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粪桶觅秘方,赌局战权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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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粪桶觅秘方,赌局战权威

 

胡丑和紧紧攥着车门把手,眼神中透着坚定不移的神色:“先办正事!只要这场赌约赢了,消息定会传遍华容道的每一个角落。到时候,什么校霸见了你们,都得敬畏三分!”

此刻的他浑身缠满纱布,模样狼狈却难掩眼中的炽热与执着。三人临上出租车时,胡辉辉瞧见医果果朝校内指了指;顺着方向一看,原来是校霸蒋星星正双手插兜,在不远处晃悠,眼神不善地朝他们扫来,嘴角似有似无挂着一抹冷笑,仿佛在说:“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胡辉辉心里“咯噔”一下,跟医果果商量道:“我看这保护费还是交了吧?要不往后在学校怕是不得安宁。”

医果果想了想,回应道:“那办完这事,我回校去找蒋星星,看能不能不交。”

医果果与胡辉辉合力搀扶着胡丑和上了的士。不多会儿,车便停在了胡家西合院前。

胡辉辉看着父亲下车时吃力的模样,心疼地劝道:“老爸,您就在车上歇着吧。让医果果进去拿东西就行,不是还要去人民医院吗?”

“医果果,你可得抓紧时间,我这事儿急等!”胡丑和看着女儿关怀备至的模样,心里暖烘烘的。只是他的头被纱布裹得严严实实,旁人瞧不出他心底满溢的喜悦。

医果果迅速跳下车,快步朝西合院里面冲去。

胡丑和转头看向女儿,眼中满是憧憬:“辉辉,有你这么支持老爸,我肯定能重振胡家中医堂,让它再现往日的辉煌!”

“老爸,您真的会看病吗?开诊所、做生意可不能瞎糊弄,这得凭真本事!”

“傻丫头,咱家世代行医,我这是传承家业,哪会骗人!”胡丑和笑着解释。

正说着,医果果垂头丧气地跑回来,两手一摊,无奈道:“辉辉,这不怪我,蚂蝗包被妈妈藏起来了!”

“啥?妈妈藏起来了?”胡丑和听闻这话,气血猛地往上涌,眼前阵阵发黑。

胡辉辉见状,赶忙扶住父亲,纳闷道:“妈妈把蚂蝗包藏起来干什么?医果果,你没放其它地方吧?”

胡丑和浑身是伤,纱布被汗水湿透,仍在焦急地翻找蚂蝗包。女儿胡辉辉埋怨道:“老爸,老妈那么漂亮,你却在外乱来。昨晚她想烧蚂蝗包,那是爱之深恨之切。咱家布局复杂,找到太难了。你快去给妈赔个不是,说不定她心软就告诉咱了。”

胡丑和苦着脸哀求:“你妈正生气呢,我去赔礼哪行?你俩先帮我找找可疑地方!”

胡辉辉果断拒绝:“老爸,我可不干,这不是跟老妈作对嘛,我可不想失去她!”

胡丑和无奈叹气,独自翻箱倒柜,那模样好似丢了性命攸关的宝贝。

胡辉辉看着父亲挣扎的样子,心里难受,拉着医果果转身离开。临出门,她问医果果:“这蚂蝗包还能配吗?”

医果果答:“能配,不过得去田里找蚂蝗。”

胡辉辉冲着屋里喊:“老爸,我们去田埂找蚂蝗了!你这是自作自受,以后长点记性,看你还敢沾花惹草不!”

胡丑和听着女儿小大人的话,无奈叹气,手上动作不停。累得筋疲力尽时,他肚子突然一阵剧痛,只好拄着木棍,往后院陈旧的老式厕所挪去。

刚到厕所附近,就瞧见熟人老农在收天然肥。老农热情招呼:“老胡,你厕所里丢了好些药包,都没开封。我可从没见过这种药包,这是治啥病的?”

胡丑和两眼放光,急切问道:“有多少包?在哪呢?”老农指了指粪桶:“在那里面呢。”

胡丑和顾不上刺鼻臭味,伸手就往粪桶里捞。老农诧异道:“老胡,这包对你就这么重要?你这一身味儿,怕是得用一袋洗衣粉才能除掉!”

胡丑和像没听见,埋头翻找,终于捞出几个湿漉漉、散发着臭味的蚂蝗包,喃喃自语:“可算找到了,就算被揍成这样,也值了!”

