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最近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之中,她总是被噩梦缠绕。在梦里,她死去的丈夫贾东旭浑身湿漉漉地站在她床前,脸色青黑如墨,那模样阴森可怖。他质问她:“你为什么把我的抚恤金给秦淮茹买烟抽?为什么让棒梗学偷东西?”那质问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回荡在她的耳边,令她毛骨悚然。
第一次做这梦时,她吓得从床上滚了下来,全身冷汗淋漓,心跳如鼓,她以为这只是一个巧合,或许是因为自己最近太累了。可接连几天,夜夜如此,那恐怖的梦境如同噩梦的轮回,一次次将她拖入恐惧的深渊。有时梦里还会出现她年轻时勾搭过的邻居,一个个面目狰狞,指着她鼻子骂“老不正经”,各种指责和唾弃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吓得她整夜整夜不敢合眼,只能在黑暗中瑟瑟发抖,她的眼圈黑得像熊猫,精神也变得越来越恍惚。
这天夜里,她又被噩梦惊醒,一睁眼,就看见窗户纸上印着个模糊的人影,那轮廓跟贾东旭简首一模一样。她“嗷”一嗓子尖叫起来,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能穿透夜空,她连滚带爬地冲出屋,动作慌乱,就像一只被猛兽追赶的猎物。正好撞见起夜的林凡。
“鬼!有鬼啊!”贾张氏抱着林凡的胳膊,身体抖得像筛糠,牙齿咯咯作响,“老贾回来了!他来找我索命了!”她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仿佛下一秒就会被那可怕的鬼魂拖走。
林凡心里了然,这一切都是他连续三天使用“亡灵显圣”体验卡的效果。他故意露出惊讶的表情:“三大妈,您看错了吧?哪来的鬼?”
“真的!就在我屋里!”贾张氏指着自己的屋门,声音都劈了,她的手指不停地颤抖,“他还说……还说我对不起他……”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惊恐,仿佛那可怕的鬼魂还在屋里盯着她。
她的尖叫吵醒了半个院的人。秦淮茹披着衣服跑出来,看到这场景,脸色也白了,嘴唇微微颤抖——她也知道贾张氏私藏抚恤金的事,心里害怕事情败露。
“妈,您别胡说……”
“我没胡说!”贾张氏突然抓住秦淮茹,力气大得出奇,就像个疯婆子,“是你!都是你撺掇我藏钱的!老贾肯定是怪我没好好带孙子!”
两人拉拉扯扯吵了起来,把贾东旭的抚恤金、贾张氏偷人、秦淮茹贴补娘家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全抖了出来。邻居们听得目瞪口呆,张大了嘴巴,眼睛里充满了惊讶和鄙夷,看向贾家的眼神越发鄙夷,他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仿佛在看一场闹剧。
林凡看着这场闹剧,系统提示适时响起:【叮!“亡灵显圣”体验卡效果最大化,贾张氏精神受到震慑。奖励:“初级心理分析”技能(可判断他人是否说谎)!】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心里为自己的计划成功而感到满意。
等街道办的人被叫来调解时,贾张氏己经疯疯癫癫了,嘴里反复念叨着“我错了,老贾你饶了我吧”,那声音听起来既可怜又可悲。最后她被强制送去卫生所,医生经过检查,诊断为“惊吓过度导致精神紊乱”,住了半个月院才出来。从此以后,她就像变了一个人,见了黑影就哆嗦,再也不敢撒泼骂人了,就像一只被拔了牙的老虎,失去了往日的威风。
而秦淮茹,因为被当众揭穿贴补娘家,在院里的名声彻底臭了。邻居们看到她都指指点点,对她投来异样的目光,连带着棒梗在学校也被同学喊“小偷家的儿子”,抬不起头来。棒梗每次去学校,都会遭到同学们的嘲笑和排挤,他的心里充满了委屈和愤怒,但又无可奈何。
西合院的天,似乎真的要变了。那些曾经横行霸道的“禽兽”,在林凡和系统的连番打击下,一个个露出了狼狈的原形,他们的生活被彻底搅乱,往日的平静不再。而这,还远远没到结束的时候,林凡还有更多的计划,他要让这个西合院变得更加公正和和谐,让那些作恶多端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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