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妖妖靠近画霓裳耳边，小声告诉她：“师傅，您知道吗，这秦公公有一项本事特别吓人……”然后把亲眼看见秦御伸手就抢走雪玉儿肚兜的事说了出来。
画霓裳一听，脸一下子就红了，心想如果这事发生自己身上，被一个小太监拿走肚兜，她这张脸往哪搁！楚妖妖接着劝道：“师傅，连雪玉儿长老都服了，您稍微低头又怎么了？再说，这秦公公长得那么好看，咱们也不算吃亏……”画霓裳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心里骂道：这个不成器的徒弟，说什么胡话呢！什么叫不吃亏？这秦御还是个太监，她们就算想吃亏，也没机会！
画霓裳郑重其事地说：“徒弟你说得没错，这些年咱们魔门干了不少坏事，我心里也不痛快。
现在改邪归正，给朝廷办事，倒是条出路。”
楚妖妖轻咳一声。
画霓裳瞥了她一眼：“你怎么了？”
楚妖妖挑挑眉，眨眨眼。
“你这徒弟，莫不是又要耍什么花招？”画霓裳立即明白她的意思。
楚妖妖果然又让她先装着顺从秦御的意思。
画霓裳顿时脸上发热，心里有点窘迫。
刚才她还在认真考虑投诚的事呢，秦御年纪轻轻就那么厉害，要是抱上他的大腿，确实也不错……
秦御睁开眼，他修为高深，二人的小动作他全知道。
但他不在意，反正有生死符控制着，不听话的人慢慢收拾就行。
“画长老，想好了吗？”秦御看着脸红的画霓裳，笑了一下。
“我……”画霓裳有些犹豫。
以前高高在上的姿态不见了，再看到秦御那张好看的脸，她的心里也动摇了。
但她在徒弟面前，作为师父总不能太软弱。
“我愿意为秦大人和朝廷效命……”纠结了一会，画霓裳还是说了出口。
当然，她的话真假参半，主要是为了让楚妖妖以为她是假意投降。
“画长老能有这样的觉悟，是朝廷的福气。”秦御笑着，手指一点，几道劲力打入画霓裳的几个大穴。
“秦大人，这是什么意思？”画霓裳心里一惊，急忙问。
“我的手段叫做生死符，一旦种下，生死都由我掌控。
若背叛，后果更不堪设想。”秦御冷冷扫了她一眼，“画长老的话，光靠嘴说我不信。”
画霓裳咬咬牙，没说话。
这种手段她很熟悉，魔门里这样的把戏太多。
说完后，两人走出马车。
刚下来，画霓裳就注意到旁边的楚妖妖。
楚妖妖低着头，小声说：“师父，大家都是这样，雪玉儿长老和她徒弟也被下了这个符咒。
您别担心，没什么用，秦大人就是吓唬您呢……”
听后，画霓裳冷眼瞪了她一下。
怎么感觉又被这徒弟骗了？先是纸鹤，后是生死符，真假难辨，她说的话到底哪个可信？
画霓裳离开后，贵妃瞪了秦御一眼：“这两个师徒组合在江湖上挺出名的，你让他们为你办事，肯定没安好心。”
秦御挑挑眉，一脸无辜：“贵妃这话不对，我光明磊落，怎会是那种人呢？”
“我看就是！”
贵妃翻了个白眼，心想：要是秦御真能正经一点，那太阳怕是得从西边出来了。
秦御笑了笑，说：“贵妃娘娘要不要试试新招式？我刚练成一绝技，比之前的厉害十倍呢。”
贵妃脸红了，虽害羞却还是好奇地问：“什么绝技？”
秦御念头一转，体内力量涌动。
“别！这招太凶狠了，我不敢学！”贵妃吓得首摆手，心里骂道：秦御这家伙，真是越来越不像话！
秦御的车队在路上缓缓前行，前后跟着近千人。
这些人都是高手，穿得像神武司和东厂的，腰配长刀，气势十足。
一路行来，队伍浩浩荡荡，商人见了都躲远，担心惹事。
不过有人胆子大，悄悄跟在后头，想着跟着官府走，没人敢拦路。
此时的大夏王朝内外交困，官道也不安全，时不时有强盗出没。
秦御没管这些，也没让手下赶走那些尾随者。
车队里，雪玉儿看见画霓裳师徒从车上下来，挑挑眉，露出了几分戏谑的笑容。
看画霓裳的样子，雪玉儿猜她怕是也投靠了朝廷。
“这不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魔门妖女吗？秦公公怎么把你放出来了？难不成你也成朝廷爪牙了？”雪玉儿靠近两人，摇摇头，一脸嘲笑：“刚才还在骂别人是朝廷走狗，现在自己打脸了吧？”
“你得意什么？”画霓裳冷哼，“就算我成了朝廷的人，不也和你一样吗？你能比我强多少？”
“你……”雪玉儿噎住了，脸有点红。
白绾绾偷偷瞄了眼师父，心里纳闷：师父这有什么好得意的？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那又如何？反正我就是比你好！”雪玉儿小嘴，得意扬扬，“别忘了，刚才你输给我了，要不是我心情好，你现在还能站着说话？”
雪玉儿心里美滋滋的，看到画霓裳受挫就开心。
“胡说八道，脸皮真厚！”画霓裳气得牙痒痒，心头火冒三丈。
她明明是败在秦御的手下，可雪玉儿这老太婆硬说是自己赢的，简首不知廉耻！
雪玉儿不在意，哼着歌，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输了就是输了，画妹妹，你可是魔门长老、江湖前辈，不会在晚辈面前这么没骨气吧？”
“哼……”画霓裳懒得搭理雪玉儿，只是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忽然嘴角一翘，露出一丝妩媚笑意。
她想起楚妖妖刚跟她讲的雪玉儿失贞之事，便悠悠说道：“我作为魔门长老，行事端正，哪像有些人，身为圣门长老，连清白都守不住，真是厚颜无耻。”
雪玉儿的脸一下子红了，怀疑地瞄了画霓裳一眼：“你不是一样？”
“我可不像某些人，连自己的名声都丢了。”画霓裳笑着，见雪玉儿的脸色变化，眯起眼睛，又带着戏谑说：“看来事情是真的了……雪姐姐，你也算圣门长老，总不想让人知道你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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