老农好奇追问:“老胡,谁把你揍成这样啊?我帮你报警?”

胡丑和摆手道:“这是我去氮肥厂找严瑞祥自找的,报啥警呀!”

老农瞪大眼:“严瑞祥厂长?他儿子严子明,父子俩在咱县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你回来前,严子明来找你老婆,两人有说有笑刚出去,揍你下得了手?”

胡丑和眼神闪过一丝无奈,压低声音说:“唉,这都是过往纠葛,一时半会儿说不清。”

严子明和丁美兰离开胡家西合院,与胡丑和回家就差几分钟。路上,严子明满脸疑惑地对丁美兰说:“昨晚胡丑和主动去氮肥厂找揍,太奇怪了。我爸把这当‘喜讯’告诉我,我一头雾水,你知道他为啥这么干?”

丁美兰思索片刻,缓缓说道:“自从他和你老婆曹恩青有一腿后,平常路过家门都不进。昨晚为了蚂蝗包破天荒地回来,我当时代表医果果拒绝了他。后来我琢磨,这蚂蝗包他肯定急用。他用这自残的招儿,想着女儿会拿蚂蝗包帮他治伤;我要是反对,女儿也能跟我抗争。再说你爸做事有分寸,不会下死手出人命,所以他才敢这么大胆。”

严子明咂咂嘴:“想不到他这苦肉计,还是一石三鸟!你反对时,你女儿能据理力争,我爸心里也能平衡点,还可给留个好念想,以后死灰复燃。”

丁美兰冷哼一声,愤恨地说:“他想得美!我早把医果果的蚂蝗包扔厕所里,叫人赶紧挑走,就是要让他彻底没盼头!”

严子明说:“大姐,当初幺姑姐撮合咱俩,本想给他们冲击,可你对我没意思。而且胡丑和好像有怪功夫,每次靠近他,人就浑身无力,没抵抗力,我是真拿他没办法。”

丁美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老弟,我和胡丑和做了十多年夫妻。没想到深藏不露。既然不能硬来,那就智取!”

严子明凑上前:“大姐,要智取就得做彻底点儿。我看黄、赌对他没啥影响,只有从毒上下手,才能动他根本!”

丁美兰点头:“那你好好琢磨方案,就算不能让他上断头台,要是能把他弄去劳改农场,也算解我心头之恨了!”

严子明冷笑道:“要解恨就得不择手段!胡丑和给我戴绿帽子,美兰姐不想和我跟他礼尚往来,那就从毒上给他下功夫!”

胡丑和揣着清洗后仍有臭味的蚂蝗包,犹豫再三拨通电话:“老爹,我决定去复赌了,你看咋办?”

电话那头,老爹语气严肃:“医果果配的蚂蝗包就是血明矾,传说是华祖所传,有‘云华重生’之称,绝非浪得虚名。这血明矾除毒清污、恢复人体生机的功效厉害着呢,治曹老局长的中风血梗,那是大材小用!”

胡丑和咬咬牙:“老爹,那我试试!”说完,他不顾旁人异样目光,昂首阔步朝县人民医院走去,颇有破釜沉舟的气势。

省上来县人民医院扶持的教授熊亮,是考古学家熊月胖子的弟弟,向来秉持严谨治学态度。听闻余院长说起胡丑和的赌约,眼中满是怀疑,笑问:“还有这号人?真敢夸下海口?都快10点了,怎么还不见人?”

余院长无奈,拨通丁美兰电话。丁美兰没好气地挖苦:“就他呀,感冒流鼻涕都好几天了,还想立马治好中风血梗,这不是开科学玩笑嘛!”

就在这时,胡丑和出现了,浑身缠着布,活像个重度伤患。

病房内,曹恩青正闭目养神,听到动静睁眼一看,眉头紧皱,不客气地教训道:“胡丑和,烧成灰我都认得你!整得跟埃及木乃伊似的,来这干啥?省里心血管内科熊教授都来了,你还敢挑战县医院,不嫌丢人?快滚!”

熊亮教授走近打量胡丑和,闻到刺鼻臭气,心里一阵反感。他清了清嗓子,居高临下地分析道:“胡先生,像曹老局长这种病灶的患者,现代医学需经过评估病情、精准用药、康复训练等多道严谨程序,可不是随便什么法子都行。祖传医学虽有些古方独特,但和现代科学相比,不做小弟,就要退出历史舞台!”

