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赵一霖的线索

我凑近他的脸，眼睛瞪得滚圆，咬牙切齿地说道：“别跟我装糊涂，你肯定知道汪粱才他们在哪儿，我不想再问第二遍！”

安德却依旧装作一副听不懂的样子，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但还是一个劲儿地 “乌拉乌拉” 喊着俄语。

小五见状，先用卡簧的尖端轻轻触碰了一下安德的皮肤，那冰冷的触感让安德的身体猛地一颤，肌肉不自觉地收紧。随后，小五眼神一凛，手上瞬间发力，卡簧迅速刺入安德的大腿，那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在扎入的瞬间，他还微微转动了一下手腕，让卡簧在肉里搅动了一下，这一下更是加剧了安德的疼痛，疼得安德整个人都弹了起来，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嘴里的惨叫声也愈发响亮，那场面让人看了都不禁心底发寒。

小五抽出卡簧时，手臂平稳地往后一拉，卡簧带着一丝血迹缓缓离开安德的身体，那血迹顺着卡簧的刃口缓缓滴落，在地面上溅起一小朵暗红色的血花。他看着手中沾血的卡簧，又看向疼得死去活来的安德，脸上依旧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冷冷地再次举起卡簧，准备进行下一轮的逼问，嘴里依旧冷冷地说道：“安德，你自己掂量掂量，是继续受这皮肉之苦，还是乖乖把汪粱才他们的下落交代出来，我没多少耐心了，别逼我下狠手！”

安德疼得满脸通红，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下来，眼睛里满是惊恐和求饶的神色，嘴里依旧喊着俄语，只是这会儿声音都带着哭腔了，可还是不肯说出我们想知道的信息。

风似乎也感受到了这紧张的氛围，原本轻柔的它此刻急促地穿梭在枯草之间，发出 “沙沙” 的声响，仿佛在为这场逼问奏响着紧张的序曲，而那高悬的太阳，也似一个冷漠的旁观者，无情地注视着这一切。此刻，这片空旷之地仿佛被一股紧张而残酷的氛围笼罩着，每一秒都充满了让人窒息的压迫感，。

安德听到小五再次举起卡簧的威胁，身子猛地一哆嗦，就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脸上的肌肉都因为恐惧而微微抽搐着，眼中满是挣扎与犹豫。过了好一会儿，他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咬着牙，用那蹩脚得让人听着都费劲的中国话，一字一顿地艰难说道，每说一个字都仿佛要耗尽他全身的力气，声音里透着明显的颤抖和害怕：“我…… 我可以说，但是…… 但是我有一个条件，只要…… 只要我说了，你们…… 你们得放我离开呀，不然…… 不然我就是死，也不会再多说一个字的，你们…… 你们可一定要答应我啊。” 说这话的时候，他眼睛瞪得老大，死死地盯着我们，眼神里既有对疼痛的恐惧，又有一丝侥幸的期待，盼着我们能看在他肯交代的份儿上，答应他这个要求。

我一听这话，顿时怒从心头起，一股无名之火 “噌” 地一下就冒了起来，脸涨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都跟着暴跳起来。我冷哼一声，那声音里满是不屑与愤怒，上前一步，气势汹汹地一把夺过小五手里还沾着血迹的卡簧，高高举起，作势就要朝着安德的另一条腿狠狠扎下去，边挥舞着卡簧边咬牙切齿地吼道：“哼，你这家伙到现在了还敢跟我提条件？你觉得你现在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本吗？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这两条腿都扎成筛子，让你后半辈子都只能在轮椅上度过，看你还嘴硬不！” 我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死死地瞪着安德，那眼神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了，心里想着这家伙都落到这步田地了，还妄图拿捏我们，真是不知死活。

安德见状，吓得脸都没了血色，惨白如纸，额头上的汗珠瞬间就冒了出来，大颗大颗地顺着脸颊滚落，砸在地上的枯草上，溅起一小片尘土。他慌乱地扭动着身子，可双手双脚被捆得死死的，根本挣脱不开，只能拼命地挥舞着手臂，声嘶力竭地喊道：“别…… 别扎呀，我说，我说呀，求求你们了，饶了我吧！他们…… 他们现在正在前往鲁布佐夫斯克，那里…… 那里有我们兄弟会的据点，他们都去那儿了，我真的全都说了，你们可千万别再动手了啊，我…… 我经不起折腾了呀！” 他一边喊着，一边带着哭腔哀求着，那声音在这空旷的地方回荡着，显得格外凄惨，此刻他心里害怕极了，只想着赶紧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我微微皱了皱眉头，手中的卡簧在距离安德大腿只有几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可依然没有放下的意思，依旧举在半空，眼神里透着怀疑与严厉，死死地盯着安德，厉声呵斥道：“哼，就这么简单？他们去那里干嘛？你最好给我一五一十、原原本本地交代清楚，要是敢有半句假话，或者有所隐瞒，我可告诉你，今天这荒郊野外的，就是你的葬身之地，到时候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我心里很清楚，这家伙滑头得很，不能轻易相信他的话，必须得问个明白才行。

安德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喉咙因为紧张而上下滚动着，眼神里满是慌乱，眼神不停地在我和小五脸上游移，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继续结结巴巴地说道，那话语里满是心虚和害怕：“真…… 真的没骗你们呀，满洲里被你们端掉以后，他们在这边实在是待不下去了呀，那…… 那地方己经不安全了，到处都是盯着他们的人。之前…… 之前他们和我们兄弟会有在吉木乃口岸交易过，觉得那边…… 那边各方面都挺合适的，比较安全，而且之前在那儿也打下了一定的基础，所以…… 所以就打算去那边东山再起，我…… 我知道的就这些了，真的全都说了呀。

我很清楚，安德这家伙向来不靠谱，嘴里的话就没几句能全信的，此刻他为了保命，虽说交代了这些情况，但肯定也是掺杂了不少水分在里头，估计是七分真三分假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