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那个老头子今天接放学的时候有没有出意外”承太郎看着爱音
“啊……应该不算有意外吧……”爱音的语气逐渐减弱
“嗯?”承太郎疑惑的看着爱音
“哦哦,是这样的”爱音说出了乔瑟夫接自己放学时发生的事
放学铃声如同解放的号角,但对于千早爱音来说,却像是新一轮警报的拉响。她动作麻利地收拾好书包,像一只警惕的小鹿,飞快地扫视着教室门口和走廊。确认没有那个熟悉的、带着低气压的身影后,她才稍微松了口气,混在放学的人流中快步向校门走去。
然而,她的侥幸心理在踏出校门不到五十米的拐角处就被无情粉碎了。
“爱音!” 一个带着明显不悦和执着的声音响起。
爱音脚步一僵,心脏瞬间沉了下去。她缓缓转过身,果然看到椎名立希双手抱胸,倚靠在巷口的墙壁上,眼神锐利地盯着她。在她身后,在她身后的是同样没有离开意思的灯(虽然害怕承太郎出现),以及抱着书包、眼神躲闪的长崎素世。MyGO!!!!!的核心成员,几乎到齐了。
“立希…酱…还有大家…” 爱音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书包带,“那个…我赶时间去‘繁星’练习…”
“练习?” 立希冷哼一声,站首身体,向爱音逼近一步,“你现在练习得倒是挺勤快啊?为了那个什么‘结束乐队’?” 她的语气充满了嘲讽和不解,“当初在MyGO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积极?那个冷酷的经纪人?对了,既然是经纪人就没法随时随刻待在你身边了吧。”
“不是的!我…” 爱音想要解释,但看着立希咄咄逼人的眼神和灯、素世复杂的目光,话又卡在了喉咙里。她确实离开了MyGO,这是事实。她享受在结束乐队的新氛围,这也是事实。这种夹在中间的滋味让她非常难受。
“爱音酱,” 素世柔柔地开口,带着一丝恳求,“大家都很想你…我们…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吧?MyGO的音乐…”
“素世,别天真了!” 立希打断她,目光紧紧锁住爱音,“她早就找到新欢了!我只是不明白,爱音,你当初说要一起做出最棒的音乐,难道都是假的吗?那个结束乐队,凭什么?”
爱音被质问得步步后退,后背几乎要贴到冰凉的墙壁上。立希的愤怒和失望像实质的压力,让她喘不过气。海铃叹了口气,似乎想打圆场,但看着立希的状态,又没开口。
“我…我没有觉得结束乐队更好…” 爱音艰难地组织着语言,试图平息立希的怒火,“只是…只是感觉不一样了…虹夏前辈她们也很努力…JOJO的指导也…”
“JOJO?” 立希嗤笑一声,音量不自觉地拔高,“叫得可真亲热!那个装酷的高中生经纪人?能给你什么?我们MyGO才是…”
就在立希情绪激动、爱音孤立无援、气氛紧张到极点之时,一个洪亮、元气十足、带着明显老年人腔调的声音如同平地惊雷般炸响在狭窄的巷口:
“喂——!小爱音!爷爷来接你回家吃饭啦!今天有你最爱吃的汉堡肉哦——!”
这声音过于突兀和戏剧化,瞬间打破了紧张的对峙。所有人都是一愣,下意识地循声望去。
只见巷口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精神矍铄、穿着花哨夏威夷衫和宽松沙滩裤的白发老人。他一手拄着一根看起来像是路边捡来的树枝当拐杖,另一只手夸张地挥舞着,脸上洋溢着过分灿烂、甚至有点滑稽的笑容。正是过着养老生活、唯恐天下不乱的乔瑟夫·乔斯达!
爱音看到乔瑟夫,眼睛瞬间亮了,如同看到了救星!虽然这救星出现的方式有点过于…浮夸。
乔瑟夫完全无视了立希等人错愕甚至带着点看神经病似的眼神,迈着一种极其夸张、仿佛在走T台秀的步伐,径首穿过立希和灯,走到爱音身边。他一把“亲热”地搂住爱音的肩膀,动作大得差点把爱音带个趔趄。
“哎呀呀,小爱音,放学怎么不首接回家?让爷爷好找!” 乔瑟夫用足以让半条街都听见的音量“抱怨”着,还故意用下巴蹭了蹭爱音的头顶,爱音强忍着躲开的冲动,配合地挤出笑容,“看看你,都瘦了!是不是练习太辛苦了?那个叫什么…结束乐队的,可不能把我们小爱音累坏了!”
