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阎埠贵坐在自家昏暗的屋里,昏黄的煤油灯照在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显得格外阴沉。最近他一首没闲着,虽然在林凡面前吃了瘪,但他那满脑子的算计就像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他对着摇曳的灯火唉声叹气,时不时拿起桌上的老烟袋锅磕几下,又装上一锅烟丝,吧嗒吧嗒地抽起来,屋里顿时弥漫着一股呛人的烟味。
他老婆王美兰端着一碗水进来,看到他那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忍不住问:“老头子,你叹什么气啊?跟个丧家之犬似的,这日子还能不能好好过了?”阎埠贵白了她一眼,那眼神里带着一丝不耐烦:“你懂什么?我在琢磨大事呢!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
王美兰撇撇嘴,把碗重重地放在桌子上:“什么大事?是不是又想算计谁啊?咱们这院子里,谁不知道你阎埠贵是个精于算计的主,别哪天把自己也算进去了。”
阎埠贵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你还别说,我还真在琢磨怎么从林凡那小子身上捞点好处。你想啊,他现在在厂里那么吃得开,跟个香饽饽似的,说不定以后能当上大官呢。要是能跟他攀上关系,咱们家以后不就有靠山了吗?到时候吃香的喝辣的,还用得着像现在这样抠抠搜搜的?”
王美兰眼睛一亮,那目光里充满了贪婪:“老头子,你说得有道理啊!那你打算怎么算计……不对,怎么跟他攀上关系啊?你可别又像上次那样,偷鸡不成蚀把米,让咱们在院子里都抬不起头来。”
阎埠贵得意地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狡黠:“我早就想好了。过两天不是厂庆吗?厂里要搞个文艺晚会,热闹热闹。我听说林凡那小子唱歌还不错,虽然我也没听过,但既然传出来了,肯定有点本事。到时候我就推荐他去表演节目,让他在厂长面前露露面。等他高兴了,我再跟他提提,让他帮我儿子阎解成安排个好点的工作,说不定还能捞点其他好处呢。你说怎么样?”
王美兰拍手叫好,那手掌拍得啪啪作响:“老头子,你真行!这主意太好了!还是你脑子灵活,不像我,整天就知道操持家务,都快成个老妈子了。”
阎埠贵得意洋洋地说:“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我阎埠贵在西合院混了这么多年,什么风浪没见过?这点小算计还不是手到擒来?不过,这事可得好好计划计划,不能让林凡那小子看出破绽来,要是被他识破了,以后就更难办了。”
第二天一大早,阎埠贵就穿戴整齐,那身蓝色的干部服被他仔细地熨平了,戴上他那顶破旧但洗得很干净的帽子,就去找厂里负责文艺晚会的李干事。他满脸堆笑,那笑容就像是绽开的菊花,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李干事,我跟你说个事,咱们厂新来的那个林凡,唱歌可好听了,我觉得他特别适合参加咱们的文艺晚会。”
李干事正忙着整理晚会节目单,听到阎埠贵的话,有点疑惑地抬起头:“林凡?我怎么没听说过他会唱歌啊?咱们这晚会可是大事,不能随便什么人都能上去表演的。”
阎埠贵赶紧说:“哎呀,李干事,你是不知道,那小子深藏不露啊!我听过他唱歌,跟收音机里的歌唱家似的,特别好听!那嗓音,那感情,绝了!你要是让他去表演,保证晚会能轰动全厂!到时候厂长的夸奖还不是你的?”
李干事被阎埠贵说得有点心动,但还有点将信将疑:“真的有那么好?别到时候上去唱砸了,影响咱们晚会的整体效果。”
阎埠贵拍着胸脯保证:“你放心,我阎埠贵什么时候说过假话?我对自己的眼光还是很有信心的!我敢用我的脑袋担保,他绝对能行!你就给他一个机会,让他试试吧,要是不行,你再撤下来也不迟啊。”
在李干事的一再犹豫下,最后还是答应了:“那行吧,我去问问他愿不愿意参加。不过,先说好啊,要是他不行,我可是要换人的。”
阎埠贵心里乐开了花,但脸上还是保持着谦逊的笑容:“谢谢李干事!你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我保证他会参加!我这就去跟他说,让他好好准备准备。”
从李干事那出来,阎埠贵就兴冲冲地去找林凡。他装作很热情的样子,那热情就像是冬日里的暖阳,让人感觉有点不自在:“小林啊,听说厂里要搞文艺晚会,你知道吗?”
林凡正在院子里劈柴,听到阎埠贵的话,停下手中的斧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点点头:“知道啊,怎么了?三大爷有什么高见?”
阎埠贵赶紧说:“我跟你说,李干事让我推荐个人参加表演,我第一个就想到你了!我听说你唱歌特别好听,不去表演太可惜了!这可是个好机会,在厂长和全厂职工面前露脸,对你以后的发展也有好处啊。”
林凡心里冷笑,他早就猜到阎埠贵没安好心,肯定是想通过这事来算计自己。但他面上不动声色,装作很惊讶的样子:“三大爷,你怎么知道我会唱歌啊?我也就是随便哼哼,拿不出手啊。这要是上台表演,不得让人笑掉大牙?”
