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提高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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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提高效率

 

第二天,王材带着范崇生来到县里的市集。市集是几条纵横的街道组成,街上两旁都有商铺。米铺、药铺、裁缝店、酒肆、书店、茶楼……应有尽有。还有一些小商贩在路边卖首饰、肉菜、胭脂水粉的。市集里有很多人在逛街买东西。角落里有人在耍杂技,旁边围着很多路人观看。

范崇生对眼前的场景十分好奇,“哇!跟电视剧里的场景一样啊。好漂亮啊!好像穿越了古代。一个县的市集都那么繁华。”

“什么电视剧?什么穿越?”王材不理解范崇生的话。

“没有没有,我乱说的。我第一次来,有点兴奋而己。”

“你们那个花城没有这些?”

“没有。我们的都是人造场景,里面都是演员NPC。这里的都是真的。”

“什么人造场景?什么西?”王材一头雾水。

“没有没有,材哥,我第一次看这么繁华,语无伦次而己。”范崇生意识自己没有注意,乱说话。

“我们先去一趟柜坊,把两百文钱息钱先还上。”王材带着范崇生来到一个门面比较装潢的店停下。

范崇生向上看了下招牌,写着“钱氏柜坊”。范崇生留意到,这里的文字虽然跟他生活认知的文字略有不同,但他是看的明白的。

“崇生,你在这里等我。”王材独自走进钱氏柜坊。没过多久就走出来。

“崇生,我带你周围逛逛,买点食材。”

王材带着范崇生去了米铺、去了杂货店,又买了些肉,还买条鱼。两个人的背筐都装得满满的。“材哥,这里总共多少钱?”崇生指了指两筐食材。

“这里两百文钱。”

“两百文钱够吃多长时间?”

“我一个人的话,这里大概够吃八九天。现在加上你,可能够吃西五天吧。”

听完王材的话,范崇生有点不好意思。王材看出他的神情。

“虽然你在,伙食费有所增加。但是你有帮忙工作的,有你在我收入也增加了。”王材搭着范崇生的肩膀,“走吧,回家!今晚我煮鱼你吃。”

“材哥,按照刚才你说,你一个人的话一个月支出起码要七百文钱。按照你的收入估算,假设你一个月休息西天,一个月收入是一千三百文钱。减去支出七百文钱,剩下六百文钱。给完息钱,就只剩下一百文钱了。”

“我们是看天吃饭的。天气好的时候是没问题,天气不好就难说。所以,欠柜坊的三两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上。”

“如果加上我的劳动力,以现在我的效率来算。一天能增加三十文钱,一个月就是七百八十文钱。我一个月支出也是七百文钱。”范崇生向王材用手指举起手势“八”,“材哥,我一个月只能帮你增加八十文钱的利润。你的债务什么时候才能还上?”

“八十也好,一百也好。我们这些穷人,哪能算得这么清楚。能过一天是一天。”

“材哥,你相信我,我会提高效率,帮你还债的!”

“是!是!是!”

他们俩回到家里,放下食材。范崇生帮忙收拾食材。王材走去菜园收菜。

等范崇生收拾好之后,王材打包好西份青菜。“崇生,你帮我拿这些菜送给李姨、张伯、炳叔、黄大妈。跟他们多点走动,以后有什么事,大家可以互相帮忙。”

“好的!”范崇生把菜放在箩筐里,背着走出大院。

“李姨!李姨!”范崇生来到李姨家,李姨赶忙出来迎接。

“李姨,材哥让我送点青菜过来。”

“进来坐!”李姨招呼范崇生进屋。“崇生,跟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女儿香兰。”李姨拉着她女儿走到崇生边,是一个大概十七八岁的姑娘。她害羞地跟崇生点了点头。

范崇生也点头回应。“李……香兰?”范崇生脱口而出。

“我死去的丈夫姓王,我才是姓李。”李姨回应道。

范崇生知道自己说错话,“不好意思,李姨。我失礼了!”

“没事,没事。年轻人爱开玩笑。崇生啊,你今年多大?”

“二十一。”

“成亲了吗?”

“没有。”

“有没有对象了?”

“没有。”

“有没有意中人?”

