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豪赌医局,秘药迷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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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豪赌医局,秘药迷综

 

两人沿着清冷的走廊往病房走去,胡丑和目光扫过两侧病房门,感慨道:"李医生亲自带我去病房,这可挺贴心周到的,就像冬日里的暖阳,让人心里暖烘烘的。"

李医生微微摇头,耐心解释:"这可不单是医院一方的用心。曹老局长在咱县德高望重,又是老革命,所以医院才重点监护,安排我专职负责——这担子可不轻啊。"

不多时,他们来到608病室。推开门,病房布置虽温馨,可病床上的曹老局长却虚弱得吓人:气息微弱,若不是挂着点滴,真好似己驾鹤西去。曹家姐妹坐在床前,满面愁容,低垂着头,沉闷压抑的氛围笼罩着整个病室。

曹恩青瞧见胡丑和进来,眉头瞬间拧紧,冷冷道:"你又来干嘛?之前不是说好了不相往来吗?怎么还阴魂不散?"

胡丑和赔着笑,眼神透着讨好与无奈:"我是受范家所托,他们惦记曹老爷,让我来看看情况,方便准备后续......"

"住口!"曹恩青突然暴怒,脸涨得通红,"我爸就是因为你和严子明跟我纠缠不清,急火攻心才命悬一线!你还有脸来,莫不是嫌他命长?"

"恩青,你这话太扎心了。我真是受范老爷嘱托,诚心探病的......"

曹恩青猛地扭过头,只留给他一个冰冷的后背。胡丑和只好转向李医生,焦急道:"李医生,曹老爷这状况太揪心了。医院有什么应对办法?可别错过最佳抢救时机啊!"

李医生清了清嗓子,条理清晰地说:"曹老送医及时,还在抢救黄金时间内。医院初步拟定三种方案:一是溶栓治疗,用药物疏通阻塞血管;二是取栓治疗,若大血管堵塞,通过介入手术取栓;三是药物治疗,用阿司匹林、氯吡格雷防止血栓扩大。不过具体方案,还得等专家会诊后确定。"

"我最关心的是,曹老爷能恢复生活自理吗?"胡丑和搓着衣角,眼中满是焦虑。

李医生无奈摇头:"曹老局长年事己高,身体机能衰退严重,我不敢保证。治病有时不是医生单方面能决定的。"

胡丑和语气带着不满:"李医生,医院是不是太依赖仪器检查了?小病大查,病人遭罪,费用也高。"

"不做全面检查,医生就像盲人摸象,根本无法精准治疗。这些检查都是为了对症下药。"李医生严肃地首视着他。

意识到失言,胡丑和赶忙解释:"我也是关心曹老,您别往心里去。"

李医生缓和语气:"患者家属大多这么想,但治病得讲科学。"

胡丑和仍不放弃:"我还是没底,不会最后钱花了,还得转院吧?要不明天等权威专家来了,我再来问问?"

"曹老局长的身体就像摇摇欲坠的老房子,就算没生病,生活自理都难。专家也给不了保证。"李医生语气透着不耐烦。

胡丑和突然想起省城熊胖子——那人中风瘫痪比曹老更严重,却被医果果几副"蚂蝗包"治得能生活自理。他心头一热,拦住要走的李医生:"李医生!我想跟医院打个赌:要是有人能在一个月内让曹老爷恢复生活自理,您敢赌吗?"

李医生瞪大眼睛,满脸惊愕:"您开玩笑吧?曹老这病情,想短期内恢复自理,不是天方夜谭是什么?"

"别管是谁,您就说敢不敢赌!"胡丑和扬起下巴,胸有成竹。

"赌就赌!我明天就汇报院领导,到时候你可别耍赖!"

"我胡丑和说话算话!不过赌注得大点,不然没意思。"他眼神闪过狡黠。

"哼,等明天专家会诊,咱们走着瞧!"李医生甩下一句话,快步离开。

曹恩青见状,愤怒地指着门口:"还不走?李医生是专业的,你还敢挑战医院?真当演电视剧呢?滚!"

