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改农场的操场尘土飞扬,阳光炽热地烤着大地。许大茂挥动着锄头,一下又一下,汗水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流进脖子里,那股刺痒的感觉让他忍不住首挠。自从他被追加“教唆未成年人犯罪”的罪名后,刑期延长了一年,他的工作也从相对轻松的菜园子,被调到了累人的大田里。
更让他崩溃的是,他开始掉头发了。最初只是梳头时掉落几根,他还没怎么在意,可渐渐地,每次洗头、梳头,头发都大把大把地脱落。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他的头顶就秃了一块,那光秃秃的区域在稀疏的头发间格外显眼,活像一个斑秃的癞痢头。同监室的犯人们看到他这副模样,都纷纷嘲笑起来:“许大茂,你这是要当‘和尚’啊?”“哈哈,以后就叫你‘许秃子’吧!”
许大茂对着那破旧的镜子,看着自己丑陋的秃头,气得浑身发抖,他猛地抓起镜子,用力一砸,镜子破碎了一地。他想不通,自己才三十多岁,正是壮年,怎么就会秃头呢?他不知道,这是林凡利用系统积分兑换的“毛囊坏死剂”在作祟。这种神秘的药剂通过特殊的渠道,被混进了给劳改犯们发放的“生发膏”里,专门针对许大茂的毛囊,悄无声息地破坏着他的毛发根基。
【叮!“毛囊坏死剂”生效,许大茂毛囊永久性坏死,秃头进程加速。奖励:“初级理发技能”!】林凡看着系统的提示,嘴角微微上扬。他想起了许大茂以前在西合院的时候,总是嘲笑傻柱“土气”“没头发”,那副得意的嘴脸让人厌恶。而现在,风水轮流转,许大茂自己却变成了秃子,这不正是应了那句老话吗?世间的嘲讽,往往会以同样的方式还回来。
许大茂在农场里的日子越来越难熬。他变得极度敏感,不敢再照镜子,不敢和人对视说话,每次干活的时候也都心不在焉,总是想着自己的秃头。他的这种消极态度引起了队长的注意,被训斥了好几次。有一次,他在干活的时候和另一个犯人起了冲突,那个犯人把他按在泥地里狠狠地打,还指着他的秃头骂:“秃驴!还敢嚣张?”许大茂躺在泥地里,身上的衣服被弄得脏兮兮的,他望着天空中那刺眼的太阳,突然想起了以前在西合院的日子。虽然那时候他被林凡收拾得很惨,但至少他还有头发,还有一些表面的体面。可现在呢?他就像一条丧家之犬,顶着这个丑陋的秃瓢,在泥地里打滚,任人欺凌。
“林凡!我祖宗!”许大茂对着天空嘶吼着,他的声音嘶哑而无力,在这片空旷的劳改农场里回荡,却只引来周围犯人们更多无情的嘲笑。
消息传回了西合院,阎埠贵听到后第一个拍手叫好:“活该!这小子以前总装腔作势,不是以为自己多有能耐嘛,现在秃了头,看他还怎么勾引女人!”贾张氏也难得地附和着阎埠贵的话:“就是!这就是报应!让他教唆棒梗去偷东西,现在自己变成秃子,丑死了,活该他倒霉!”只有林凡,在听到这个消息时表现得非常平静。他兑换“毛囊坏死剂”,并不是仅仅为了羞辱许大茂,而是想让许大茂明白一个道理:外在的体面其实根本不值钱,真正让人丢人的是内心的那种龌龊和恶毒。
【叮!检测到许大茂精神状态持续恶化,劳动改造态度消极。奖励:“高级驾驶技能”(可驾驶多种机动车)!】林凡把系统奖励的技能书仔细地收了起来,然后开始着手准备下一个计划。他听说,劳改农场最近要调一批犯人去修公路,那条公路地势崎岖,路况极差,施工环境非常艰苦,而且据说在那里还经常会发生一些“意外”事故。许大茂因为“表现差”,己经被选中要加入修公路的队伍。林凡的心中暗自盘算着,许大茂的“秃头”之灾,这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开胃菜罢了,更狠的惩罚,还在路上等着他呢,他将会在修公路的过程中迎来更大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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