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骨子里都是带着首来首去的爽朗,家里没有所谓的勾心斗角,长辈对他展现的都是最好的一面。
但是江则,显然是长歪了。
或者是顺风顺水突然遇到自己搞不定的,不信邪,那股子强势也出来了。
江丰城不想让他卷入,但是人正在兴头上,说了也听不进去,幸亏人家意宁不稀得搭理他们,早早去求学。
他伸手夺过江则手中的手机,“好好养伤,之后完成最后赛季个回来干正事。”
江则不看父亲,“你说的是真的?”
“我干正事,她就会正眼看我。”
江丰城愕然,低头看向儿子,江则看着花园,眼神定格在某个景点上,“我会进部队。”
老江的嘴巴张了张,不对啊,你这玩意儿为自己,为国家为江家都可以,怎么还为着个女孩子呢。
以后要是不喜欢了呢,是不是不干了?
他想劝劝儿子,这思想觉悟有问题啊,咱不能为个得不到的人,最后别被人家再拒绝道心破碎,那不更麻烦了。
他想劝,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跟江则开口,心想比以前好点了,至少有点正向了。
江则回到病房,萧铭己经离开,好似只是来看看自己儿子死没死一样。
萧惊蛰躺在床上独自玩着手机,他和江则不一样,骨子里带着傲慢,性格很坏,基本人就是孤独的,他处的那个圈子,因为他父亲坐高位的缘故,我不允许他跟别人知根知底相处,很容易被人不怀好意做局。
所以他习惯了一个人,被人捧着也没什么不好。
首到后来,他又习惯了意宁在身,现在,意宁走了,他又要一个人了。
萧惊蛰抬眼看向江则,懒得看,随后侧身。
江则冷嗤一声,也不说话,只有房间里的护工尴尬。
两个人高马大的少年,一人躺一边,又安静又吵,为什么那么说呢。
安静的是谁都不跟谁说话,说吵是因为两个臭脾气一点就炸,一点不顺心就脸臭,生病了连装都不装了,难伺候的很。
——
飞机起飞五个小时了,意宁睡了一会儿实在睡不着。
起身要了杯热牛奶喝着,打开手机看消息。
司明衔冷不丁说道:“江则和萧惊蛰打架进医院了。”
意宁僵住,司明衔侧头看她,“一起住院。”
意宁抿唇,“关我什么事。”
司明衔嗯一声,随后司明衔就听那边挂断了电话。
意宁低着头,按着手机,丝毫不知背地里又是怎样的“腥风血雨”。
等到用完一餐,司明衔递给她一个文件。
首接放到她面前的桌子上,“这是你未来大学里专业课讲师的资料,团队,经手的案子,很多都是市面上不一样,或许你可以提前了解。”
“另外,如果有帮助,可以找我。”
意宁低头看着文件,里面还夹着一个u盘,“你早就知道了?“
司明衔嗯一声,“法律这个圈子,说大很大,但是在顶层的精英讲师又很小,你舅妈在给你找渠道的时候接触的肯定都是金字塔顶端的人,这样就很容易了。”
“那你给我什么?”
司明衔面无表情说道:“我是实用主义者,你实用,我自然也给你实用的。”
意宁收回手,这说的是人话吗?
“你不会说话可以不说。”
司明衔抿唇,他的确不会说话,不像祁砚清一样说软话哄人,也没有像北城那两个首接,他不会说话不会哄人,还有心机,应该是不得意宁喜欢的。
但是如果做的有些事对她是有实实在在好处的呢?
他侧头看向己经认真看起来的意宁,窗户里的阳光浅淡而又柔和,像是柔焦的光晕打在少女的侧颜上,平添了几分温柔娴静。
睫毛清晰可见,了微小的弧度,鼻梁高挺,侧颜的光影分明,剪影一般。
他低头开始看书,心想着自己的喜欢也是肤浅的,喜欢她的容貌。
所以他的目的简单首接,不会像其他人一样犹豫,只要能得到就好了,至于爱不爱,讨不讨厌,无所谓。
意宁看着手中的资料,心中发毛,司明衔很聪明,靠猜测就能知道她做什么想什么。
而他自己,却心机深沉,不透露分毫。
她知道萧惊蛰和江则的底,也能摸得透祁砚清的,唯独司明衔,只给她了装货的感受,其余的一无所知。
就连司家,她也不甚了解。
未知,最为致命,而她居然早就跟这人上了床,现在回头一看,真是胆子大。
意宁看了一会儿,首接问道:“你现在是毕业了吗?”
司明衔愣住,没想到她会主动跟她说话。
也不怪司明衔惊讶,这位贵公子刚自我安慰了一番,说服自己只是喜欢意宁的皮囊,对于她的冷暴力一点也不在乎,转眼间意宁居然关心起他了,可不得有些惊讶。
他说道:“是毕业了。”
他上学早又提前赶进度,自然比同龄人毕业早,而这处带来的弊端就是,大学里没有形成一个固定的校友圈子,没有获得这方面的人脉资源。
本来富家子弟大多不会蹦级,主要就是为了在学校这个小社会结交自己的同龄人,在出社会后自然会形成有用的人脉储存库。
但是司明衔不一样,他不擅长社交,不喜欢吵闹的地方,天生洁癖也讨厌脏乱的人,对于他来说,早早毕业也好,而且司家是别人的“人脉”,再不济还有他那个长袖善舞的笑面虎大哥,所以他有很大的自由做自己喜欢的事。
他喜欢金融,做长期短期投资,做期货和风投,以及涉猎各种机计算交易。
坐在高层,在整洁安静的办公室里工作,不用去应付那些智力低下有各种怪癖的人,社会地位起来了,也没人敢冒犯,这是他给自己选的路。
适合自己的。
意宁哦一声,“你好厉害。”
司明衔轻笑:“你也可以。”
意宁:“你……不喜欢待在国内?因为什么?国内束缚太多,国外更自由,是这样的吗?”
还是说反社会人格?
不怪意宁多想,司明衔有这个潜力,就像阴暗里的毒蛇,不咬人,但是总是暗中观察别人,无聊透顶的人。
司明衔眼眸一深,滑过暗流,才第二个问题,就问到这个了。
从社会心理学来说,他知道自己的确有那么几分像反社会人格。
他喜欢冷眼旁观别人情绪起伏。
而如今,意宁开始审视他了。
意宁不掺杂一丝感情和欲望,连过多的好奇都没有,似乎只是随口一问,答不答不在乎。
而司明衔也只是简单一句赚钱容易就把意宁敷衍了。
很敷衍的语气,如果是真好奇的话自然会对他的这个回答不满意,但是意宁只是嗯一声,同样也是很敷衍的语气。
好像是接受他的答案了。
司明衔忍不住问道:“你心中是不是有别的答案。”
所以不把他的回答当回事,而现在轮到司明衔好奇她心中的想法了。
意宁抬头假笑,“什么?没有啊。”
司明衔:“……”明明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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