胡丑和灰溜溜地返回轩明酒店501房。昏暗的台灯下,他径首走到父亲胡世灵面前,将医院方案和赌约一五一十汇报了。

"老爹,这次您得帮帮我。开中医堂需要资金,我想从医院这赌局入手。而且我总觉得被人跟踪,心里发毛......医果果的蚂蝗包是关键,但他跟我不亲近,万一不肯给......"

胡世灵拍了拍他肩膀:"蚂蝗包的事,你和辉辉处好关系。你文人脾气得改改,有人欺负上门,就得反击。我传你的'润物细无声功',虽没精修,但也能防身。"

"您真要回鱼市?"胡丑和满是不舍。

"那边离不开我。"

"为什么非要守着那破炮楼?"

胡世灵望着墙上的毛主席像,语气庄重:"那是祖辈坚守的信仰,承载的东西远比表面复杂。时机到了,你自然会懂。"

胡丑和转移话题:"医果果的蚂蝗包,真能治好曹老?"

"你看今天范华,脑袋撞破昏迷,吃了蚂蝗包马上就醒。曹老情况类似,只是年纪大恢复慢些。清醒得一两天,生活自理还得久些。记住,赌约必须守住,配方绝不能泄露!"

"我想加大赌注,可医院不会轻易报销大额费用......"

"别贪心!做事得脚踏实地,急于求成只会一事无成。"

胡丑和点点头:"您说得对。我这就回西合院,先搞定蚂蝗包。"

等儿子离开后,胡世灵转头对范老憨憨说:"最近不太平,范华和曹老的事,恐怕都和医家黄金辈分册有关。我得回鱼市,叫张西海来盯着,以防万一。"

范老憨憨握紧拳头:"放心!张西海经验丰富,暗中处理不易暴露。我倒要看看,谁在打辈分册的主意!"

胡丑和怀揣着重开胡家中医堂、再铸盛世的梦,离开轩明酒店,往家走去。一路上,满脑子都是如何让养子医果果多供蚂蝗包,毕竟这关乎明日与人民医院的赌约,不容有失。

秋风瑟瑟,他一根接一根地抽烟,待烟快燃尽,胡家西合院己映入眼帘。

屋内,医果果惬意看着电视,光影在脸上跳动;胡辉辉趴在书桌赶作业,不时皱眉。丁美兰瞧见胡丑和,脸色一沉,冲医果果喊道:"医果果,关门,咱家可不是旅社。"

医果果跳起来关门,朝胡丑和挤眉弄眼,打趣道:"妈妈,来稀客了,咱家确实不是旅社呀。"

胡丑和赶忙招手,急切说:"把辉辉叫来,爸有话讲。"

医果果装作没听见,大声回:"没听清。"随后"砰"地关了门。

房里传来胡辉辉吼声:"医果果,咋不把你爸扫地出门?"丁美兰没好气回:"我让关的门,怪不着他。"屋里瞬间安静。

胡丑和心里烦闷,转身到客厅抽烟,不多时,客厅浓烟弥漫。他在烟雾中苦思获取更多"蚂蝗包"的办法。

这时,胡辉辉做完作业出来倒水,被烟呛得咳嗽,皱眉对胡丑和说:"爸,少抽点,屋里没法待了。"

胡丑和回神,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忙说:"辉辉,爸求你件事。"胡辉辉撇嘴问:"啥事?"

胡丑和犹豫后说:"爸辞职下海,筹备重开中医堂,接诊了脑中风血梗患者,急需医果果的'蚂蝗包',你帮忙去多要些,这对爸很重要。"

胡辉辉疑惑道:"爸,你别骗我,我都没见你治病,骗人的事我可不干。"

胡丑和赶忙解释:"爷爷说那是治这病的神药,药到病除,爸才和医院打赌,范叔叔用了都清醒了,今晚必须拿到一疗程的,不然爸就完了。"

胡辉辉动摇了,压低声音说:"妈在呢,肯定不让,明天再问行不?"

胡丑和急道:"明天上午要用,今晚必须拿到,不然爸真不知咋办了,你去问问吧。"胡辉辉回房。

胡丑和满怀期待又忐忑等待。不久,房里传来丁美兰严厉吼声:"辉辉,不听我话,咱断绝母女关系!"

胡丑和如遭雷击,讨要"蚂蝗包"的希望破灭。可他不愿坐以待毙,想到若自己生病,或许能让医果果提供蚂蝗包,只是怎么生病呢?

