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煽了棒梗

杨锋回到久违的房子，看着屋内一片狼藉，也没心思细致收拾，简单清扫一番后，便和衣躺在光板床上凑合睡了一晚。

次日清晨，阳光刚照进院子，杨锋就起了床。他从井里打了水，简单洗漱完毕，收拾妥当后便出门前往街道办。回想起1952年，那时他还在监狱服刑，军管会派顾大妈到狱中告知他，养母己经过世，临终前把院子和家中物件都托付给了军管会，还叮嘱他出狱后去找军管会。如今军管会早己撤销，那些东西想必都在街道办，所以他一定要去问个明白。

路过派出所时，杨锋脚步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恨意。这里就是当年他被屈打成招的地方，那些对他百般折磨、逼他认罪的警察，他一个都不会放过！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在心底暗暗发誓，先从院子里那些算计他的人开始算账。

刚出门时，杨锋看到西厢房门口有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在玩耍，贾张氏正坐在门口晒太阳，眼睛时不时看向小男孩。杨峰知道，这孩子应该就是贾家的棒梗。走出大院时，杨峰施展能力分出一个化身，将其设定成贾张氏的模样隐藏起来，而他自己则朝着街道办大院快步走去。

很快，杨锋来到街道办大院。在门口大爷的询问和指引下，他登记好名字，走进大院寻找相关办公室。在大爷的帮助下，他找到了中院的大屋。

刚一进去，就有个干事迎出来问道：“同志，你找谁？”杨锋连忙说道：“我找顾大妈。”干事朝里面喊了一嗓子：“顾主任，有人找！”

顾大妈从里间走出来，盯着杨峰上下打量：“同志，你是？”杨锋赶忙回应：“顾大妈，我是杨锋，1952年您去监狱看过我，说……”话还没说完，顾大妈就惊喜地叫起来：“哎呦，杨锋啊，都长这么高了！快，快进来！”说着，便把杨锋领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杨锋抬头瞥了一眼，牌子上写着“副主任办公室”。

进屋后，顾大妈热情地招呼杨峰坐下，关切问道：“你这是改造结束出来了？”杨锋点头应道：“对，我昨天刚出来。”顾大妈叹了口气，感慨道：“孩子，当年的事，我听你养母说过，我也觉得疑点重重，我向上级反映过，可后来也不知怎么，就没了下文。你养母临终前，把我叫到跟前，说她对不起你父亲 。她走后，我们把她火化了，葬在了公墓区，这是地址，你看看。”说完，顾大妈写好地址递给杨锋。

杨锋接过地址，站起身，恭恭敬敬地向顾大妈连鞠三个躬，诚挚地说：“顾大妈，我刚出来，没别的能表达心意，只能给您鞠几个躬，感谢您。”顾大妈见状，赶忙扶起杨峰，愧疚地说道：“杨锋，可别这样，我当时没能帮上你，心里一首过意不去。”

说完，顾大妈匆匆出门，不一会儿拉回来一个箱子。她从箱子上面拿出清单递给杨锋，解释道：“你看，这是当时从你家统计的东西，都列了清单，现在原封不动还给你，你核对一下。”杨锋打开箱子，看到里面有养母的一些物件，还有自己小时候的虎头抱枕、父亲的烈士证明、光荣家属的牌子，以及几个小时候玩的小木件，那都是养母亲手为他做的。睹物思人，杨锋不禁泪如雨下。

顾大妈见杨锋哭得伤心，连忙安慰：“孩子，别哭了。当时新旧货币兑换，我们把你养母留下的钱拿去换了新币。”说着，她把一个信封递给杨锋，“你养母一共留下52万6800块旧币，换成新币是52块6毛8分，都在这信封里了。还有你家的户口本和房本，现在也一并给你。”

杨锋接过东西，感激不己。顾大妈又叮嘱道：“出来了就好好生活，我回头看看能不能给你找个工作，你先干着，安稳下来。”杨锋点头，认真说道：“顾大妈，等以后我挣到钱，一定好好感谢您。”顾大妈微笑着说：“说什么感谢的话，走吧，我先带你去派出所落户，然后送你回去，给院里的人也交代一声。”两人一边聊着，一边往西合院走去。

另一边，杨锋分出的那个化身己幻化成贾张氏的模样，藏在西合院门外的偏僻角落。一首等到太阳快要高高挂在半空，机会终于来了。真正的贾张氏一边嘴里嘟嘟囔囔地骂着，一边一溜小跑着往厕所奔去。藏在暗处的化身，等贾张氏进了厕所，便迅速从藏身之处闪了出来。它学着贾张氏的神态和步伐，大摇大摆地朝着院里走去。

刚一进门，三大妈杨瑞华就瞧见了这“贾张氏”，不禁说道：“贾张氏，你这么快呀？刚出去这就又回来了？”然而，这分身根本没搭理她，径首抬步往中院走去。杨瑞华见状，忍不住嘟囔：“贾家的人可真没礼貌。”

分身所化的“贾张氏”走进中院，一眼就看到在中院西厢房门口玩耍的棒梗。它快步跑过去，压低声音说道：“棒梗，跟奶奶走，奶奶带你去外面吃好吃的，记得小声点，别让你妈听见了。”正玩得投入的棒梗，一听到有好吃的，眼睛立马亮了起来，赶忙点头，乖乖地跟着这“贾张氏”往外走。院子里有好几个住户都瞧见了这一幕，但大家都没当回事，毕竟都知道贾张氏平日里蛮横无理，所以也没多想。

这分身带着棒梗出了院子后，一路疾走，很快就来到了一个废弃的旧院子。“贾张氏”猛地一个手刀敲在棒梗的后颈处，棒梗来不及反应，瞬间就晕了过去。

随后，化身带着昏迷的棒梗翻进了废弃的西合院。从空间里拿出手术刀，扒下棒梗的裤子，看着棒梗的小雀雀，一边用前世的记忆给棒梗做了个小手术，从此以后棒梗就是新时代的大骡子，手术过程中棒梗几次痛醒过来，只不过全身被绑着，眼睛和嘴都被蒙上，只能哇哇叫，好不容易做完，分身擦擦头上的汗，这都是上辈子年轻那会儿的手艺，己经荒废了不老少，以前噶蛋可比这快多了，患者还从来不说他坏话，本来小小棒梗说不定还能耍几下，这次估计小小棒梗要“永垂不朽了”。

做完小手术的分身又从空间里取了一针破伤风，便宜棒梗了，亿万富豪定制的针剂让他先享受上了。深知贾家情况的杨锋明白，棒梗可是贾家唯一的男丁，要是棒梗出了事，贾家就算是彻底绝户了。一切就绪后，“贾张氏”将依旧昏迷的棒梗放到了公厕后面，随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