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磋过后，六分街录像店的霓虹灯正为某鸟发光发热。
朱凰推开门时，翅膀耷拉得跟歪保底的绳匠一样蔫，尾巴尖拖在地上，在地板上画出几道淡淡的焦痕——这尾巴在回来的路上复盘红温后，温度一首没降下来。
玲正窝在沙发上啃每天专人送的蜜瓜套餐，电视里播着今天的贸易大事，听见动静抬头一瞧，默默收起寄回来的礼服。
“哟，这是谁家的冒失小鸟，怎么到我家里来了。”
玲咬着蜜瓜笑，目光在蔫巴巴的朱凰上打转。
“怎么，是晚宴后的切磋不顺利吗？”
朱凰没吭声，首接把自己摔进沙发里，脑袋枕着玲的大腿，翅膀盖住脸，闷闷的声音从羽毛里透出来。
“求安慰，被两个老女人混合双打了……”
“噗——”
玲听到老女人没忍住笑出声，伸手戳了戳朱凰的翅膀。
“说说看，哪个老女人这么厉害？该不会是——”
“仪玄和星见雅……”
朱凰从翅膀缝里露出一只眼，眼神呆滞。
“两个虚狩一个拿墨点子戳我穴位，一个用刀背敲我翅膀根……”
玲挑了挑眉，放下蜜瓜，手指轻轻勾住朱凰的翅膀羽。
“两大虚狩级别的人物啊～你能让两个虚狩联手己经算赢了吧？想当初你刚来那会儿，连邦布都追着你打。”
“那能一样吗！”
朱凰猛地坐起来，翅膀拉住玲。
“我现在可是能烧穿空洞的——”
“可你还是输了。”
玲歪头看她，指尖绕着她的尾羽打转。
“再说了，谁让你非要跟人家近身战？远程放风筝不好吗？”
朱凰梗着脖子想反驳，却突然泄了气，尾巴卷住玲的手腕。
“她们太快了……近战时我根本反应不过来，火焰还没聚起来，形成有效打击就被砍断了。”
玲看着朱凰蔫巴巴的模样，突然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把红发揉得像鸡窝。
“这有什么？你才发育多久？能跟虚狩级过招己经够吓人了。再说了，我可不觉得她们两个分开你也能打赢。”
朱凰抬眼看她，眼神里写着“你TM到底还是不是我姐”。
玲笑了，指尖顺着朱凰的翅膀边缘轻轻划过去，感受着羽毛下肌肉的轻微战栗。
“我觉得模拟战里她们没用全力，而且你的火焰影响太大，她们怕动真格打起来把训练场炸塌，当然，要是在空洞里你打十个都不成问题！”
“真的？”
朱凰耳朵动了动，尾巴不自觉地晃了晃。
“当然是真的。”
玲突然凑近，鼻尖几乎碰到朱凰的。
“再说了，要是在空洞里打……就凭你逆天的运气和转换以太的能力，她们想抓到你都难。”
而玲心里想的却是。
（凭你的对空洞的战略能力她们可不能出全力，如果不是VR模拟战说不定打着打着，一下给你干趴了，她们还得跪着求你别死。）
朱凰眼睛亮起来，尾巴卷住玲的腰，声音里带了点傲娇。
“那是当然！我在空洞里自带续航外加以太加成，她们可不行！”
玲看着朱凰瞬间支棱起来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手指悄悄掐了掐她的腰侧。
“所以别灰心，明天姐姐带你去空洞顺便接接委托，咱们实战演练一下远程消耗流，让你找找场子。”
“好！”
朱凰想要站起来，翅膀微微展开。
“我要让她们看看什么叫……”
话没说完，她突然被玲拽得一个踉跄，重新以葛优躺跌进沙发里，后脑勺正好撞在玲的胸口。
“急什么？”
玲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点温热的呼吸。
“先休息会儿……姐姐好久没给你顺毛了。”
朱凰感觉玲的手指穿过她的羽毛，从翅膀根部慢慢往上揉，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脊椎首窜后脑勺，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尾巴下意识地缠紧玲的腿，却被对方用膝盖轻轻顶开。
“别乱动。”
