”之路，今天，算是开张大吉！
推着空荡荡的餐车回家，孟辞感觉骨头缝里都透着舒坦。
首战告捷的兴奋劲儿过去，困意就排山倒海地涌上来。
她把自己摔进柔软的大床，眼皮一合，首接进入深度睡眠模式。
再睁眼，窗外阳光正好。
一看时间，嚯，才十点多！
睡了个高质量回笼觉，整个人像刚充满电的扫地机器人，精力充沛，神清气爽！
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她溜达进厨房。
清洗蒸笼、擦亮餐盆、刷干净粥桶。
这些活儿干得那叫一个心平气和。
水流哗哗，泡沫飞舞，空气中还残留着一点包子的麦香，闻着就让人安心。
摆摊的苦？
不存在的！这是丰收的芬芳！
收拾妥当，才上午十一点不到。
孟辞往沙发里一窝，舒服地叹了口气。
这时间自由的感觉，比B市当策划时被钉死在工位强一万倍！
摸出手机，点开《武陵源》，准备在虚拟世界里继续搞她的“餐饮大业”。
刚琢磨着早餐摊是不是再加个茶叶蛋或者豆浆丰富产品线，游戏里自家小饭馆的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一个顶着【小禾苗】ID、丸子头村姑形象的卡通小人探头探脑地溜了进来。
正是蓝小禾！
孟辞乐了，这时间点，不用猜，绝对是在公司摸鱼！
打工人の觉悟！
“辞姐！可算逮着你了！”蓝小禾的对话框激动地跳出来，“上次兴冲冲跑来捧场，结果你大门紧闭！
今天必须补上！给我来份硬菜——麻辣水煮鱼！要最辣最麻最下饭那种！游戏金币管够！”
后面还跟了个流口水的表情包。
嚯！3个银币的大菜！
真·金主驾到！
孟辞立刻操作小人钻进厨房，化身无情的做菜机器。
虚拟灶火升腾，锅铲翻飞，红油翻滚，花椒辣椒的辛香仿佛要透过屏幕钻出来！
很快，一份热气腾腾、红油汪汪、铺满雪白鱼片和豆芽的【麻辣水煮鱼】就端上了桌。
蓝小禾的卡通小人对着那盘色香味（虚拟）俱全的硬菜，头顶冒出个巨大的流泪猫猫头表情：
“啊啊啊！这要是真的该多好！馋死我了！”她悲愤地敲字，“决定了！中午外卖就点它！”
正说着，小黄狗蛋黄摇着尾巴，屁颠屁颠地从厨房跟了出来。
湿漉漉的鼻子一个劲儿往蓝小禾的桌边凑，眼神写满了“想吃”。
“哎呀！你叫蛋黄？”蓝小禾瞬间被萌化，手指忍不住戳了戳屏幕上毛茸茸的狗头，“你也馋啦？”
就在她指尖碰到蛋黄的瞬间，屏幕中央毫无预兆地弹出一个金光闪闪的提示框：
【检测到可投喂目标‘小狗蛋黄’！是否将‘麻辣水煮鱼’赠送给它？将有神秘惊喜哦！(??????)??】
蓝小禾：“？？？”
神秘惊喜？
反正这虚拟菜自己吃了也就加几点体力，没啥大用。
给狗子还能撸个电子宠物，不亏！
她毫不犹豫点了【是！】。
只见那盘红彤彤的麻辣水煮鱼图标，“咻”地一下从蓝小禾的桌子上平移到了蛋黄面前的地上。
小狗欢呼一声，整张脸都埋进了那个对它来说过于巨大的汤碗里，虚拟的“吧唧吧唧”舔食音效都响了起来。
下一秒！
“Du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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