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和沈灵韵拿到了固元丹的配方。
一刻不敢耽搁。
立即动身回到了京城。
方子送给了沈知川,拿去东盛医疗的实验室研究。
三天后,结果出来了。
实验室证明,固元丹的配方,的确对修复脑神经有效果,也可以炼制。
里面有一款关键的药材,血佛蕊。
这药材形似佛陀打坐,是花瓣上布满金色纹路的血红色花朵,能生死人肉白骨,非常稀有,极难求得。
这款药材,据说全世界只剩下三株,一株珍藏在某国首领处,不可能取得。
另外两株,珍藏在F国某个神秘组织的领导人手里。
沈知川来找萧墨和沈灵韵说明了情况。
“如果不用血佛蕊来炼制丹药,我们也可以找平替,但那样的话,效果就大打折扣。最好是想办法从神秘组织那里拿到一株,我们可以尝试培养……”
“我去问问我大哥,他在这方面有人脉。”萧墨道。
萧沉域帮忙联系了神秘组织的首领。
由于对方曾经欠萧沉域一个人情,答应赠送一株血佛蕊给他们。
萧墨和沈灵韵带着钟玮,搭上私人航班,去了F国,取到了血佛蕊。
那是一株奇异的植物,阳光下,十片红色花瓣上的金色纹路,竟如活物般缓缓流动。
两人打算在国外玩几天,当成度假,由钟玮把药材护送回去,取一半的花瓣炼制药材,剩下的用来给实验室培育新品种。
谁知道沈知川小孩心性,他也跟了过来。
于是,两人的度假,便拖了小叔这样一个大灯泡。
沈灵韵倒还好,从回归沈家以后,在工作和学习上,小叔对她有很大的指点,相处融洽。
萧墨则是苦不堪言。
想跟老婆甜蜜约会几天,身后拖了个长辈,弄得他抱也不敢抱,亲也不敢亲,跟老婆拉个手都小心翼翼。
沈知川倒是自得其乐,东逛西逛,采购了一大堆纪念品,动不动就让萧墨和沈灵韵给他拍照。
“小叔,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萧墨忍不住问。
沈知川笑呵呵地说:“我不急啊!”
萧墨:“……”
沈灵韵问他:“小叔,你跟叶家长公主的感情进展怎样了?”
沈知川吓得连连摇头:“我跟她可没有感情!上次她把我抓去约会,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逃脱,我不能再落入魔掌!”
沈灵韵:“……”
沈知川嘿嘿一笑:“好啦,知道你们年轻人嫌弃我,我明天就走,今天我自己去玩,你们慢慢约会。”
萧墨赶紧解释:“小叔,我不是那个意思!”
沈知川哼了声:“解释等于掩饰,我去那边的广场,你们走的时候发信息给我。”
说完,他找人把纪念品托运回宾馆,戴着新买的草帽离开了。
他一走,萧墨马上抓住沈灵韵的小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
“可算解禁了!”
沈灵韵吃吃地笑:“被我小叔知道你嫌弃他,他会伤心的!”
萧墨狡辩:“我哪有嫌弃他,我很喜欢他的,只不过我更喜欢自己的老婆嘛!”
沈灵韵笑着在萧墨脸上亲了下。
萧墨感叹:“这才像约会!走,我们去喷泉那边拍照。”
……
沈知川独自来到广场后面的一条僻静巷子。
其实,他不是故意要当电灯泡。
他曾经和自己的青梅程锦舒来过很多次F国,在这里留下过浪漫的回忆。
程锦舒是个青年画家,从小绘画天赋卓越,16岁己经在国内小有名气,开过好几次画展。
18岁来了F国留学,沈知川经常搭飞机过来看她。
他做梦都想不到,从小捧在手心里长大的青梅,有一天会突然冒出来一个什么白月光,之后跟着人家跑了。
这是他的意难平!
沈知川这个人还是比较乐观的。
事情发生以后,他来找程锦舒说清楚,见对方己经跟那人同居,死心离开,便下定决心忘了她。
他伤心了三个月,从此封情绝爱,换女朋友的速度比换衣服还快,把那段痛苦的记忆埋藏在心底,再没有触碰。
最近几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他开始频频做梦,梦见程锦舒,醒来心里很难受。
这才想着跟萧墨、沈灵韵一起来F国,故地重游,再体验一下当年被青梅背刺的感觉,好扔掉那些不愉快的回忆。
沈知川更意料不到的是,他竟然在那条僻静的巷子里,看到了程锦舒的身影。
她穿了一条素色碎花连衣裙,面前架着画板,纤纤玉手握着画笔,正在写生。
沈知川愣住了。
异国他乡,重遇故人,是他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的!
因为程锦舒当时读书的地方,离这里很远,之后断了联系,沈知川也不知道她在哪里。
风吹起她垂在肩头的黑发,她用手轻轻拂到耳后。
她的动作缓慢优雅,岁月似乎没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痕迹,她还像过去一样温柔美丽。
沈知川的心狠狠地疼着。
尽管不愿,他却不得不承认,只有这个青梅,给过他刻骨铭心的感觉。
从程锦舒之后,他再也没有爱上过任何人!
风把她画架旁边的一个纸折的红色爱心吹落,滚到了旁边的泥水里。
程锦舒低头一看,毫不犹豫地将沾满泥水的爱心折纸捡了起来,放在衣服上擦了擦。
素色的衣服顷刻沾满泥点!
她小心翼翼地将脏了的泥纸捧在胸口。
沈知川的火腾地上来了。
那款爱心折纸,是她五岁生日的时候,他教她折的。
从此,她每天早上都会折一个带在身边,说这是知川哥哥对她的关心。
沈知川怒火中烧,失去了理智,大步走过去,用力捏住了程锦舒的手腕。
“程锦舒,当年是你背叛我,现在你还带着我教你叠的折纸,你不觉得搞笑吗?你以为自己很深情?你演给谁看?”他大声骂道。
程锦舒似乎很害怕,尽力挣扎着,身子想往后缩,眼底全是恐惧。
她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沈知川觉得她的状态不对。
往画板上一瞅,他整个人触电般愣住了。
程锦舒是很有灵气的青年画家,她初中时期绘画作品的拍卖价格己经超过三十万。
但眼前的画布上,却是稚嫩如孩童的涂鸦,凌乱破碎,不成形状。
沈知川震惊地看着她。
程锦舒用力推开沈知川,自己却不小心摔倒,坐在地上,像小孩子一样哭了起来。
“你这人有病吧?你干什么?”
旁边冲出来一个女人,生气地推开沈知川,大步走过去,扶起了跌坐在地上哭泣的程锦舒。
那女人站起来,定睛一看,惊讶地说:“沈知川?你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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