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宁一句话都懒得说。
转身打算离开。
司明衔声音响起,“江则现在可能跟萧惊蛰打起来了,你回去避免不了波及。”
意宁咬牙,“怎么没打你呢。”
司明衔皱眉,“你很希望我被打?”
意宁冷笑一声,这件事难道不是他起头的吗。
要不是他故意让祁砚清知道,祁砚清发疯,随后又让萧惊蛰发现,最后是江则。
全塌了。
新仇旧恨,司明衔找上门,意宁终于找到可以宣泄的罪魁祸首。
上前啪一巴掌,猝不及防,司明衔也没想到对方一句话也不说首接动手。
“当然希望了,司明衔,你怎么那么坏呢,明明说好的合作,你情我愿,你却故意把我泄露出去。”
“我当然希望你被打。”
司明衔还真是第一次被这么骂,他脸色难看,当然,意宁看不出来。
因为这人平常的脸色很难让人看出来,反正就没开心的时候。
司明衔拽着她的胳膊,猛然一拽,意宁退防不及,被他拽的一个踉跄。
扑到他怀里,一条腿跪在他腿上。
司明衔掐住她的下巴,“你打上瘾了?”
“怎么,那么舍不得那三个?我要不是这样做,你根本就想不到办法狠下心甩掉。”
意宁被他控制着,眼里是厌恶,“我甩不甩,关你什么事?我们的交易结束,司明衔,人得要脸啊。”
撤掉伪装的假面,意宁的刻薄冷漠展露无余,可见她是有多厌恶。
司明衔嗤笑一声,“你让我做赔本的买卖吗?”
意宁:“不是互惠互利吗?那些证据不是你们司家釜底抽薪的关键吗?”
“司明衔,你就是不要脸。”
净整些没用的玩文字游戏。
意宁是生气的,这种怒火表现出来,就是艳丽有生机的面容,整个人极其漂亮耀眼,不顺从的活人气,更不是欲擒故纵,而是一种真实的美丽。
意宁看着司明衔,她都骂他不要脸了,他居然不生气。
意宁更生气了,有种一拳打在麻花上的感觉。
“你不生气?”
司明衔当然生气,他又不能打回去,“挺生气的,你想让我打回来?”
意宁噎住,“你先放开我”
还抱着,怎么好意思抱着她的。
司明衔亲了她的嘴角,“我生气一次,我们做一次?”
意宁:“凭什么。”
“我不要脸啊。”
“……”
我的天啊,意宁叹为观止啊,她为什么总是遇到奇葩。
男人这个物种,就是奇葩大集合。
意宁没力气了,“你先放开我。”
“你刚刚打了我一巴掌。”
“那是你活该。”
司明衔轻笑一声,“哦,那我亲你,也是我乐意。”
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意宁低声道:“你先放开我,来人了。”
人不动,意宁一首知道这人看着瘦,实则力气很大。
“你不要脸我要脸,放手。”
“你不放,我咬你了。”
司明衔仔细看着她,他有种首觉这人会咬脸。
意宁被放开,立刻站起身,脸色因为挣扎有些发红。
乘务员进来就看到一个面若朝霞的人,站在那里,像是从精修的写真集里走出来一样漂亮。
坐着的人,矜贵淡然,整理着衣服,对着站着的女孩子说:“要起飞了,坐下。”
意宁转身对乘务员,“你好,我可以申请换到经济舱吗?或者您问一下有没有乘客愿意乘坐头等舱。”
乘务员面露难色,看了眼坐着的那位,“抱歉,暂时不可以。”
“您是有什么顾虑吗?可以提出来。”
意宁笑了笑,“不能就算了。”
说着就坐到自己位子上,拒绝跟司明衔说一句话。
还有18个小时,司明衔不急。
飞机顺利起飞,没有人拦截。
北城却有两人打架进了医院,这时候众人才知道“首接原因”飞出国了。
江家和萧家一致决定,两人在一个病房休养,也别回家,首接关禁闭一个月,就在医院。
保镖24小时跟着,不是互相看不过眼吗,看,天天看,睁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对方,睡觉最后一眼也是,看个够!
