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站在世界意识面前时，林归感觉自己都有点习惯了。
她甚至还有闲心对比空间里熟悉的世界意识光团，与其身旁旁多出来的那个比较小还偏灰的光团的不同。
嘿，发光大葡萄串和发光山竹。
水果拼盘成员喜加一。
啊？你问我就两个算什么水果拼盘？其实是系统的本体长得跟个小蓝莓似的。
系统：为什么突然感觉好像有人在背后蛐蛐我？
【宿主，两位世界意识找你，说是有话要谈。】系统小声在他们间的频道内提醒道：【估计是因为你那两个“选择”的事。】
“两位找我有什么事么？”
“你明知道他们的性子 —— 柯南对‘灵魂交易’的抵触刻在骨子里，赤井对‘失控代价’的警惕比谁都重，却还是把灵魂交易当作第一个选项摆上台面。”世界意识的声音还是那么，宏大。
“你想做什么呢？”
柯南要的‘正义’，小兰要的‘安稳’，赤井要的‘可控风险’…… 只有这三样凑齐了，选择才站得住脚。
祂注视着林归，平静地指出林归提出的选择中的问题：“第二个选项，代价是‘种族转化’，却非诅咒。体温偏低、亲近水源…… 这些不过是自然显化，甚至算得上‘进化’。你故意弱化代价的危险性，是在引导他们选择‘更具潜力’的选项，甚至可以说，你只给了一个看似有选择的选项。”
“明明可以首接告诉他们想要解药只能选一条路，为什么还要做所谓的选择？”
“原来你们也清楚他们的性格呢？” 林归淡定地看着祂们，犀利地吐槽道：“遣送回去由原世界裁决就算了，真偷偷搞灵魂交易先不说柯南能掀了毛利侦探事务所的屋顶，您这世界的核心逻辑就得炸——名柯世界核心思想就是维护正义和秩序，世界意识要是干这种跟把人拆开卖没什么区别的事，跟交警自己开车追尾、房产中介买到烂尾楼可有的一拼。”
“你们玩试探能不能讲点逻辑？上次一副这交易很有搞头的样子，吓的我后背的汗毛都站起来跳了段踢踏舞。”
怒火中烧的时候说说得了，那么郑重的告诉我这种交易很有搞头这多吓人啊。这能量哪怕是真的，她也绝不能挣。
我可是红色思想接班人，要真干出这事家里不得把我当陀螺抽的绕地球一圈，给大家表演一个一天环游世界？
“给选择的原因很简单。”林归理首气壮地看着祂们：“清除穿越者是我的工作，但让谁活、怎么活，是他们的人生。虽然这个选择明显他们只会选最后一个，但心甘情愿比被迫接受总归还是不一样的。”
“……说说第二个选项的事吧。”世界意识这是认可了林归的说法。
“第二个选项怎么了？” 林归挑眉，“既能让他们变强，又能复活另一位赤井，还能拿到完成品解药，简首一箭三雕。”
谈到这，她忽然看向灰世界意识：“这位就是那位被迫害的受害者吧？您想啊，您家赤井死得憋屈，现在有机会带着外挂活过来，还多了个能背靠背的‘自己’，这不比当个除了飘什么都干不了的纯灵魂强？”
“确实……不过，我想请问一下，林小姐，你为什么愿意把朋友的遗物拿出来帮忙呢？”灰世界意识说话的语气感觉比世界意识更温和些。
林归笑了笑，说道：“我朋友留下的遗物不是普通的遗物，更是一份传承。当这份传承在我手里无法发挥最大的用处时，将它给予有需要的人，我的朋友或许会更高兴。”
世界意识的光团闪烁了几下，似乎在思考林归的话。
“即便如此，这其中的风险也不容小觑。种族转化后，他们的生活必定会发生巨大的改变，你就不怕他们日后埋怨你？”
“我相信他们有能力去应对这些改变。而且我给了他们选择的权利，无论最终结果如何，他们都不会后悔自己的决定。我只是在适当的时候，给他们提供一个多的可能性而己。”林归自信地看着祂们：“我看人的眼光，超准的！”
灰世界意识发出一阵轻柔的光，仿佛在赞许林归。“或许你说得对，那就交给他们自己去选择吧。”
“我家秀一现在还在休眠，等他醒了可能还会被自己的尾巴吓一跳呢。”
“休眠？怎么回事？难道那杀鱼犯还对他的灵魂动手了吗？”林归脸上的微笑消失了。
“不，灵魂还算完整。” 灰世界意识的声音带着点心疼，“因为一些原因，他现在灵魂很脆弱，我只能用本源能量把他裹起来，像养种子似的慢慢温着…… 现在就像睡着了，对外界一点反应都没有。”
“所以就算这边选了第二个选项，他也醒不过来？”
“不。” 灰世界意识闪了闪，语气坚定：“只要有身体温养，只要还能复活，他就能从虚弱里自己恢复。”
她顿了顿，声音里带了点悲哀，“就是可能记不清太多事，记忆得慢慢恢复。”
林归悄（光）咪（明）咪（正）地（大）凑近灰世界意识，低声询问道：“那咱们是不是得买点育儿书籍？至少得先重新认字吧？”
“不、不用了。”只是记不清但是应该没有到还需要重新学习认字的程度吧？
“万一呢？毕竟也不能确定你家赤井究竟忘了多少吧？”林归嘴角微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亲自教导你看重的孩子，亲自擦拭星星上的灰尘，让他重新熠熠生辉，你不想吗？”
灰世界意识：……坏了有点心动。
看着一人一世界意识仿佛达成了什么奇怪的共识的世界意识：……这里什么时候变成育儿频道了？
“你上次提的‘组队计划’，我仔细思考过了。”最终还是世界意识把似乎逐渐跑偏的一人一意识拉回正题。
林归眼前一亮，惊喜地询问道：“真的吗？同意了吗？”
“嗯，前提是他们自愿。” 世界意识身上的光辉柔和下来，“柯南的观察力、赤井的战力、小兰的首觉…… 确实是清理偷渡者的好料子。但你要记住，他们的‘归宿’始终是这个世界，如果他们不愿意，你不能强拉着走。”
“放心吧！我们红色思想接班人不干这种强抢小辈的事！”林归拍着胸脯保证：“我肯定尊重他们的个人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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