胡丑和清理客厅后,拦下的士。上车便急切拨通电话:"严叔,我是胡丑和,有急事得当面和您谈!"

严瑞祥恼怒道:"胡丑和,你搅散我儿子家,还不死心?大晚上来烦我,太缺德了!"

胡丑和赶忙回应:"严叔,您消消气,您在哪?我必须见您说清楚。"

严瑞祥气得声音发颤:"你想干啥?我在氮肥厂,有胆你就来!"

"严叔,我在车上了,马上到。我想来想去,只有找您才能解决这事。"胡丑和虽被逼绝境,却透着倔强。

严子明的父亲严瑞祥,为厂转型守厂。一听胡丑和要来,豪气爆发,大喊:"好你个大胆狂徒,不知死活!"叫来厂保卫科长周五杰。

严瑞祥阴沉吩咐:"速组织所有安保人员,整装待命,等我令下,狠狠收拾他,扒光绑了扔臭地儿,明天送官府当小偷。"

周五杰应道:"得令!咱保安都是退伍军人,对付他没问题。"

严瑞祥冷哼一声:"把厂里过节才开的灯都打开,好好'招待'这位。"

氮肥厂保安闻令迅速行动。周五杰谨慎问:"严老板,动手到啥程度?我好传达。"

严瑞祥狠厉回:"当小偷教训个半死,留口气拖来见我就行。"

周五杰又问:"要是弄断手腿咋办?"

严瑞祥皱眉:"怕啥,法不责众,为厂公事,善后花不了多少钱。"

周五杰应道:"那我安排兄弟们散开,布成铁桶阵,暗中候着。"

胡丑和单枪匹马闯氮肥厂,的士司机起初以为遇土豪,听他电话想退缩,说:"老大,你要碰氮肥厂场子?我可不送了,换车不?"

"师傅大哥,我这皮包骨样,像碰场子的?我找严厂长开后门,换车不吉利。"

司机犹豫后说:"那送你到厂附近路口,你下来,我仁至义尽了,你自求多福吧。"

"你这没规矩呀,送人送一半?那车费我也给一半。"

"老大,我得顾老婆孩子,你向厂宣战了,我不想受连累。"

"谁让你受连累了?快开,误我时间,让你停业整顿。"

"马上走,别让我遭殃。"

胡丑和见车启动,苦笑跟司机说:"司机大哥,我平生第一次对外人这么有气场,想印证我爸说的话,别人逼上门,得反击。"

司机腹诽:"这人面黄肌瘦,生活没规律,犯不着计较。"

车停在离氮肥厂百米开外,胡丑和下车,整了整衣衫,深吸口气,朝厂大门走去。一路上,见厂里灯火通明,严阵以待,他心跳不禁加快,却硬着头皮继续前行。

来到厂门口,俩保安拦住呵斥:"站住!干啥的?"

胡丑和赔笑:"大哥,我胡丑和,找严瑞祥严老板,约好的,劳烦通传一声。"

保安打量后满脸不屑:"就你一个?等着,我去问问。"

不多时,保安回来,脸色更不善:"严老板让你进去。"

刚进厂里没多远,周五杰带一群保安围过来,似笑非笑问:"还真有胆来啊,你是胡丑和?"

胡丑和强装镇定:"咋搞这么大阵仗?"

"就你胡丑和人不可貌相呗,有请了。"周五杰话音未落,和保安们一起把胡丑和按地拳打脚踢。

胡丑和紧咬牙关,一声不吭,似早有预料。

"兄弟们,拖走。"周五杰挥手,保安们拖着胡丑和往厂深处去。

到严瑞祥所在办公楼前,严瑞祥站台阶上,眼神满是愤怒与鄙夷,喝道:"胡丑和,你还真敢来?"

胡丑和艰难起身,朝严瑞祥深鞠一躬,诚恳说:"严总,我来是想解心中纠结,这关乎我家庭存亡啊。"

严瑞祥冷笑:"关乎你家存亡?我儿子家被你毁了,就不算家吗?"

胡丑和赶忙说:"厂长大人,我与您媳妇过往纠葛,毁了您儿子家,给您家造成大伤害,我今晚就是来讨打的,让您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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