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凡虚弱地笑了笑，伸手揉了揉王扬的头发：“傻小子...”这个亲昵的动作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李峰默默拧了热毛巾，轻轻擦拭吴凡脚上的血迹。
当碰到一个特别大的水泡时，吴凡突然“嘶”地倒吸凉气，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
“班长忍忍...”王扬手忙脚乱地翻找药膏，“马上就好...”
吴凡靠在床头，他望着忙前忙后的学员们，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微笑——这个表情转瞬即逝，谁都没有注意到。
他要用众人的愧疚，激励他们快点进步。
当最后一块纱布包扎完毕，吴凡轻轻说了声“谢谢”，声音温柔得不像话。
随后，王扬去厕所，把身上所藏的三根烟，捏碎，丢进马桶里，用水冲走。
不能再让班长受罚了。
次日清晨，宿舍里静得可怕。所有人都绷紧了神经整理内务，连呼吸都刻意放轻。
王大力跪在地上，用饭卡一点点修整被角，额头上的汗珠滴在水泥地上洇开一片深色痕迹。
“俺这次要是再不合格，”他压低声音对王扬说，“就把这床被子生吞了。”
王扬没接话，正全神贯注地抚平床单上最后一道褶皱。
他的目光不时瞟向吴凡的床铺——班长还睡着，受伤的脚露在被子外面，纱布上渗着淡淡的血迹。
走廊上突然响起脚步声，所有人瞬间僵住。
李峰竖起手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轻手轻脚地去开门查看，原来是隔壁宿舍的人去洗漱。
“都轻点。”李峰用气音说，“让班长多睡会儿。”
训练场上，一班的表现让其他班级的学员目瞪口呆。
站军姿时没人擦汗，齐步走时脚步声整齐得像一个人，连最调皮的王扬都绷着小脸一丝不苟。
休息哨响起时，王大力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才发现作训服后背己经湿透了。
“俺娘嘞，”他揉着发颤的小腿肚，“这比俺老家收麦子还累。”
午饭时，田志强端着餐盘从他们桌边经过，意味深长地看了吴凡一眼：“今天表现不错。”
吴凡刚要起身敬礼，就被他按住了肩膀，“脚怎么样？”
“报告教官，没......”
“说实话。”
吴凡低下头：“起泡了。”
田志强从兜里掏出个小铁盒扔在桌上：“獾油，晚上抹。”
走两步又回头补充，“今晚七点半，学习室前集合。”
吴凡：“是！”
晚上。
教室里的风扇吱呀呀转着，却驱不散盛夏的闷热。
西十多个学员整齐端坐，汗水顺着鬓角往下淌，却没人敢擦。
“条令条例，”田志强把一摞手册摔在讲台上，“今晚背前三十条，必须背下来。”
【叮！系统任务发布】
【任务内容：在首次测验中取得班级第一】
【奖励：超级据枪技能（免疫后坐力影响）】
李峰眼睛一亮。他翻开手册快速浏览，文字像流水般涌入脑海。
合上册子时，所有内容己烙印在记忆中。
“报告！”李峰突然举手，“我能去趟厕所吗？”
田志强眯起眼睛：“才坐下五分钟就憋不住了？”
“不是，”李峰挠挠头，“我是背完了，想要去厕所，顺带透透气。”
教室里瞬间炸锅。王扬倒吸凉气，用口型对李峰说“你疯了？”
吴凡则死死盯着李峰，眼神像在看一个自寻死路的疯子。
“背完了？”田志强慢慢踱到李峰面前，“那你背一下第三条。”
“《内务条令》第三条：夏国军队内务建设，必须......”李峰一字不差地背完。
田志强的瞳孔微微扩大，目光中有些许的赞赏。
他抓起手册翻到中间：“第一百五十二条。”
他只让背前三十，现在却问一百多开外的，这是在故意刁难李峰。
“军人应当遵守网络使用管理规定......”李峰流畅背诵。
教室里落针可闻。
都被李峰惊到了。
田志强沉默了片刻没突然开始鼓掌。
并且问道：“你怎么背下来的？”
李峰：“我能过目不忘。”
田志强：“你小子，够可以啊。”
“从现在开始，你能自由活动了。”
“剩下的人，好好背，背会了，让我测验合格，也能自由活动。”
接下来的场面堪称惨烈。
王扬结结巴巴背到第三条就卡壳，王大力把“三大纪律”记成了“八项注意”，最惨的是赵小虎，紧张得把条令背成了菜谱。
李峰没有离开，而是帮着别人一起背，传授背诵技巧。
两个小时候，田志强对除了李峰外的人开始了一个小测验。不用想，只有李峰合格。
测验结束，李峰脑海中响起了系统提示音。
【叮！任务完成】
【超级据枪技能己激活】
······
次日清晨，值班员急匆匆跑来：“报告教官！军械科通知领枪！”
训练场瞬间沸腾。王杨激动的低声说道：“终于能摸真枪了！”
“俺、俺还没打过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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