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车一路急行,张村长鞭子都挥冒烟了,也就他家的驴脾气好。
一边赶车,一边问儿子:“金矿,他怎么样?”
“没事还呼吸呢!”他儿子回话道。
“那就好,那就好!马上要进城了,你先翻翻他包,看看有钱吗?下午,我看见他有个钱夹子。”
村长儿子翻了翻,就说:“爸找到了,还真有,怕是有几十万!”说到这声音都变小了。
等车子平稳了些,张村长儿子探出半个身子小声说:“爸,要不我们把他扔沟里吧!”
“胡咧咧什么,这人我问过,家里有人,还是个放映员,村里人都知道这人在我家,到时候有人查,我们咋说?”张村长小声的和儿子说道。
张金矿丧气的躺了回去,这会许富贵己经疼晕了。
来到医院,给许富贵办理住院。
“手臂骨折,要住院,你们先去楼下交钱吧!”医生说完,就走了。
张村长儿子听到这话就说:“爸,我去交钱了!”
“行,把条子留好。”张村长说完,就看着许富贵。
“许兄弟,你醒了就说说吧!这事儿可费了我父子俩不少功夫。”张村长看着睁眼的许富贵说道。
“张村长,这事不怨你们,小弟求你个事,你去我大院找找我媳妇,让她来照顾我”许富贵呲着牙说。
“行,你把你家地址告诉我。”
十多分钟后,张金矿交完钱,把钱包放柜子上,在外面守着,张村长赶着驴车去了许家。
半夜里,闫老扣揉着眼睛出来了,自从不收东西后,他觉得守门也不是个好差事。吃力不讨好的,就是多了半间小房子,他有点舍不得。
“你谁啊?大半夜敲门。”
“我是给许富贵家捎口信的,许富贵手骨折了,让我来通知一下他媳妇,说去照顾他。”张村长见开门的老头戴着眼镜,拘谨的说道。
闫老扣眼睛转了转说:“你在这等着吧!我去叫人”
又过了十来分钟,闫老扣叼着一支烟,带着许母来到门口。
“我当家的在哪呢?”许母急红了眼问道。
“XX医院,”张村长也拿出一根烟点上。
许母只能无助的看着闫老扣,她怕被骗。
闫老扣咳嗽了一嗓子说:“他婶,我明天还要上课,去不了啊!你让你儿子陪你去,不就行了?”
许母把刚拆的烟拿了出来,说道:“三大爷,你帮帮忙,让三大妈陪我去看看。”
闫老扣接过烟喜滋滋的说,“行,你在这等会。”
没一会,三大妈穿好衣服,陪着许母去了医院。
第二天上午,张村长把双手打石膏的许富贵送回大院。
一帮大婶子看着许富贵那样,交头接耳的说:“这后院是咋了,刚贾家摔断手,这许家又接上了。”
“谁知道去,不是说贾东旭就是想下乡玩吗?”
“贾东旭是不是假的,我们也不清楚,可这许富贵看着可是真的。”
“这咋说?”
“贾东旭抹了点药,这许家可是打的石膏。”
一帮大婶子若有所思。
“你是说贾东旭没摔到手?”
“谁知道去,人厂里厂长都批了”
“你们说这许家的手是怎么摔的?难不成也是上厕所?”
……
许母把张村长送出门,张村长对着许母说:“我那许兄弟,还有自行车和一大包腊肉在我家放着,你看你们谁去拿?”
许母想了想掏出两万块钱:“张村长,这是你帮忙的钱,麻烦你再跑一趟把自行车和腊肉都送回来吧!”
张村长接过钱,说:“那我下午让我儿子跑一趟”
回去的路上,张金矿还在感慨:“爹,这城里的钱真好赚。跑两趟就两万,就是可惜了,那钱夹子里几十万啊!”
“行了,有两万还不知足?这些钱够咱家吃几个月鸡蛋的了。”张村长叼着烟躺车上。
“爹,你那还有烟吗?给我一支呗!”
“没了”
“你骗人,送许叔回家的时候,我看他媳妇给你两包烟。”
“你那贼眼,看的到清楚,给你”
“爹,下午那腊肉,咱中午回去拿一块小的吃?”
“嗯,倒是懂你爹心思”
“爹,你从小就教我,能多吃就多占,这许家以后又不会和咱打交道的,不多拿点像话吗?”
“行,学的像样。”
又过了几分钟。
“爹,要不,再留只野鸡,晚上吃?”
“滚,你要不全留家里算了。咱占点小便宜就算了。”
“爹,那一大堆的,不拆开他们也看不出来。”
“那,留一只……”
下午,傻柱骑着自行车晃晃悠悠的回来了。他车后面还捆着大半麻袋吃的,有秦母种的菜,还有竹笋,还有一条鱼,一小袋小鱼虾。
放好自行车,扛着麻袋去了易中海家。
“易大妈,我回来了!”傻柱敲着门,探头往屋里看。
聋老太太和易大妈正坐屋里小声的聊天,看到傻柱拿出的菜,易大妈笑着说:“傻柱,你这一天天的就和菜打交道了。”
傻柱拿出腌好的鱼,提了提得意的笑着说:“易婶,我刚入行的时候何大清就告诉我了:人生大事,吃喝二字,这世上还没整天不吃饭就能活的人呢!”
“老太太,你看他还得意上了,傻柱我是说,你该想想找媳妇了。”
傻柱难得红脸说:“婶,我之前去街道问了!人说我二十才能找,我还和他理论说贾哥就十多岁结的婚儿,人可硬气了,说:50年之前的他们不管。”
“呦,这是找过啊!”聋老太太笑呵呵的说道。
上下看了看傻柱,说:“傻柱,本来看着你妈的份上,我那屋子也会留给你,可谁让贾东旭非要折腾,我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河的。”
傻柱不解的挠挠头,“老太太,我娘和你啥关系啊!”
聋老太太看着傻柱说:“你别管了,反正啊!有啥拿不定主意的,你问问贾东旭,不行再来问我。”
傻柱想到贾东旭之前说的事,红着脸说:“老太太,我贾哥之前吃火锅,说的事,您说靠谱吗?”
“啥事啊?”聋老太太也忘了,吃了好多次火锅,贾东旭话也密了点儿,她有些听不明白。
“就是,就是娄家的那个,”傻柱害羞的低着头,小声说。
易大妈恍然的拍腿说:“傻柱,你还真敢想啊!”
聋老太太也明白了,她发现有点小瞧傻柱了。
“傻柱,你可真敢想啊!那贾东旭画的饼,你是真吃啊!”聋老太太拍了拍桌面,她儿子在的时候,都没敢做这美梦。
傻柱脑海中又浮现起前几天给娄半城上菜看到的身影,他觉得贾哥说得对,那娄家小姐真好看,是脸也,手也,穿着白裙像公主似的,就是小了点。
聋老太太看傻柱那傻样,小声对易大妈说:“得,这又栓了只驴,连个萝卜都没有,全靠想的。”
易大妈心里不舒服的说:“老太太瞎说啥呢!中海哪能是驴呢!”
聋老太太翻着白眼说:“你就护着他吧!他也比不了驴啊!”
易大妈小声嘀咕:“驴咋比?那是牲口!”
……
(大牲口们,赏点饭吃啊!要不画个饼,挂我脑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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