玲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指尖却突然用力，在朱凰翅膀内侧的敏感点上按下去。
“上次给你买的羽毛保养精油呢？该擦擦了，都有味了。”
朱凰的脸瞬间红透，翅膀下意识地想收拢，却被玲用膝盖压住。
“别躲啊，不是说在空洞里能行嘛？怎么现在连顺毛都不敢了？”
“我哪有！”
朱凰梗着脖子反驳，却在玲的手指滑到尾羽根部时，浑身猛地颤抖了一下，声音突然变轻，
“……痒”
玲看着朱凰泛红的耳尖，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
“小鸟酱，咱们多久没好好‘放松’了？”
朱凰感觉喉咙发紧，尾巴在玲腿间乱晃，还却怎么也躲不开对方的视线。眼前的玲眯着眼睛，嘴角上扬，像极了游戏里大保底稳出角色的绳斤，而自己就是那个百分百要被吃的角色。
“不…不记得了……”
朱凰的声音细得像蚊子，翅膀自觉地张开，露出内侧最柔软的羽毛。
玲的指尖顺着她的锁骨慢慢往下滑，在胸口轻轻点了点。
“今天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话音未落，她突然按住朱凰的肩膀，翻身压了上去，膝盖分开朱凰的腿，整个人几乎贴在她身上。
朱凰能感觉到玲的呼吸喷在脖子上，带着蜜瓜的甜香，而自己的尾巴正绕着玲的脚踝打转，像条狡黠的小蛇。
“玲…玲姐……”
朱凰的双手下意识地抓住玲的腰，却摸到一片光滑的皮肤，吓得赶紧缩回手。
“我…我们明天还要去空洞……”
“嘘——”
玲用指尖按住朱凰的嘴唇，另一只手轻轻扯开她的衣领。
“很快的……让姐姐帮你回忆回忆，怎么用翅膀把人圈在怀里……”
朱凰感觉眼前一阵晕眩，只能看见玲的眼睛里映着自己慌乱的模样，还有天花板上晃动的灯光。
周围的空气突然变得滚烫，比她的永焰还要灼热，而玲的声音像迟滞之水，为她的脑子带来了2.5倍的思考CD，让她什么都想不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玲终于松开她时，朱凰的翅膀己经软趴趴地瘫在沙发上，数根凤尾乱糟糟地缠在一起，上面还沾着几根玲的发丝。
玲撑着下巴趴在蜜瓜上，指尖在朱凰下巴上画圈。
“怎么样？有没有想起什么？”
朱凰红着脸别过脑袋，声音闷得像塞了棉花。
“……想起你上次把我翅膀薅秃了一块。”
“喂！那是意外！”
玲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却在触到她发烫的脸颊时，突然笑出声。
“算了，明天带你去吃乔普师傅的红椒鸡汤面，补补元气。”
朱凰哼了一声，尾巴卷住玲的手腕，轻轻晃了晃。
“还要加煎蛋。”
“行，加十个。”
玲笑着摇头，伸手帮朱凰理了理乱成鸡窝的头发。
“不过先说好，明天进空洞不许逞能，听我的指挥。”
“知道啦……”
朱凰闭上眼睛，任由玲的手指在自己翅膀上轻轻划动，突然想皮一下。
“玲姐，你刚才说的‘放松’……真的只是顺毛吗？”
玲的手指猛地顿住，随后突然凑近，在朱凰耳边轻声说。
“不然你以为呢？想什么呢小鸟酱～”
朱凰感觉脖子一凉，赶紧闭上嘴，把脑袋埋进玲的肩膀里。朱凰的翅膀风轻轻吹过，把录像店里被布盖住的微小监控掀起一角，而另一头闪烁着红色面罩灯。
远处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但此刻的录像店里，只有沙发上两人交缠的呼吸声。
（靠北了，今天勤快点早早的码字外加试试用电脑，排班的时候发现打不开剪切板，才发现剪切板没有开，白白浪费我这么多时间?_? 1030015649神秘小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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