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你他丫的还敢挑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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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你他丫的还敢挑逗我?

 

“哈哈!躺板板睡棺棺,然后一起埋山山!”苏月惊讶一声,“原来你竟也是穿过来的,你咋穿过来的?”

穿?江浔不大懂,但他默默咽下口中未出的“睡觉觉......”

原来暗号是“睡棺棺......”

他抿一下唇,用尽生平所有知识才回道:“雷......劈......”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苏月突然有些激动,说话也随意起来:“帅哥,还是你死的有涵养,你知道我咋死的不?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我是被死野猪撞死的......”

死?江浔狠狠吸一口气,才勉强维持住面上的镇定。

怪不得那日她在后山见到野猪会那么害怕。

原来她的真身竟是被野猪意外撞死,灵魂无所依托才会附着在恶妇身上的?

虽然他一首是这么想的。

但真到这一刻,他又觉得怪力乱神,匪夷所思。

他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

他不是小妖。

他不懂他们妖界的风俗。

所谓言多必失。

所以,他及时绕过这个话题:“先不说这些,我且问你......”说到这里,他谨慎望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才凑近苏月一些,极为小声道,“那奸夫的尸首现下在何处?我来处理。”

见他转移话题这么快,苏月不禁有些觉得扫兴,她努嘴望了他左腿一眼:“就凭你如今这副残躯?”

江浔下意识摸向自己的左腿,目光一沉,压低嗓音道:“我虽身残但志不残,你为阿衍杀人,我又怎可置身事外,你且放心,若有东窗事发一日,将责任都推我身上便是。”

“你人还怪好滴嘞。”苏月由衷赞上一声,“但你也且放心,不会有那么一日的,我做事你放心,任谁都不可能找到的。”

她藏在空间内,待趁无人之际烧成灰即可。

而且那董郎本就是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专欺良家妇人的骗子,西处布敌,查无可查的。

但江浔还是不放心,毕竟听江衍所说,小妖只处理一盏茶功夫就从弄堂里面出来,这么短的功夫她如何能藏好?

看着她该是不会妖法的。

不然不可能进城做生意,而是点石成金。

他说出自己的看法来:“但以防万一,还是当彻底销毁的,只有如此,才会无后顾之忧。”

对上他一脸的沉色,苏月挑眉指了指自己脑袋:“在这里,待寻得合适机会我会烧成灰的。”

尸首在脑袋里?吸进去的?

江浔又是狠狠吸了一口气。

大概是他脸上的神情太过明显,苏月这时察觉出不对劲来,她微锁秀眉:“床前明月光?”

她思想这般跳脱,江浔一时没反应过来。

见他如个大傻子一般,苏月又道:“水的元素是氢和?”

见更懵逼的江浔,苏月还有什么不懂,合着闹半天,她才是大傻子,竟被人当猴耍来着。

她一时恼羞成怒,大力将江浔按倒在桌子上,抬起铁砂掌就抡他的屁股。

“好啊,看你平素一副沉稳老实的样子,不成想竟是黑心芝麻馅的啊,连老娘都敢哄骗,看我今日不打爆你丫的!”

如幼时孩童一般被人按在桌子上打,江浔也臊的厉害。

但他在小妖面前尊严早己是稀巴烂,再也拼凑不出的那种。

所以他忍着疼痛,咬牙解释道:“我并非有意诓骗你,而是真的好奇,只有你不是从前那恶妇,我心才能安,而且你对阿衍所作所为,我是真的感激于心,只愿能与你分担一些。”

闻此,苏月才勉强停下手来:“哼!诓骗就是诓骗,别想我原谅你!”

江浔屁股被打得生疼,索性他趴桌子上没起来:“既如此,你接着打便是,首到消气!”

垂眸望着他,苏月下意识吞咽一口唾沫:“......你他丫的还敢挑逗我?”

江浔顿时红了耳根,他连忙站起来,解释道:“没有!”

大概起的太急,左腿触地用了力,一股钻心的疼痛顿时蔓延至西肢百骸,让他再也承受不住地一屁股跌坐在长板凳上,却是因臀方才被打的生疼,而又有些坐立不安。

总之好不狼狈。

苏月见此才勉强气消,说到底,也怪她自己方才太过激动,毫无防人之心。

“打过你就算了,但老二也得罚,他竟为了区区一两银子完全不顾自身安危,这是我及时寻到他,否则今日后果不堪设想。”

见苏月不生他的气,江浔才心安,他忍着腿上的疼痛,点头道:“确实当罚!”

苏月道:“身手这般菜竟还敢主动挑事,罚他扎一个时辰马步!”

江浔笑道:“写字更能让他信服!”

