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君陈来到贾府后,白天则安稳修炼疗伤,或是与宝钗香菱说话聊天。到了晚上,则出门闲逛。
这一来竟探查了几天,除了皇宫还没进去,西周基本都逛了下,甚至跑出了京,到一些著名的道观佛寺游玩探寻。
他还在众人口中得知了一些可能与修士相关的事情,比如京中有“观音遗迹”“、贝叶遗文”,周君陈也都看过了。贝叶文或有一二可取之言,但此类书籍多的是,亦不足为怪。
虽然再没看到任何修士的痕迹,路上顺手倒也处理了一些掩埋着的罪恶。
这一日,等他回到梨香院,虽天还没亮,但己经有仆人蹑手蹑脚在忙活了。
他便闪身进房,想着接下来探明皇宫后,就歇下来在贾府玩玩吧。于是竟也不修炼,伸个懒腰,索性睡觉去了。
且说薛家忙着与贾府众人送礼,就是薛宝钗也和林黛玉及三春熟悉了。
她这几日看了周君陈送她的那本《玄学辞海》,真是大开眼界,更己从中知晓了不少关于修仙界的常识,又知晓了一些修炼功法时必要注意的事项,日常用到的一些概念、专用词汇等。
不过还是有诸多烦难,这日便抽空专门来请教。
却听香菱言道:“嘘,姑娘,公子还在睡觉呢。”
宝钗闻言不由有些好笑,此刻恐怕快到午时了,周君陈居然还在睡。
之前他还说自己是朽木呢,如今他也成了朽木了。
宝钗往里看了看,说道:“我们走。”
便携了香菱往自己住处去,打算跟她说说话。
两人正在走着,却见莺儿来报:“迎春姑娘、探春姑娘,还有惜春姑娘来了,正在太太跟前呢。”
薛宝钗心想或许三人有事,怕耽搁时间太长,便嘱咐香菱先回去,自己往母亲那里去。
见三春正坐在榻上与母亲说话,宝钗便呼一声“妈”,又与众姐妹见过。
薛太太初来贾府,正想和自己亲姐姐王夫人叙旧。
便吩咐:“你来了,你陪她们说说话吧,她们正说要请你呢。我也出去走走。”
这边三人早站起身围拢在宝钗身边,却见迎春肌肤微丰,合中身材,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温柔沉默,观之可亲;
探春削肩细腰,长挑身材,鸭蛋脸面,俊眼修眉,顾盼神飞,文彩精华,见之忘俗;
惜春年幼,身量未足,形容尚小。
贾探春道:“宝姐姐,我们请你去一起读诗,本来林姐姐也一起来的,她被二哥哥拉走了。”
宝钗见三人恳切,自然应允,西人说笑间就携手往外走。
梨香院房屋虽多,却不甚大。
几人出门走了一小段路,就看见左前方一间房门“吱呀”一声打开,走出一个神情慵懒的风流公子。
正是周君陈。
原来周君陈虽睡着,但怎么可能对身遭毫无所觉?
三春一来到梨香院,他就察觉了。只是既然要长留贾府,按着此间习俗,冒然前往相见恐怕不妥。
虽然以自己修仙者的身份本不必考虑这么多,但此时自己在异界孤立无援,此贾府又幽暗不明,牵扯较深,兼如今刚刚住进贾府,本就不必着急。
是以他此时随性而为,顺水推舟,假装偶遇,毫不费力地先在三春面前混一眼,日后再见也不突兀。
三春此时也有些羞涩。
她们一早使人打听了,这梨香院中虽住着个薛蟠,不过一早就出门了。
听说还有一个叫做“周君陈”的,是政老爷专门留了在此与薛家同住,但是整个早上都没见人影,想必也是出去了。
这下才好赶来。
谁知竟还有男人在院内,此时在路上避无可避!
贾迎春看呆了一瞬后,忙低头欲走。
不想贾探春还在发愣,迎春又木木的,慌忙间倒把探春撞个趔趄,这下两人自然羞得不行。
“宝钗妹妹早上好,我才醒呢。哦?还有三位姑娘也好。”
薛宝钗才不相信周君陈的把戏,他肯定知道迎春几人来了。
不过她也不拆穿,因迎春拉扯着衣袖,宝钗说道:“周大哥,这可不是早上了。我和几位妹妹还有急事,不能给周大哥见礼,周大哥勿怪,我们先去了。”
说着三春也没言语,此时微微欠身行礼,快步走出梨香院。
贾惜春年龄尚小,对男女之防并不像两位姐姐那样清楚,问道:“宝姐姐,这人是谁?”
薛宝钗道:“他是我们家的客人,姓周,名君陈,跟我们住一起好几月了。”
因想到了什么,又补充道:“他之前救了我哥哥,现在又给我治病,所以我和哥哥都叫他周大哥。”
贾探春闻言,忙问道:“他这么年轻,就是大夫?”
贾迎春还在想自己刚才的窘状,不想提及君陈,说道:“宝姑娘病了?可吃什么药?”
宝钗道:“我的病不碍事。犯病时咳嗽两下。后来有个和尚给了个海上方,虽麻烦些,吃下药也就没事了。”
惜春问道:“既没事了,怎么他还给你治病?”又道:“他比我还赖床,这么晚了才醒呢。”
宝钗怕几人问得多了,就拉着小惜春对众人道:“那方子虽好,只是不能根治,所以请他看看。我看你们也不用多问了,这会儿有要说的,待会儿必要你们多念几首诗。”
几人一路说着话,还没到地方,远远地就见贾宝玉与林黛玉己在等着了。
好一个林黛玉!与众各别:
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微微。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
宝钗一见便觉黛玉袅娜婉转,又兼黛玉年幼,且体病多病,心里自然多些疼爱之意。
又有一个贾宝玉,但见他面如敷粉,唇若施脂。宝钗暗中将之与周君陈做个比较,心里立刻有了结果。
要说贾宝玉此人,因出生之时口中衔玉,因此贾母十分疼爱,便纵了他一些奇怪的性子。
他曾说道:“女儿是水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我见了女儿,我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浊臭逼人。”是以他不爱看那些经济学问,常混在女儿堆里。
众人言笑一番,进屋看书念诗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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