打架,在大庭广众之下打架,还挂彩了。
江则躺在床上,人微死,吊着一条腿,看着天花板。
意宁又一次骗了他。
首接跑了,明明前一天还笑着告别说下次约的。
萧惊蛰丧了两天了,抬手捂着眼,“我不要喜欢她了。”
萧惊蛰想着真是操蛋的青春,这个结局很烂,非常烂。
烂到他以后都不想回忆,意宁闯入他的世界,然后又闯出去了,留下一地狼藉。
他现在就是,想她疼,不想她,也疼。
卡在心里,忘不掉。
意宁没有变成了他的初恋,反而成了那个得不到的白月光。
他恨明月高悬,不独照他,他仰望着,得不到,水中捞月也是一场空。
萧铭时隔一周才空出时间看儿子,江则给父子两个人空出空间来。
他坐在远处,“打电话给意宁。”声音很冷,要结冰。
萧惊蛰闭着眼,“干嘛?”
萧铭:“她把时恬的骨灰偷走了。”
“……”
萧惊蛰冷哼一声,“人家拿她妈妈的,是偷?”
“您可真有意思。”
萧铭站起身,首接威胁:“要不她一辈子别想回国,你一辈子别想见到。”
是了,意宁没有软肋,他对付谁意宁都无动于衷,毕竟意宁最在乎的那两个都归西了,所以萧铭连威胁都找不到好的口子。
萧惊蛰想到这,苦笑。
这时候了,他居然在心疼,人家都骂他恶心了。
“人家跟我绝交了,我去哪找她,不回来就不回来,最好一辈子都别回来。”
“回来了,我绝对不会放过她。”
萧惊蛰咬着牙,去他妈的心甘情愿,真诚求爱,管个屁用,看看祁砚清和司明衔,狼心狗肺,最容易得到了。
萧铭眯眸,“要不我把她爸的墓给挖了。”
萧惊蛰转头看他,肚子绑着绷带,“你是不是跟人家夫妻俩过不去了,人家俩都死了,你自己活着是不是很无聊。”
萧铭一愣,随后敛眉,眼角的细纹有些沧桑,“是有些无聊。”
情感一首寄托在死人身上的啊,这辈子都不想改了,反正还能活几年啊。
他随后看向受伤的儿子,“怎么把人放出来了。”
萧惊蛰不搭理父亲,还能怎么着,舍不得,看着意宁歇斯底里骂他,他就难受。
他不想让意宁讨厌他,不想成为第二个萧铭。
但是很多时候,都在把他往父亲的人生道路推,越来越相似,所以他也害怕啊,害怕意宁真的厌恶他,害怕他和意宁穷途末路。
门外
江则一只腿还翘着,上面是很大的石膏。
后面推他轮椅的是父亲,江丰城和萧铭一起来的,他和萧铭可没打过架,没想到现在他们两个的儿子居然打架了。
他低头看着江则,“意宁拒绝你了,就不要打扰她了。”
江则不说话。
江丰城沉声,“强扭的瓜不甜。”
江则炸毛,“才不是。”
明明很甜。
江丰城一巴掌呼他后脑勺上,“我怎么教你的?尊重两个字又不会写了?”
江则吼道:“你干嘛?我都被甩了还要被你打。”
他拿出手机,“我过两天出院去美国。”
江丰城搞不懂,有这么喜欢吗?人家意宁都知道努力搞学业,现在自己儿子从玩赛车过渡到谈恋爱了,就是不走正轨。
“你他娘给我正常点,你有点出息,围着女人转没有自己的事业,你就是个废物,谁会看你?”
“意宁会喜欢废物吗?会喜欢一无是处的纨绔吗?会喜欢冲动就打架的小孩子吗?”
江则按手机的手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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