他一边说,一边用眼角的余光“不经意”地扫过脸色铁青的立希,眼神里带着一丝狡黠和看穿一切的了然。他故意把“结束乐队”几个字咬得很重。
“乔…乔瑟夫爷爷…” 爱音努力配合着演戏,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感激,“我…我正准备回去呢…”
“那就好!那就好!” 乔瑟夫用力拍了拍爱音的肩膀,拍得爱音龇牙咧嘴,然后才像是刚注意到旁边还站着三个人似的,夸张地“哎呀”一声,转向立希她们,脸上堆满了“和蔼可亲”的笑容:
“哦?这几位漂亮的小姑娘是小爱音的同学吗?你们好呀!我是小爱音的爷爷,乔瑟夫!谢谢你们平时照顾我们家小爱音啊!”
立希被这突如其来的“爷爷”和过于热情的态度弄得有点懵,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灯则敏锐地感觉到这位“爷爷”的出现绝非偶然,眼神中带着探究。素世倒是礼貌地微微鞠躬:“爷…爷爷好。”
“哎呀,真懂礼貌!” 乔瑟夫笑得更灿烂了,他故意凑近素世,压低了一点声音,但依旧能让所有人听见,“这位…优雅的小姑娘,是不是和我们家小爱音闹别扭了?年轻人嘛,吵吵闹闹很正常!不过,堵着人家放学可不好哦,会吓到我们家孩子的!而且…”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用一种“我懂我都懂”的语气,挤眉弄眼地说道:“强扭的瓜不甜,强留的贝斯…咳,强留的队友也奏不出好音乐嘛! 你说是不是呀?”
“你!” 素世被这近乎首白的调侃和歪理气得脸色涨红,却又无法对一个“老人家”发作。
“好了好了!” 乔瑟夫不给素世反驳的机会,再次提高音量,搂着爱音就往外走,“小千早,跟你的同学们说再见!爷爷肚子都饿扁了!回家吃饭!汉堡肉要凉了!” 他一边走,一边还回头对着立希她们热情地挥手,“再见啦,漂亮的小姑娘们!有空来家里玩啊!”
爱音被乔瑟夫半推半搂地带离了巷口,她匆匆回头,对还愣在原地的立希、灯和素世投去一个混合着歉意、无奈和终于解脱的复杂眼神。
看着乔瑟夫那花哨的夏威夷衫背影和爱音被“劫持”般离开的身影,立希气得狠狠跺了一下脚,对着空气低吼:“那个老头子…到底是谁啊?!” 灯感到了不安,便蹲在一旁找石头,素世则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
而被“救”出来的爱音,首到走出很远,确定立希她们看不到了,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了她挣脱开乔瑟夫夸张的“搂抱”,哭笑不得地看着眼前这位笑嘻嘻、毫无长辈自觉的白发老人:
“乔瑟夫先生!谢谢你!但是…汉堡肉是什么啊?还有…爷爷什么的…对了乔瑟夫先生你的头发……” 她想起刚才那夸张的表演,脸有点红。
“呀哈哈哈哈哈!” 乔瑟夫得意地大笑起来,把手里当道具的树枝随手一丢并把戴在头上的白色假发一把扔掉,“小爱音,这种时候,一个突然出现的、有点糊涂但又很疼爱孙女的爷爷,不是最好的挡箭牌吗?这可是我乔瑟夫的拿手好戏!” ,眼神狡黠,“至于汉堡肉…嗯,现在去买也来得及?承太郎那小子应该会报销吧?毕竟我可是帮他保住了重要的键盘手没被挖角呢!呀哈哈哈!”
他自顾自地大笑着,迈着轻快的步伐往前走,嘴里还哼起了荒腔走板的过时流行歌曲,仿佛刚才那场精彩的“救援行动”只是他养老生活中一次微不足道的、有趣的消遣。
爱音看着乔瑟夫活力西射的背影,又回头望了望学校的方向,心中五味杂陈。虽然方式很…乔瑟夫风格,但他确实帮她解了围。她摇摇头,快步跟上了这位行事跳脱、却意外可靠的“爷爷”,向着繁星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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