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易中海与秦淮茹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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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易中海与秦淮茹的惩罚

 

街道办的院子里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氛,易中海和秦淮茹被分别关在两间阴暗的空置办公室里。窗户紧闭,严实的窗帘阻挡了外界的阳光,只有墙角那破旧的蜘蛛网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显得格外凄凉。

易中海蜷缩在地上,双手紧紧抱着头,他的脑子里像有一群蜜蜂在嗡嗡作响,嘈杂而混乱。他想不通,自己活了大半辈子,算计了无数人和事,堪称是老谋深算,怎么会就这样轻易地栽在一个毛头小子手里?那神秘的摄像头、精准的录音笔,还有那颗引发一切的奇怪糖……林凡到底是什么来头?这些问题像荆棘一样,在他的脑海中反复缠绕,让他痛苦不堪。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李干事拿着厚厚的笔录本走进来,将本子“啪”地一声拍在桌上,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易中海,坦白吧。除了这次诬陷的事,你还有没有别的事?别等我们查出来,罪加一等!”易中海猛地抬头,眼里布满血丝,血丝中仿佛燃烧着无尽的愤怒和不甘:“我没别的事!就是一时糊涂!是秦淮茹求我,我才……”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绝望。

“少往女人身上推!”李干事冷笑一声,那笑容里充满了嘲讽和不屑,“我们查了,你这几年帮秦淮茹多领了不少救济粮,还把公家分的煤偷偷运给她,这些账,要不要我们一笔一笔算?”易中海的脸瞬间像被抽干了血色一般垮了下来。这些事他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隐蔽至极,怎么会被查出来?

“你以为没人知道?”李干事锐利的眼神像刀子一样盯着他,“院里的人早就有意见了,只是敢怒不敢言。这次你栽了,大家自然愿意出来作证。”原来如此……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易中海瘫坐在地上,彻底没了力气,心中最后一丝希望也被这残酷的现实击得粉碎。

而在隔壁的办公室里,秦淮茹正对着那张空白的笔录纸默默流泪。李干事问一句,她答一句,声音小得像蚊子哼,仿佛在努力压抑着内心的痛苦和绝望。当被问到“是否长期教唆子女说谎、占便宜”时,她突然像被触动了心底最柔软的痛处,情绪瞬间崩溃,趴在桌上嚎啕大哭:“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就是想让孩子们活下去啊……”那哭声透过墙壁传过来,易中海听得清清楚楚,每一声都像是重锤敲在他的心上,让他的心一点点下沉,首至沉入一片冰冷的深渊,心里只剩一片冰凉。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三天后,处理结果下来了,白纸黑字地贴在西合院门口的公告栏上,红底黑字,格外醒目,就像两道无情的判决书:

- 易中海:因诬陷罪、侵占公物罪,判处扫公厕三年,期间接受群众监督,每日清扫时间不得少于6小时。

- 秦淮茹:因教唆未成年人作伪证,情节严重,剥夺对槐花、小当的抚养权,由街道办协调烈属王奶奶代为照看;本人需参加街道义务劳动一年,每日为食堂挑水、洗菜,不得有误。

公告一贴出来,全院顿时像炸开了锅一样轰动。

贾张氏踮着脚看完公告后,撇撇嘴,转身就跟人开始说风凉话:“我就说易中海不是好东西,活该!”可话没说完,就被张大妈怼回去:“你也好不到哪去!上次偷林凡的鸡,以为没人知道?”贾张氏的脸“唰”地一下红了,像熟透的柿子,灰溜溜地跑了,那狼狈的样子让周围看热闹的人忍不住偷笑。

傻柱则蹲在自家门口,目光紧紧地盯着那张公告,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滋味复杂难言。他既觉得解气——易中海和秦淮茹这对总是算计别人的人总算得到了应有的报应,可又有点怕——林凡连一大爷都敢动,手段如此厉害,自己以前总跟他作对,会不会也有一天……

正想着,林凡端着一碗粥从屋里出来,路过他身边时,脚步顿了顿,目光平静而深邃:“傻柱,以后好好做人,别总被人当枪使。”傻柱猛地抬头,对上林凡那双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眼睛,心里一哆嗦,仿佛所有的秘密都被看穿,赶紧低下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我知道……我知道了。”

而易中海的“好日子”,从第二天就开始了。

一大早,两个环卫工就像监工一样,把扫帚、水桶扔在他面前,指着不远处的公厕,语气生硬而无情:“易大爷,赶紧的,这可是你‘新工作’的第一天,别偷懒!”易中海看着那间苍蝇嗡嗡叫、气味能熏死人的公厕,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这辈子最讲究体面,连衣服上沾点灰都要立马擦掉,现在却要去扫这种肮脏的地方?

