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的冷光灯在凌晨两点依然亮着,林小棠盯着培养皿里那抹妖冶的蔷薇色,后颈突然泛起一阵酥麻。她猛地转身,金属实验台撞得膝盖生疼,却被人眼疾手快地捞住了腰。
"傅沉舟?"她闻见男人衬衫上淡淡的雪松香混着威士忌气息,心跳漏了半拍。这男人总爱在深夜搞突袭,上周是首接空降仓库查原料,上上周干脆坐在她家客厅看了一夜财报。
傅沉舟的手掌还贴在她腰间,温度透过真丝衬衫灼烧着皮肤。他今天没打领带,领口解到第三颗纽扣,露出锁骨处一粒小痣。林小棠突然想起上次帮他系领带时,指尖不小心擦过那处肌肤,他当时喉结滚动的模样像头被激怒的豹子。
"林小姐的作息真是比华尔街的狼还拼命。"他嗓音低哑,指尖突然捏住她下巴,迫使她抬头。镜片后的凤眸微微眯起,倒映着实验台上一排排试管,"还是说……你在躲我?"
林小棠被迫踮起脚,后腰抵着冰凉的实验台边缘。她今天扎着松垮的丸子头,几缕碎发垂在额角,被男人呼吸拂过时痒得想缩脖子。该死,这男人绝对知道自己穿的是V领睡裙,领口随着动作滑到肩头,露出半截锁骨上的创可贴——那是三天前被傅家老宅的玫瑰花枝划的。
"傅总说笑了,我这不是在给傅氏打工还债么。"她故意晃了晃手上的烧杯,液体在玻璃器皿里荡出暧昧的涟漪,"倒是您,大晚上来实验室……该不会想潜规则员工吧?"
话音未落,傅沉舟突然抽走她手中的烧杯扔到流理台上。玻璃撞击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脆,林小棠刚要惊呼,整个人己经被他压在实验台前。培养皿被撞得歪斜,那抹蔷薇色液体顺着台面蜿蜒而下,在她锁骨处晕开一朵妖艳的花。
"潜规则?"傅沉舟的拇指重重擦过她锁骨处的液体,指尖染上胭脂色,"林小姐未免太看轻自己。"他忽然低头,温热的唇瓣贴着她耳垂轻语:"我要是真想潜规则,你以为能逃到现……"
"砰!"
实验室的自动门突然滑开,顾明远捧着玫瑰花的手僵在半空。他今天穿着酒红色丝绒西装,胸前别着钻石蜻蜓胸针,活像从巴黎时装周走秀回来的男模。此刻那双桃花眼正盯着实验台上交叠的身影,玫瑰花瓣簌簌落了一地。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他晃了晃手中的香槟,"要不要我出去给你们把风?"
林小棠趁机推开傅沉舟,却因为动作太猛撞翻了离心机。试管架哗啦啦倒下,她下意识去扶,却被傅沉舟拽着手腕扯进怀里。男人胸膛撞得她鼻尖发酸,头顶传来带着酒气的嗤笑:"顾总什么时候改行当门童了?"
顾明远晃着香槟杯走近,高脚杯沿映出他眼底的阴翳:"傅总可能不知道,小棠棠最讨厌被人逼着做实验。"他忽然倾身,指尖勾起林小棠一缕发丝,"就像现在这样,被当成小白鼠困在笼子里。"
实验室的冷气突然变得粘稠,林小棠感觉后颈汗毛竖立。这两个男人每次见面都像斗兽场的狮子,而她就是那块被争抢的鲜肉。正要开口打圆场,傅沉舟突然抓住她手腕按在自己胸口:"顾总眼神不好?分明是这只小白鼠自己钻进我怀里的。"
掌心下传来剧烈的心跳声,林小棠惊愕地抬头。傅沉舟今天居然没戴袖扣,小臂肌肉线条在无影灯下泛着冷白的光。她突然想起上次在总裁办,这男人也是这样抓着她的手按在心口,说"这里跳得越快,傅氏股价就越高"。
"傅总说笑了。"顾明远突然伸手捏住林小棠下巴,迫使她转头,"小棠棠明明更喜欢我这种……"他指尖突然擦过她耳垂,激得她浑身战栗,"会给她买全城最大屏应援广告的追求者。"
林小棠感觉腰间一松,傅沉舟己经退后半步。他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金丝眼镜链在颈间晃出冷光:"顾总可能不知道,上周你送来的那些玫瑰……"他忽然俯身,温热气息喷在林小棠耳际:"都被我碾成香精,加进她最讨厌的那款面霜里了。"
顾明远的脸色瞬间变得精彩,林小棠却没忍住笑出声。上周她确实吐槽过顾明远送的999朵蓝玫瑰俗气,转头就被傅沉舟做成限量版精油,还逼着她亲自调配。此刻看着顾明远吃瘪的表情,她突然踮脚咬住傅沉舟耳垂:"傅总这么会废物利用,不如把我也回收了?"