胡丑和摸摸鼻子,不紧不慢回应:“熊教授,我没心是和你纸上谈兵,打嘴仗,看结果就行。我跟你们下注,十天内见分晓!”

熊亮教授瞪大眼,生气地说:“十天?中风血梗可是现代医学疑难杂症,哪能这么儿戏!你凭啥有这把握?赌资又怎么说?别到时候输了耍赖!”

胡丑和一脸淡然:“很简单,我敢下注自然有祖传秘方。赌资嘛,您提要求便是!”

余院长见两人僵持不下,思索片刻后,和熊亮教授小声商量:“熊老,你看这事咱们赢了,赌资作开支,输了,发现了罕见的新药,相比研究费是九牛一毛,我看这赌,值!”

“胡先生,考虑到你和医院实力不对等,万一费大量人力物力,最后成同行笑柄……要不双方各押百万作押金?这样也算有个约束。”熊胖子绝对赞同,并提出具体方案。

胡丑和立刻跟老爹通话,胡老鬼在电话那头爽快答应,还说会派说书老张西海来助威。

不多久,张西海赶来,看了看曹老局长的情况,略一思索,果断下注。随后,协议书摆出来,胡丑和深吸一口气,咬咬牙,把胡家西合院孤注一掷押上了。

余院长语气缓和地商量:“按约定,医院正常诊疗下,十天后曹老局长若能生活自理,就算你赢。那药方能不能转让给医院?这样百万元的出向也好有个交待。”

胡丑和坚决地说:“不行!这药配制太难得了。不过今后有重量级人物要用,我可提供药材,弥补这一欠缺。”

余院长说:“胡先生,那就君子协定了。”

协议一签,病房里仿佛笼罩上一股无形压力,众人都感受到这场赌约的沉重。

胡丑和让余院长拿来小型电饭煲,从提包拿出用湿毛巾包着的东西开始煲。没多久,病房里臭气熏天。

曹恩青皱着眉头,发火道:“胡丑和,我看你不安好心!哪能这么乱来?拿房子作赌,输了看你咋办?还弄这一屋子臭气,恶心得很!你这不是故意捣乱,加重我老爹病情嘛!”

余院长和熊亮教授接到投诉匆忙赶来。余院长焦急地问:“老胡,你别是弄些江湖把戏吧?这臭气传出去,对医院影响可不好!”

胡丑和解释道:“熊教授,余院长,咱这是为了先稳住曹老局长的身心。就好比臭豆腐,闻着臭吃着香。这臭气说不定能让其他病房患者借光,缩短疗程呢!”

两人碍于协议在先,不好再多阻拦。熊亮教授凑近闻了闻,竟感觉头脑似乎清醒了些,和余院长对视一眼,满腹疑惑地走出病房。

熊亮教授也没闲着,迅速组织专家团队给曹老局长会诊,制定严谨治疗和护理方案——这场较量,不仅关乎赌约,更是医学权威的比拼。

夜幕如墨,病房里昏黄的灯光在消毒水雾气中晕染,泛着一丝诡异的静谧。

曹老局长昏迷多日的手指突然微微抽搐,像秋日枯叶般颤动了一下。这细微的变化让守在床边的曹恩青猛然站起,指甲几乎将床单抓破:“老姐!快来看!爸的手动了!”

熊亮教授与余院长匆匆赶来时,胡丑和正握着陶制药罐,往局长口中缓缓滴入深褐色药水。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腥臭味,混合着药香在病房里翻涌。

熊亮教授皱着眉又凑近药罐,镜片后的目光充满警惕,余光却忍不住扫过监测仪上跳动的数据。

“从入院起,局长连水都难咽,全靠这药水吊着。”胡丑和将药罐护在胸前,语气带着笃定,“不出三日,必有起色。”

待两位专家退至走廊,余院长压低声音:“老熊,该不会真让这江湖郎中蒙对了?”

熊亮着下巴,目光复杂:“再观察,若真是血明矾起效...医学史恐怕要改写。”

暗处的消防通道里,胡丑和贴着墙面拨通电话:“老爹!手指动了!”

听筒里传来急促的咳嗽声:“继续熬!药渣半步不能离身!严子明那伙人盯着药方,你...小心...”

。话音未落,通道尽头拐弯抹角,突然疑似有脚步声,有人偷听?胡丑和猛地挂断电话,掌心己沁出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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