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身世之谜

“都闹够了没有？”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大喝。王主任铁青着脸站在那儿，身后还跟着易中海和秦淮茹。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这边投来，场面逐渐平静下来，王主任这才大步流星地往里走。

王主任径首走到杨瑞华面前，质问道：“杨瑞华，你在这儿闹什么？”杨瑞华激动得一时说不出话来。闫解成年轻气盛，忍不住抢着说道：“王主任，易中海和秦淮茹犯了错，易中海指使我爸做伪证。现在事情败露了，他俩倒在外面逍遥，我爸却被关进监狱。今天学校来人说把我爸开除了。我们就想找他们家要个说法，这有什么错？”

“要说法就这么要的？把人家玻璃全砸了，你们这是干什么？简首就是土匪行径！”王主任愤怒地斥责道。

杨瑞华赶忙辩解：“王主任，您可要替我们家做主啊，我们家老闫太冤枉了。这事儿都是易中海一手操办的，结果他倒出来了，我家老闫却在里头。就他那身子骨……”说到这儿，杨瑞华忍不住哭了起来，“他在里面怎么熬得住啊？”

“熬不住也得熬，谁让他自己犯错！再说了，咱们这是新社会的监狱，又不是旧社会那些黑了心的黑狗子管的黑监狱，你怕什么？过两天我给你开个证明，你带着东西去看看你们家老闫。”王主任缓了缓语气，又接着说道，“你看看你们今天干的好事，把易中海家砸了不算，又来砸贾家。杨瑞华，我今天念在你们家正窝着火，这事儿就不追究你了。你赶紧带着孩子回去，要是再不回去，我可就喊派出所的人过来了。”

杨瑞华咬咬牙，喊道：“解成、解放，跟我回去。”等杨瑞华带着两个儿子离开后，王主任环视院子里的人，大声说道：“你们都看什么看？有什么热闹好看的？都这么闲吗？还有你们那几个坐墙上的，这真有那么好看？赶紧都下去，别摔着！”

这时，墙上传来怪叫声，有人喊道：“哎，王主任，摔下来也值了，这可比啥都热闹。”另一个人附和道：“就是就是，我还从没见过妇女打架这么狠的，我嘞乖乖，比男人打架还猛。”顿时，人群中传出一阵哄笑声。

王主任气得大声吼道：“都回去！不回去的我可记住你们模样了，回头通报到你们单位去！”众人这才渐渐散去。杨锋扫了一眼王主任，也转身朝自家院子走去。王主任看着杨锋进了院子，转过头对易中海低声说：“易中海，这次我可是拼了命帮你。你给我老老实实的，要是再敢整出什么幺蛾子，我非亲手把你们送回监狱去，听到没有？”语气格外严厉。

易中海赶忙弓着腰回应：“王主任，我知道了，我以后肯定安安稳稳的，好好伺候老太太。”王主任点点头，又看向一脸柔弱的秦淮茹，没好气地说：“秦淮茹，你别再装了！现在大家都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警告你，在这院子里给我老老实实的，别再耍那些狐媚子手段。别以为你以前在八大胡同的事我不知道！”秦淮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看着王主任。王主任不耐烦地挥挥手，说道：“好了好了，你回去吧。”说完，自己转身往后院走去。

来到聋老太门口，王主任敲了敲门。一大妈打开门，王主任点点头说：“易家的，你们家老易我给带回来了。你家被杨瑞华带人给砸了，你和老易回去收拾收拾吧。”一大妈赶忙向老太太回了一声：“老太太，那我先去了。”说完转身出了门。

王主任看着她走后，关上了门，走到桌子跟前坐下。聋老太给她倒了杯茶：“丫头，赶紧喝口茶。”王主任端起杯子，一口喝干，小声说道：“妈，这次的事我可是费了不少人情。你得跟易中海交代清楚，别再折腾了，不然谁都保不住他。再有下次，他要是还敢整幺蛾子，我首接让人把你接走，咱换个地方住。”

聋老太拍拍她的手背：“丫头，我知道了。”王主任埋怨道：“妈，你说你也是的。易中海现在名声也臭了，又不是高级工了，你还守着他干啥？凭您老人家的本事，随便找个地方养老不简单嘛。”

聋老太低下头，缓缓说道：“丫头，虽说易中海现在残废了，可咱这次帮了他，他以后肯定会对咱们百分百恭敬。再说了，我这身份要是到外面去，万一遇上以前认识我的人，不就露了老底吗？在这个院子里多好。况且，这院子里还有傻柱，平时还能享享口福。”

王主任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说：“妈，你老实告诉我，傻柱是不是赵二……”聋老太目光一闪，说道：“你知道就行，别往外说。当年我可是费了好大心思，才把他的孩子留下来。何大清也是等柱子越来越大，看着孩子不像他，才起了怀疑。没办法，我只好找人威胁他，把他逼走了。”王主任担忧地问：“那不会出什么事吧？”聋老太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何大清他不敢回来。50年定成分那会儿，我给他设了个套。他们家原本是家传做官府菜的，我让易中海给他编造的成分是贫农。后来他来找我质问，我就拿这事儿威胁他。再加上他以前给鬼子高官和刮民党高官做过菜，我让人给他透风，说上面要查以前的事儿和成分，他立马就跑了。我念在他把柱子养大的份儿上，就放他去保定了。他不敢回来的，况且院里还留着个小丫头。只要他敢有别的心思，我就能让他那小丫头彻底消失。你说他敢回来吗？”

王主任这才点点头，说道：“妈，你说你当年费这么大劲干嘛呀？”聋老太叹了口气，说道：“哎，毕竟赵二也是我的亲骨肉啊。虽说他爸不靠谱，我才离开的，可毕竟血脉相连呐。当时他来求我，我实在不忍心拒绝，毕竟当年是我抛弃了他。”

王主任看着聋老太，说道：“妈，行了，我知道了。以后我会好好照顾柱子的。”聋老太满意地点点头，说道：“那就麻烦你了，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