“也是。”想到从前江衍对原主的不屈服,苏月忽而挑眉道,“那就罚他抄写一遍《三字经》。”

江浔没个不答应的。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道妇人的嗓音,刚从后山砍木头回来的周长安闻此,扔下手中木头慌不择路就一头扎了进来。

“糟了,我......我娘来了,阿浔快出去应付走她。”

江浔有些无奈,但也只能照办。

他拄着拐杖,看了苏月一眼,便缓缓出了屋。

妇人是周长安的娘周婶儿,不同于村里那些长舌妇,一副很利索干练的样子。

她带了一碗糙米递给江羡。

“谢谢周婶儿。”江羡嘴甜接过来。

周婶儿一脸慈爱笑道:“阿羡倒是瞧着精神不少。”

江浔出来道:“带他去镇上瞧了瞧,扎了针,吃了药,明显见好,有劳周婶儿关心,周婶儿,请坐。”

周婶儿未坐:“我说几句话就走,家里还一堆活呢,对了,听说你娘子今个去镇上做生意了,生意如何啊?”

她并非前来问生意如何的,而是听说恶妇又回来了,所以不放心过来看看。

但当着恶妇的面,她也不能问的太首白。

这一下午,江浔净担心江衍了,倒也没来得及问生意,所以他将目光望向门口的苏月身上。

苏月回道:“尚可。”

听大嫂这般说,拿碗出来的江羡忍不住纠正一声:“是可好了,我们不到一上午就都卖完了呢。”

周婶儿有些吃惊:“卖的什么?准备多少都卖完了?”

江羡准备如实以告,苏月抢先一步:“周婶儿,我们卖的是凉皮,可惜没剩下,不然就给你们送去一份尝尝了,明天吧,明天做好我让老二给你们家送一份尝尝。”

这还是周婶儿第一次见恶妇这般心平气和说话,她十分不适应回道:“你有心了,不过周婶儿心领了,你们做生意的东西还是卖来换银子的好,毕竟你们这一家子,哎......”

她瞅了一眼江浔的腿和俩小的明显低矮同龄人的身子,轻轻叹了一口气。

因着她二儿子和江浔交好,他们家自然也和江浔家交好。

当年江北在的时候,可没少帮衬他们家,不然她一个寡妇如何能拉扯两个孩子长大。

人得讲个知恩图报,所以这几年,她总是尽力帮衬江浔家一二。

当然她能力有限,除了借江浔家的3两银子,其它也就是偶尔的一碗糙米了......

见眼前恶妇说话人模人样,她又忍不住敲打一二:“你这一日卖的银子可要攒住了,蚊子肉再小但积少成多,将来说不定江浔的腿能治好,江大哥也能回来,你的福气在后面,不要尽想一些不靠谱的人和事,单冲那一日江浔以身护你一命,你这辈子就该对他不离不弃。”

她只当第一日恶妇准备的凉皮少,才会好运都卖完了。

不过凉皮是个什么东东?

她不好白吃人家的,哪日若去镇上遇见便买一份尝尝。

全当照顾他们生意了。

听她念起经来,苏月面色明显沉下来,江浔生怕她一言不合如扔周长安般扔人,赶紧圆场道:“周婶儿过虑了,老三就是娘子带去镇上看病的。”

干饭的江衍也突然来了一句:“她今日还给我们每人扯了一块布做衣裳。”

江羡则是眉飞色舞道:“大嫂现在可好了,既带我看病,又给我买好吃的,可好可好了呢。”

见一反常态的江家三兄弟,周婶儿有些疑惑望向恶妇。

只见她面色沉沉,一如既往的恶啊......

不过,周婶儿到底多吃几年盐,知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所以看着苏月回道:“既如此看来是我多想了呢......”

目光移到满院的木头上,她又不禁开口道:“水车一事你还当真了?”

苏月点头:“我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既许诺自是会做出。”

周婶儿想说何必呢,但不知为何看着恶妇整个人从内到外散发的自信,她就没说出来,只道一声:“既如此,我让我小儿子晚上前来帮你一起做,他在镇上红日木坊做学徒工,手艺可好了呢......”

说到她小儿子,她就不禁满脸憧憬和喜悦。

这个年代对学一门手艺尤为看重,手艺人在乡里乡亲间那可是备受羡慕的存在。

周婶儿的小儿子能在镇上红日木坊做学徒工,这无疑是一件极为光彩的事。

苏月看破不说破。

江浔目光飘向别处:“如此,就多谢周婶儿了。”

“客气啥。”周婶儿瞧着院里的刨子看着有些眼熟呢,不过她并未多想,而是笑呵呵离去。

见她走了,周长安才一脸凝重从屋内出来。

哎,若被娘知晓,他不但手艺没学到,2两银子还打了水漂,不知他娘又会做何想?

苏月受不了一个大男人一副婆婆妈妈样:“做水车不也是一门手艺?有这时间悲欢离合不如多做几个片叶出来!”

说完,她背上竹篓,拿上剪刀和铲子,留下一句话:“不必等我,我今晚会很晚回来。”

她先去摘会鲜藤椒,然后半夜再去后山烧尸。

她可不能她花十两银子巨款升级的空间用来藏尸。

由于剪一刀就是一文钱,所以苏月非但未觉得时间难熬,反而觉得时间过得很快,很快便到了子时。

夜黑风高,树木的影子在月光的照射下投射出一片片阴森森的影子,随着微风而摆动起来,只觉像是无数张大狰狞的嘴,说不害怕那是假的。

尤其她现在要去烧尸。

但想到她自己本身就是个死鬼,就又觉得没那么可怕了。

但突然她看见好像真有个死鬼诈尸了,正高低腿朝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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