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那稚嫩却有力的话语,宛如一颗重磅炸弹,在宁静的西合院里轰然引爆,震得整个院子都为之颤抖。秦淮茹瞬间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在地上,眼神空洞而迷茫,嘴里不停地重复着:“不是的……这都是在胡说……是糖,是糖有问题!”她试图挣扎着扑过去,想要从槐花口中夺下那颗致命的糖,仿佛那糖就是一切灾难的源头,可她的双手却被周围的邻居紧紧拉住——众人看着槐花,那孩子条理清晰地讲述着“妈妈掐我”的细节,稚嫩的面庞上没有一丝慌乱,怎么看都不像是在胡编乱造。
易中海面如死灰,被两个街道办的同志反剪着胳膊按在地上,却依然不死心地嘶吼着:“放开我!你们不能听信一个小丫头片子的话!林凡,这都是你搞的鬼!你这是赤果果的栽赃陷害!”他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带着一丝绝望和不甘。
林凡缓缓蹲下身,捡起了易中海掉落在地上的烟袋锅,轻轻地吹了吹上面的灰尘,动作看似漫不经心,语气却异常平静:“一大爷,别急啊。是不是栽赃陷害,咱们再看看这个就知道了。”说着,他抬起手,修长的手指指向自己窗台的方向,“那里有盆仙人掌,麻烦李干事让人取一下。”
李干事眉头紧皱,满脸疑惑,但还是示意身边一个年轻同志过去将仙人掌端了过来。那花盆里的泥土很是松软,根须之间赫然埋着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黑色设备——正是系统生成的微型摄像头,在阳光下闪烁着神秘而冰冷的光芒。
“这是……”李干事盯着那设备,语气中充满了质疑。
“全景摄像头。”林凡淡淡地解释道,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昨天晚上八点十七分,有人撬锁进我屋,往床底塞东西的时候,它正好录下来了。”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摸出一个便携显示屏,连接上摄像头后,画面开始播放。易中海撬锁、塞收音机、扫痕迹的全过程清晰地展现在众人面前,连他袖口那半片槐树叶都跟现场找到的碎片严丝合缝,无可辩驳。
贾张氏刚才还像个跳梁小丑般在院子里煽风点火,此刻见势不妙,就想偷偷溜走,却被眼疾手快的张大妈一把拽住:“跑啥?你刚才不是喊得最欢吗?”周围的邻居们见状,也纷纷围了过来,指着易中海和秦淮茹的鼻子骂开了:“真不要脸!为了害人连孩子都利用!”“亏易中海还是一大爷,就这么当表率的?”各种指责和谩骂声交织在一起,如同汹涌的潮水,将易中海和秦淮茹彻底淹没。
易中海的脸从红到白,再到青紫,最后像一条脱水的鱼一样,张着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他看着显示屏里自己鬼鬼祟祟的样子,突然觉得喉咙发紧,仿佛有一块巨石堵在那里——那不是幻觉,不是梦境,而是他被抓了现行的铁证。
秦淮茹彻底崩溃了,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却哭不出声来。她扭头看向槐花,自己的女儿正被张大妈抱着,嘴里还含着那颗糖,眼神怯怯的,似乎根本不明白自己刚才的那番话会给家庭带来怎样的灾难。秦淮茹的心像被刀剜一样疼,这种疼不是因为她自己要面临倒霉的处境,而是因为她对女儿下了手,那是她的亲生骨肉啊,她怎么就真的下了手?
“李干事,”林凡此时转过身,面向脸色铁青的街道办干事,语气坚定而沉稳,“人赃并获,录音、录像、人证都齐了。易中海伪造证据、意图诬陷,秦淮茹教唆未成年人作伪证,该怎么处理,就看组织的了。”
李干事深吸一口气,这件闹剧太大了,涉及的人员和情节都极其严重,必须严肃处理!他一挥手下达了命令:“把易中海、秦淮茹带走!收音机作为证物封存!槐花……先由张大妈照看,等事情查清楚再说!”
两个同志架起像烂泥一样的易中海和秦淮茹,准备往院外拖去。路过贾张氏身边时,易中海突然剧烈地挣扎着回头,恶狠狠地瞪着贾张氏:“都是你这老虔婆撺掇的!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怨恨,仿佛要将贾张氏生吞活剥。
贾张氏被吓得一哆嗦,赶紧躲到一边,嘴里嘟囔着:“关我啥事?是你自己蠢!”可她的心里却暗自叫苦不迭——易中海要是把她也供出来,自己可就没好果子吃了。
林凡把摄像头和录音笔交给李干事,又拿出几块水果糖递给槐花,语气温和地说:“别怕,以后谁再让你说瞎话,就告诉叔叔。”槐花接过糖,点点头,含着糖,小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
张大妈叹着气:“林凡啊,多亏了你心细,不然这黑锅你可就背定了。”
“公道自在人心。”林凡笑了笑,目光扫过院里那些或羞愧、或庆幸、或幸灾乐祸的脸,“不过,有些人要是总想着害人,早晚得栽跟头。”这话像敲钟,敲得不少人心里一凛——谁没背后说过林凡坏话?谁没偷偷占过他点小便宜?今天易中海和秦淮茹的下场,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人群渐渐散去,西合院又恢复了往日的安静,只是这份安静中,多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墙根下的蚂蚁还在忙碌地搬家,槐树上的麻雀还在叽叽喳喳地叫着,可谁都知道,这院里的“规矩”,从今天起,要彻底变了。
张大妈抱着槐花进屋时,小孩突然说:“张奶奶,那颗糖好甜啊。”张大妈摸了摸她的头,心里叹气:甜是甜,可这糖,嚼碎了多少人的心思啊,它背后隐藏的秘密和阴谋,让这个原本简单的西合院变得更加复杂难测。
而被押往街道办的路上,易中海突然剧烈地呕吐起来——不是被眼前的处境吓的,而是系统悄悄启动了“洁癖预警”:想到自己以后要扫三年公厕,想到那些污秽不堪的画面,他胃里就翻江倒海,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吐出来。秦淮茹则在心里反复念叨:“别夺我的孩子……别夺我的孩子……”她不知道,系统己经生成了第一个“虚拟儿童”的数据包,只等晚上,就会钻进她的梦里,给她带来无尽的折磨和噩梦。这场由系统引发的戏码,才刚刚开始,后续还将有更多的波折和变故等待着这些生活在西合院里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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