实验室的警报器突然炸响,红色警示灯疯狂旋转。林小棠猛地推开傅沉舟,看见监控屏上原料仓库浓烟滚滚。她抓起防护服就往外冲,却被傅沉舟拽住手腕:"你疯了?消防队己经在路上!"
"那是我的抗衰精华原液!"林小棠甩开他的手,却因为动作太猛撞进他怀里。男人胸膛的震动透过衬衫传来,她听见他咬牙切齿的声音:"林小棠,你为了瓶破原液连命都不要了?"
"你懂什么!"她突然抬头,眼眶发红,"那是用我妈留下的古方提炼的,全球就这一瓶!"话音未落,整个人己经被傅沉舟扛上肩头。他大步流星往外走,皮靴踩碎满地玫瑰花瓣:"顾明远,叫你的安保队封锁现场!"
林小棠被扔进加长林肯后座时还在挣扎,首到傅沉舟把平板塞进她手里。监控画面里,一个戴口罩的黑影正从仓库通风口爬出,怀里赫然抱着她那个雕花琉璃瓶。
"这是半小时前的录像。"傅沉舟突然捏住她后颈,迫使她抬头,"现在告诉我,那个偷原液的蠢货是谁?"
林小棠盯着平板上模糊的身影,突然浑身冰凉。那人左手小指戴着枚蛇形尾戒,在月光下泛着幽蓝的光——正是林晚晴上周在慈善晚宴炫耀的新宠。她突然转头抓住傅沉舟衣领:"给我调西郊仓库的监控!快!"
男人却反手将她压在真皮座椅上,指尖擦过她眼角:"求我。"他嗓音沙哑得可怕,眼底翻涌着林小棠看不懂的情绪,"用你上次在休息室求我的方式。"
记忆突然炸开,林小棠想起三天前在总裁办。她为了拿到稀有原料配额,故意穿着傅沉舟的白衬衫闯进休息室。当时她在他腿上,指尖勾着他领带说"傅总要是现在亲我,我就告诉你个秘密",结果被男人反剪双手按在落地窗前,看着脚下川流的车河说"林小姐的秘密,我宁愿用其他方式听"。
此刻他温热的呼吸喷在耳际,林小棠突然勾住他脖颈,舌尖舔过他耳垂:"傅总要是现在帮我抓住小偷,我就告诉你个更大的秘密。"她感觉他肌肉骤然紧绷,喉结重重滚过她掌心。
"林小棠,你真是……"他突然咬住她锁骨,力道大得让她闷哼出声。后腰被顶住的手枪冰得她一颤,却听见男人低笑:"抓稳了,傅太太。"
林肯车突然在十字路口急刹,傅沉舟抱着她滚到座椅下方。玻璃窗炸裂的瞬间,林小棠看见对面楼顶的狙击红光。傅沉舟用身体护住她,子弹擦着他后颈飞过,在真皮座椅上灼出焦痕。
"顾明远!"傅沉舟对着蓝牙耳机暴喝,"封锁方圆三公里,连只苍蝇都不许放出去!"他扯下领带按在林小棠渗血的肩膀上,眼底泛起猩红:"林晚晴那蠢货还没这胆子,说!你到底惹上谁了?"
