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如,这钱不对吧!”贾张氏看着手里的1500总感觉不对。
“咋不对呢?你看,许大茂给的2000,刘光齐给的1000,刚好一人一千五百。”秦淮如给贾张氏算除法。
贾张氏伸出胖手指,低头又掰了会儿手指,感觉似乎没错,可怎么总觉得吃亏了呢?
“你赶紧给他们送过去,外面又开始闹腾了。”秦淮如白嫖成功,急忙拉着贾张氏出门。
易家门口,贾东旭抱着小当仰着脖子看热闹。
“闫老抠,你踏马算什么爹?儿子生病你不给药钱就算了!连粮食都不给,你们放手。”阎解成站在傻柱家门口破口大骂。
他身后,许大茂和傻柱一人架一只胳膊,不让他出去。一旁的刘光齐当和事佬,
“蒜鸟,蒜鸟,都不容易。”
“他不容易,我就容易?你们放开,我回去把他老本挖出来!我就不信了。”阎解成有些破防。
开完会后,晚上闫老抠来看他,他心里还挺高兴。谁知道听易中海说,闫老抠不管他这事儿,药钱不管就算了,吃喝也不管!这让他怎能不破防?
他就不是亲儿子?远的不说,就说棒梗!易中海刚下班就带了一大包零食给棒梗,那是干儿子,还不是亲的。
现在呢!他当儿子还要每月交钱给家里,再看看傻柱,自己挣钱自己花!天天在贾东旭家吃好的。
最让人破防的!今天晚上,几个兄弟各家都有送饭的。
许母蒸了鸡蛋羹,二大妈给刘光齐送了碗粥还有菜和花生米;傻柱那边更夸张,贾张氏送的,又是鸭蛋又是腊鱼的。
贾张氏还说:让傻柱好好养身体,鸭蛋攒了不少,够傻柱吃的。同样是当儿子的,他连个饭都没人送!傻柱可是没爹的。
中午的时候,闫解成还心里自我安慰三大妈忘了,还厚脸皮的在几兄弟那蹭吃的。
现在可好,彻底破防了。
“你们放开,我知道这老小子藏了钱的,今儿我豁出去了。”阎解成双脚离地,整个人都还在蹦哒。
院里围了一圈的人,都在说着悄悄话,手还指指点点。
闫老抠红着脸,他没想到大儿子这么不争气,在家里耳濡目染这么些年,占便宜的事儿还用他教?
果然,每个人考虑的角度不一样,感受就不同。
“够了,不就是忘给你送饭吗?明天给你送双份,让你吃到撑,一点小事吵吵闹闹的!”闫老抠大喝一声,打断闫解成。
听到送饭,闫解成也不闹腾了。可一想又不对,明天送饭,那他今天白饿了?越想越气,反正闹掰了,这小子又破口大骂道:
“踏马的,你是不是我爹?还明天?我都一天没吃饭了。”
闫解成又开始双脚离地,扒在好兄弟肩膀上蹦哒。
“解成,别闹,妈回去给你做饭,你再忍忍。”三大妈急忙安慰,早知道就不听闫老抠的了。
还什么占便宜,现在大儿子都要刨他们的棺材本。
“不行,我还要烟!”闫解成梗首了脖子。
“行,妈等会给你拿!”三大妈为了稳住儿子,啥都依着他。
听到这话,闫解成也不闹腾了。脾气没了,才知道怕。他转身跑到楼梯口蹲坐着,双手撑着下巴,两眼无神的看向前方。
另外三人也互相对视一眼,都不知道怎么说话。
许大茂无所谓,他先检查了一下胳膊。见没事儿,就又坐回桌子上。
“你们俩别看了,坐着歇会,等他想开了就好了。至少明天他不用饿肚子。”
刘光齐想说点安慰的话,又感觉刘海中也差不多,打二弟,三弟那是下死手,跟前段时间秦淮如打傻柱差不多。
他也回身坐在桌子上。
傻柱孤家寡人一个,现在日子过得潇洒。除了狗叔闹腾了点,秦姐凶了点,贾张氏馋了点,生活过得比较滋润。
他有点难以理解的问道,“解成现在也有工作,不至于这么难吧?就算自己在外面租房子,也能有口吃的,还能省点!我记得他们库房,还有几间单间给守夜的人住的。”
许大茂撇撇嘴,“他天天去胭脂胡同,能省下多少钱?”
被许大茂诋毁,闫解成辩解的喊道,“我去胭脂胡同不花钱,秋姐都说让我多去看看她。不要钱!”
听到秋姐,许大茂好奇的问,“你说的秋姐是哪一个?我咋没听说过?”
闫解成不好意思的说,“就是后街的拐角那里。”
知道是谁的许大茂跳起脚,“我艹,你怎么进她屋里的?不是说她是哪个大人物相好的嘛?”
“我第一次去就是她啊!当时娟儿还给她拿药呢!”闫解成小声解释。
“知道吃药还玩?”许大茂敬佩的竖起手指,又撇撇嘴,“精虫上脑的货儿。”
就过了把手瘾的傻柱羡慕的眼红,他那天被许大茂带过去,就是聊了聊天,体验了回手指姑娘。
出门还挨了顿揍!
他心里感觉有点亏,可看闫解成现在这模样,又不敢去。
除了羡慕,还是羡慕。
他胆小!
听到不用花钱,许大茂也是羡慕的眼眶发红,表情略显猥琐的问道:“闫没成,那个秋姐多少钱一次?你咋还不用花钱呢?”
“她跟我说的,她是正经人家!被负心汉养在外面的。”闫解成社会经验少,不过除了第一次,他后面确实没付钱。
“切,骗谁啊?正经人家能得这病?等着吧,回头我就去试试。”许大茂不信邪。
“你滚,秋姐不是那种人。”
“你冲谁大吼呢?等着,这事儿过了我就试试去。”许大茂嘴贱的刺激闫解成。
“我冲你,怎么着?有本事来打我呀?”闫解成肿着一张脸,手指指着自己,表情贱贱的。
“踏马的,打你怎么着?当爷们没得过,我还怕你了?”许大茂说着就冲了上去,掐着闫解成脖子扭打起来。嘴里还说要去找那个秋姐。
可能刺激太大,闫解成这次也不束手束脚的,首接上嘴咬。
很快,两人趴在地上喘着粗气!许大茂脖子上还被闫解成抓出血,闫解成两边脸都肿了。
看着东倒西歪的桌子和椅子,还有地上散落的毛巾和盆子。
刘光齐用胳膊肘顶了下傻柱,“你不管管?”
“管啥?让他俩打呗!打完再帮我擦擦地。”傻柱乐呵呵的看热闹。
两人都不是好东西,一个白嫖妇女,一个想着白嫖妇女。
不像他傻柱,道德高尚,品行端正,性格纯朴。
旁边,刘光齐看着白嫖的闫解成,心里痒痒的,小声对傻柱说,“回头,我们俩偷偷去,怎么样?我那边有熟人。”
“去哪?”
“就挨打的地儿!”
傻柱纠结的点点头,小声说,“要靠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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