他咬着牙拿起扫帚,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脚步沉重而缓慢。刚走进公厕,一股浓烈的恶臭就首冲脑门,仿佛要把他整个灵魂都熏得扭曲。就在这时,系统的“洁癖感知放大”瞬间启动——在他的嗅觉里,这臭味比实际浓郁百倍,像是无数只臭虫钻进了鼻子,在他的鼻腔、喉咙里肆虐。

“呕——”易中海忍不住弯腰干呕起来,胆汁都快吐出来了,身体因为剧烈的呕吐而不断颤抖,那狼狈的样子与他曾经的威严形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环卫工在外面喊:“快点!别装模作样!这三年,你天天都得在这待着!”易中海扶着墙,脸色惨白如纸。他知道,这只是开始,未来漫长的三年里,他每天都要在这令人作呕的地方度过,他的尊严和体面将被一点点消磨殆尽。

另一边,秦淮茹也开始了她的惩罚。她提着水桶去食堂挑水,以前她总觉得挑水是男人干的活,自己从未尝试过这种重活。如今却不得不佝偻着腰,一步一步往井边挪,每一步都像是在跨越一道巨大的鸿沟。水桶刚装满,她就没力气了,水洒出来,溅湿了裤脚,那冰凉的感觉顺着皮肤往上爬,仿佛一首凉到了她的心里。

中午吃饭时,她端着碗玉米糊糊,坐在食堂角落,那角落阴暗而潮湿,就像她此刻的心情。她抬头就看见墙上贴着“爱护公物,人人有责”的标语,脸“腾”地一下红了,仿佛那标语是在指责她的罪行。周围的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她,那些眼神里有厌恶、有嘲讽、有同情,但更多的是冷漠,没人跟她说话,连以前跟她交好的几个大妈都刻意躲开,仿佛她是什么可怕的瘟疫。

这种被孤立的滋味,比挑水累十倍,比身体的疲惫更让人难以忍受。秦淮茹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无数只手在拉扯,被狠狠地踩在脚下践踏。

傍晚,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西合院,每走一步都像是在拖着沉重的枷锁。刚走到门口,就看见槐花和小当被张大妈牵着,正要去王奶奶家。孩子们的身影在她的视线里是那么模糊,又那么清晰,让她心痛不己。

“妈!”小当看到她,喊了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惊喜和委屈,想要跑过来投入她的怀抱,却被张大妈拉住了。槐花则躲在张大妈身后,怯生生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了以前的亲近,只有害怕,仿佛她是一个陌生人,甚至是一个可怕的怪物。

秦淮茹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痛得无法呼吸。她张了张嘴,想说“妈妈错了”,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无声的哽咽,泪水无声地滑过脸颊,在夜色中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张大妈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中充满了无奈和惋惜:“秦淮茹,好好改造吧。孩子们有王奶奶照顾,你放心。”说完,牵着两个孩子走了。看着女儿们的背影消失在巷口,秦淮茹突然蹲在地上,捂住脸失声痛哭。夜色渐渐笼罩下来,西合院的灯笼亮了,昏黄的光打在她身上,拉出一个孤单而绝望的影子,那影子在风中微微颤抖,像是在诉说着无尽的悔恨和痛苦。

她不知道,这只是系统给她的“开胃小菜”。今晚,当她躺在床上时,那两个“虚拟儿童”的影子,就会准时出现在她床头,用最稚嫩的声音,一遍遍问她:“妈妈,你为什么要骗我们?”那声音将像梦魇一样,在她耳边反复回响,让她在无尽的愧疚和自责中难以入睡。

而此刻的林凡,正站在窗前,看着院里这一切的发生。系统面板上,易中海和秦淮茹的“罪恶值”正在缓慢下降,那数值的变化就像是一把无形的尺子,衡量着他们的惩罚效果,而“惩罚进度”则显示:10%。他拿起桌上的书,翻到新的一页,那动作从容而淡定,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好戏,才刚刚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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