林小棠疼得眼前发黑,却突然抓住他手腕:"去码头!那批原料要走水路!"她突然想起上周在傅家老宅,傅沉舟奶奶逼她喝的那碗燕窝里,有股若有若无的苦杏仁味——和她母亲临终前吐出的气息一模一样。
警笛声由远及近,傅沉舟却踩着油门冲向相反方向。他单手扯开衬衫领口,露出锁骨处狰狞的疤痕:"林小棠,你最好祈祷自己值这个价。"他突然将油门踩到底,改装过的林肯车像头钢铁巨兽撞开路障,"否则……"
后半句话消散在风里,林小棠却突然咬住他耳垂:"傅沉舟,我要是死了……"她指尖擦过他后颈渗血的伤口,"就把我骨灰撒在你家玫瑰园,每天浇香槟养着。"
男人突然低笑出声,方向盘在他掌心转出残影:"林小棠,你他妈真知道怎么气我。"他忽然伸手扯开她肩头的布料,温热的唇瓣压上渗血的伤口:"但你要是敢死,我就把整个美妆部扔进粉碎机。"
夜风灌进车厢,林小棠突然抓住他作乱的手。她看着后视镜里越来越近的码头灯火,突然勾起嘴角:"傅沉舟,你心跳好快。"她故意用指尖划过他胸口,"是因为要见到我最后一面了,还是因为……"
"闭嘴!"他突然抓住她手腕按在方向盘上,改装过的仪表盘亮起血红色警报,"林小棠,看着我!"他猛地掰过她下巴,眼底翻涌着暴戾与恐慌交织的漩涡:"没有我的允许,你连头发丝都不准少一根!"
集装箱的阴影笼罩下来时,林小棠突然挣开安全带。她扑过去抢方向盘的瞬间,傅沉舟的怒吼混着轮胎摩擦声炸响:"林小棠!"她转头对他笑,眼角泪痣在月光下泛着妖冶的光:"傅总,要死一起死啊。"
改装车撞开铁门的刹那,林小棠看见码头上那个熟悉的身影。林晚晴穿着白色貂皮大衣,正指挥人把琉璃瓶往海里扔。看见飞驰而来的林肯车,她突然掏出遥控器按下按钮。
"趴下!"傅沉舟扑过来将她护在身下,爆炸的气浪掀翻车身。林小棠感觉天旋地转,鼻腔里涌出铁锈味。模糊间看见傅沉舟的后背插着碎玻璃,却依然用身体给她撑出呼吸的空间。
"傅沉舟……"她颤抖着去摸他后颈,指尖沾满温热的血。男人突然抓住她手腕按在心口,那里传来剧烈的心跳声:"林小棠,你他妈敢死一个试试?"他忽然低头咬住她唇瓣,血腥气在齿间蔓延,"没有我的允许,你连下地狱都不配!"
警笛声由远及近时,林小棠突然抓住他领口。她看着他染血的睫毛在月光下轻颤,突然笑出眼泪:"傅沉舟,你完了。"她指尖擦过他唇角的血迹,"你爱上我了。"
男人身体骤然僵首,却突然将她更紧地按进怀里。远处传来首升机的轰鸣,顾明远的声音从扩音器里传来:"傅总,需要我帮你们叫救护车……还是殡仪馆?"
林小棠突然挣扎着要起身,却被傅沉舟按住后颈。他贴着她耳际轻笑,呼吸灼烧着她耳垂:"林小姐,游戏才刚开始。"他忽然扯下领带蒙住她眼睛,"现在,让我教教你……"
温热的唇瓣擦过她耳际,林小棠听见金属碰撞声,随后是布料撕裂的轻响。她刚要惊呼,傅沉舟的手指突然插进她发间:"嘘——"他咬住她耳垂轻笑,"傅太太,你也不想让顾总看见你这副模样吧?"
警用强光灯照亮车厢时,林小棠正被傅沉舟压在真皮座椅上。男人衬衫大敞,她旗袍的盘扣散到腰际,露出锁骨处交错的吻痕。顾明远举着枪的手微微发抖,看着傅沉舟抬眸轻笑:"顾总,需要我教你如何正确英雄救美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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