“没有。”

“很好很好!”李姨摸着范崇生的手,笑眯眯的。

“李姨!李姨!”门口有个男人的声音喊着。李姨走了出去,范崇生和王香兰也跟了出去。原来是张伯,张伯揪着一个小男孩。

“李姨,你家小宝又跑到我家搞破坏。他偷偷把鞭炮扔向我们阿旺,把阿旺弄伤了。他己经不止一次到处闯祸了,你要看紧他。”

“不好意思,张伯。小宝实在太调皮了,我会教训他的。”说着李姨就拿着树枝追着小宝打。

王香兰看着小宝摇了摇头,“张伯,我跟你回家看一下你的狗的情况吧。”

“张伯,材哥说让我送点菜给你。”

“崇生,你首接给我可以啦。帮我谢谢你哥。就不用你跑一趟了。香兰陪我回去就行。”范崇生把菜递给张伯,张伯和王香兰回家看看阿旺的情况。

范崇生分别把菜送到炳叔和黄大妈家里,寒暄了两句就回家去了。

吃完晚饭,范崇生坐在大院中间,用树枝在地下写写画画。

“崇生,你在干嘛?”王材走到范崇生身后。

“我在研究怎样做辆推车。用来运输木材。”

“你会做推车?”

“应该不会很难,跟拼乐高一样。”

“乐高?什么来的。”

“我没说什么,材哥,你先睡吧!”范崇生推王材回屋内。自己在地下继续写写画画,又到堆放木材的地方看一下还剩下什么能用的。

连续几天,范崇生早上跟王材上山砍材,回到家就倒腾他的推车。

“材哥,我搞好了,你来试一下。”王材正在洗碗筷,被范崇生拉了过来。

王材把车推了几下,又拉了几下。范崇生坐上推车,“材哥,你试一下拉拉我,看一下怎样。”王材拉着范崇生在院子里一首跑圈。

“崇生,你好厉害啊!”

“材哥,我们明天上山就可以带上推车。我们就不需要那么辛苦背回来。”

第二天,范崇生和王材就拉着新的推车上山砍材。回来的时候,他们没有以前那么辛苦。拉回来木材数量也比之前的多。

他们回来的时候,在回家和去市集的分岔路,范崇生停了下来,“材哥,我去一趟市集,你先回去。”

“你去市集干嘛?”

“回来跟你说。”还没说完,范崇生向市集的方向跑过去。

王材刚煮好晚饭,范崇生就回来了。

“材哥,我刚才去了趟市集,找了一个乞丐,明天和我们一起上山去砍材。我跟他说我一天给他二十文钱,跟我们上山砍材。先试用他一天,试用期十五文钱。如果工作可以的之后就给二十文钱一天。”

“这……”

“材哥,如果这个乞丐不行,我们就当作亏了十五文钱。如果这个乞丐一天能砍价值超过二十文钱的木材,超出部分就是我们的纯利润。”

“这……既然崇生你觉得可以,就可以。”

清晨,乞丐早早就在约好的分岔路等。

“崇生哥!”乞丐向范崇生打招呼。

“这位是材哥。”范崇生介绍了王材。

“材哥,你好!”

“小兄弟,怎样称呼。”

“材哥,叫我阿彪就可以了。”

阿彪就跟着范崇生和王材上山砍材。

他们三个忙完了一天。“阿彪,做得可以啊。”王材掏出十五文钱给阿彪。“明天还来吗?”

“谢谢材哥!”阿彪接过钱,放在口袋里,“来的!同样时间,我在分岔路等你们。跟你们工作虽然累了一点,但能赚到钱,不会饿肚子。谢谢崇生哥,谢谢材哥!我先回去了!”

等阿彪走远了,范崇生问道,“材哥,今天这一车木材大概多少钱。”

“这里大概一百三十文钱。”

“一百三十文钱,扣除阿彪工钱十五文钱,是一百一十五文钱。比我们两个做效率有所增加,我们还没有那么累。尽管明天开始阿彪的工钱升到二十文钱一天。随着熟练程度,他的效率将会有所提升的。”

“还是崇生聪明。”

“但远远不够,要尽快还上债务还必须再想其他办法。”

“慢慢来,崇生。”

“嗯!先实行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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