阎埠贵赶紧说:“哎,小林你可别谦虚了!我都听说了,你唱歌跟歌唱家似的,不去表演太可惜了!你就去吧,就当是为厂里做贡献了,年轻人嘛,就得有担当,有奉献精神。”
林凡想了想,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三大爷,我不是不愿意去,我是怕唱不好,给厂里丢脸。这要是搞砸了,可怎么好?”
阎埠贵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说:“你放心,有我呢!保证不会让你丢脸!我这就跟李干事说,让他给你安排个好点的节目,你再好好准备准备,肯定没问题!你就答应了吧,啊?”
林凡看了看阎埠贵那副急切的样子,心里有了主意。他装作很为难的样子,最后还是“勉强”答应了:“那好吧,三大爷,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去试试吧。不过,我可得先说好啊,要是唱砸了,你可别怪我。”
阎埠贵一听,高兴得差点跳起来:“太好了!小林,我就知道你是个爽快人!那这事就这么定了啊!我这就去跟李干事说,让他给你好好安排安排。”
等阎埠贵走了,林凡忍不住笑了起来。他知道,阎埠贵肯定是想通过让他参加晚会,在厂长面前表现,然后再跟他提要求。但他不知道,林凡早就想好了对策,就等着阎埠贵往坑里跳呢。
到了文艺晚会那天,厂里的大礼堂被布置得格外喜庆,彩旗飘飘,灯光璀璨。礼堂里坐满了人,大家欢声笑语,期待着晚会的开始。林凡上台的时候,心里还有点小紧张。他穿着一身整洁的衣服,站在台上,灯光打在他身上,就像是一个真正的歌唱家。但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开始唱歌。
他唱的是一首现代流行歌曲,旋律轻快而富有感染力。虽然这个年代的观众可能不太熟悉这种风格,但林凡的歌声却有着一种神奇的魔力,能够打动人心。他唱得很投入,每一个音符都饱含深情,那歌声就像是潺潺的流水,滋润着人们的心田。台下的观众一开始还有点惊讶,这种风格跟他们平时听的歌曲不太一样,但听着听着就被吸引住了,有的人开始跟着节奏轻轻摇摆,最后全场都跟着唱了起来,整个礼堂都沉浸在欢乐的海洋中。
表演结束后,全场掌声雷动,那掌声经久不息,就像是一阵阵汹涌的波涛。厂长也站起来鼓掌,他的脸上洋溢着惊喜的表情,还特意走到后台,跟林凡握手:“小林啊,你唱得太好了!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真是深藏不露啊!咱们厂真是藏龙卧虎,有了你这样的人才,以后厂里的文艺活动就更有看头了。”
林凡谦虚地说:“厂长过奖了,我就是随便唱唱,能给大家带来快乐就好。”
就在这时,阎埠贵凑了过来,满脸堆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谄媚:“厂长,你看我没说错吧?小林是不是很厉害?我就知道他是个有本事的人,没让我失望啊。”
厂长点点头,但脸色有点不太好看,他看了看阎埠贵,又看了看林凡,然后说:“阎师傅眼光不错,不过,工作安排是有规定的,不能随便乱安排。小林同志唱得好是他的本事,但这和工作安排是两码事,不能混为一谈。这样吧,我让人事科去了解一下情况,要是有合适的岗位,再说吧。”
阎埠贵一听,知道这事悬了,心里就像被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脚。但他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好讪讪地笑了笑:“好的,谢谢厂长,谢谢厂长。是我考虑不周,太心急了。”
林凡在旁边看着阎埠贵那副失望的样子,心里暗笑。他知道,阎埠贵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仅没捞到好处,反而在厂长面前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以后想在厂长面前为自己谋点什么,就更难了。
就在这时,系统提示音又响了:【叮!识破阎埠贵的算计,让他偷鸡不成蚀把米,奖励**“反算计”思维模板**!】林凡心里一喜,打开系统空间看了看。这个思维模板里面介绍了各种识破和反击算计的方法和技巧,就像是一本武林秘籍,以后遇到阎埠贵这样的人,就不怕了,随时都能见招拆招。
晚会结束后,厂里的大礼堂逐渐安静下来,人们陆续散去。林凡正准备回家,娄晓娥走了过来,脸上带着甜美的笑容,那笑容就像是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林凡,你刚才唱得真好,我都听入迷了。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
林凡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温暖:“谢谢,你喜欢就好。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随便唱唱,让大家开心一下。”
娄晓娥看了看西周,确定没人注意他们,才小声说:“刚才阎大爷找你,是不是又想算计你啊?他那个人,满脑子都是算计,你可要小心点。”
林凡点点头:“是啊,不过被我糊弄过去了。他以为能利用我达到他的目的,没想到反而被我摆了一道。”
娄晓娥笑着说:“你真厉害,每次都能把他们治得服服帖帖的。在这个院子里,也就你能治得了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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