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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蜷缩在傅氏集团地下仓库的纸箱堆里,断掉的高跟鞋跟硌得脚踝生疼。霉味混着原料气息在鼻腔横冲首撞,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起,顾明远发来的定位红点正在仓库深处闪烁。
"林小姐要的原料在B3区。"昨晚他附在我耳畔的低语带着酒气,"不过要小心,傅沉舟的人也在查这批货。"
铁门吱呀作响的瞬间,我迅速将断掉的鞋跟塞进纸箱缝隙。傅沉舟的皮鞋声由远及近,在寂静中像踩在我心尖上。他今天没打领带,衬衫领口敞开两粒扣子,锁骨处泛着可疑的红痕。
"林晚晴的人刚来过。"他突然将我抵在货架上,金属货架硌得我后背发麻,"你倒是聪明,知道用假身份约顾明远。"
我仰头迎上他灼热的视线,旗袍下摆蹭过他笔挺的西裤:"傅总教得好,毕竟……"指尖顺着他胸肌轮廓缓缓下滑,"在商战里,合作伙伴可比敌人可靠。"
傅沉舟突然扣住我手腕按在头顶,货架上的玻璃瓶叮当作响。他俯身时带着雪松香,呼吸擦过我耳垂:"顾明远有没有教过你,在虎口夺食要付出什么代价?"
我故意扭动腰肢,断掉的鞋跟让这个动作带着踉跄:"他教我,要在男人最放松的时候……"话没说完,他突然扯开我旗袍盘扣,掌心贴上我大腿内侧。
"傅沉舟!"我猛地缩腿,却听见布料撕裂声。他举着从我丝袜里摸出的微型设备,眼底翻涌着风暴:"顾明远送你的礼物?"
冷汗瞬间浸透后背,我伸手去抢却被他攥住手腕。他指尖捏着那枚芯片,突然轻笑:"不过他漏算了件事——"
货架突然剧烈摇晃,整箱原料倾泻而下。傅沉舟将我拽进怀里的瞬间,淡粉色液体在我们脚边炸开,空气中弥漫着奇异甜香。
"闭气!"他扯开领带蒙住我口鼻,自己却吸入几缕香气。我眼睁睁看着他瞳孔涣散,高大的身躯压下来时,后脑勺重重磕在铁架上。
"傅沉舟!"我拍打他泛红的脸,却摸到他颈侧滚烫的温度。原料里的特殊成分正在发作,他呼吸越来越急促,喉结滚动着抵住我锁骨。
手机铃声突兀响起,顾明远的名字在屏幕上跳动。我刚要接听,傅沉舟突然咬住我耳垂:"你敢接……"他手指扯开我旗袍斜襟,带着薄茧的掌心贴上我腰窝。
我反手将手机砸向货架,玻璃碎裂声中吻住他。这个吻带着血腥味,他牙齿磕破我嘴唇时,我趁机将镇定剂扎进他脖颈。
"你什么时候……"他掐着我腰的手骤然收紧。
"在你扯开我第二颗盘扣的时候。"我抹去唇边血迹,看着他眼底如潮水般退去,"傅总教我的,永远要留后手。"
仓库外传来警笛声时,我正用傅沉舟的领带绑住他手腕。他躺在满地狼藉中,衬衫被液体浸透贴在身上,肌肉线条若隐若现:"林小棠,你敢绑我?"
"不然等着被傅总秋后算账?"我在他腰间,旗袍开衩处露出大腿上的淤青,"不过在这之前……"我俯身咬开他衬衫剩下的扣子,"先算算你撕坏我三件旗袍的账。"
傅沉舟突然翻身将我压在液体泊里,淡粉色液体浸透我们衣衫。他手指擦过我腿间时突然顿住,眼底闪过危险的光:"你里面……没穿?"
我勾住他脖颈笑出声:"傅总不知道有种东西叫安全裤?"话音未落,他猛地起身,我尖叫着抓住他手臂。
"现在知道了。"他扯开我内衣搭扣,在警员破门而入的瞬间扯过帆布将我们盖住,"告诉他们,傅总在和夫人玩角色扮演。"
我死死咬住他肩膀才没泄出呻吟,帆布下他动作愈发急促。当警察掀开帆布时,我正衣衫不整地在他腿上,旗袍下摆凌乱不堪。
"傅太太的演技,奥斯卡都欠你小金人。"他替我整理发髻的动作温柔,指尖却掐进我后颈,"不过下次,记得把设备藏得深点。"
深夜的傅氏别墅,我赤脚踩在地毯上,手里攥着从原料箱底找到的账本。傅沉舟突然从身后环住我,酒气喷洒在耳际:"在找这个?"
他掌心的账本封皮还沾着液体,我转身要抢却被他举高。旗袍在拉扯中滑落肩头,露出锁骨处他白天留下的痕迹。
"傅总什么时候学会偷东西了?"我故意用胸脯蹭他手臂,看着他喉结滚动。
"从某人学会在我西装口袋塞监听器开始。"他突然将我推倒在钢琴上,黑白琴键发出杂乱音调,"林晚晴的洗钱记录,林小姐打算怎么谢我?"
我旋身坐上琴凳,旗袍如墨色涟漪散开:"傅总不如先听听这首《月光奏鸣曲》?"指尖按下琴键的刹那,我抬眸轻笑,"毕竟有些真相,要配着乐章才够味。"
傅沉舟突然握住我脚踝,将我拖到琴键上。琴键发出刺耳声响,他指腹擦过我眼尾:"比如……你今天在仓库里,其实没打镇定剂?"
我身体骤然紧绷,他低头吻住我颈侧:"你闻起来,比原料还甜。"这个吻带着掠夺性,他扯开我发带的动作像撕开礼物包装。
当加长林肯驶入老宅时,我望着后视镜里傅沉舟紧绷的下颌线,突然想起今晨在他西装口袋发现的药瓶。他奶奶的病情恶化了,而账本上的数字,足以让整个傅氏集团动荡。
"傅总不好奇我为什么执着追查?"我转动着无名指上的婚戒,铂金戒圈在月光下泛着柔光,"因为有些真相,值得用余生去追寻。"
傅沉舟突然将车停在盘山公路拐角,引擎轰鸣声中,他扯开我旗袍的动作带着急切:"比如你母亲当年在傅氏医院的诊疗记录?"他咬开我丝袜吊带,"林小棠,你到底还藏了多少秘密?"
我翻身将他压在方向盘上,发丝垂落遮住两人视线:"傅总不如先看看这个?"我扯开他衬衫,露出心口朱砂痣,"你奶奶的主治医生,和当年负责我母亲病例的是同一个人。"
警笛声由远及近,傅沉舟突然踩下油门。布加迪在盘山公路漂移时,我死死抓住他手腕:"你疯了!"
"是,从你跨进傅家大门那天就疯了。"他眼底泛着血丝,方向盘猛打时,我整个人撞进他怀里,"林小棠,你休想再逃。"
当警车包围布加迪时,我蜷缩在傅沉舟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手机屏幕亮起顾明远的消息:"合作愉快,我的小狐狸。"我嘴角勾起一抹笑,将手机塞进傅沉舟掌心。
他瞬间翻身将我压在身下,眼底翻涌着风暴:"解释?"
我主动吻上他,双腿缠上他的腰:"不如,傅总先惩罚我……"话音被吞没在更深的吻里,警灯红蓝光透过车窗,在纠缠的躯体上投下诡异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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