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烛火下,迟暮目之所及的地方,不是光洁具有荷尔蒙的腹肌,而是一幅人体彩绘。
寒梅迎着凌风在昏黄的烛光之下展现在了她的眼前。
她称不上惊讶,满脸都是惊喜!
她好像没吩咐春桃做这样的事吧!
“怎么?不好看吗?”他问。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人体彩绘,是一种从身体本质上的羞辱。
但裴砚之却说得轻巧。
他并没有现代人的思想,他并不知道人体彩绘的艺术。
但他接受了!
迟暮的内心有一阵恐慌,她开始怀疑接受裴砚之是一件错误的事情。
这个人她看不透,她觉得她每一个动作都在刀口上蹦迪。
但这彩绘又十分的惊艳。
迟暮不自觉的伸手触摸上那一瓣一瓣的梅花,那是对艺术的欣赏。
绵柔的指腹刚触碰到裴砚之的腹肌,裴砚之感受到来自异性的触碰。
迟暮刚到他的下巴,晃动的发丝飘荡在他眼前,阵阵暗香幽幽传来,萦绕在他的鼻尖。
指腹触及到地方,皮肤随着指腹的触碰发起了红温。
原本白渐粉的梅花花瓣,随着红温,慢慢变得艳红。
迟暮有些看呆了,梅花竟然还能这么生动的表达出来。
可见这彩绘是有多么的巧思,能够运用体温展现一朵朵寒梅。
她有些兴奋,前胸都有这样堪称艺术的彩绘,背后应该也有吧!
她绕到裴砚之身后,果然,背后的彩绘与之不同。
他的背部彩绘不像胸前,并不是完整的枝头开满了寒梅。
而是以肩胛骨为悬崖,寒梅朵朵迎风飘落。
花瓣飞舞,飘迎得满背都是。
这两幅画结合起来,让她想起了古诗词老师讲解的一句词: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晚来风。”
“真好看,意境也很美。”
遥想有一天,你在上班路上,路边的桃花开得妖艳,你站在路上想要拿出手机把这样的美景拍下来,可是,你上班好像快迟到了。
这时候一阵风刮过,摇曳的枝头,卷起了花瓣,龙卷风一般围着你转,像飘舞的罗裙。
你很欣喜,掏出手机,想记录下这一瞬间,但是罗裙飞走了,又镶嵌在旁人身上。
你觉得所性迟到就迟到了,拍一张妖艳的梅花也不错。
抬首,那枝头的朵朵红梅,早己化为了你曾经身上的罗裙。
太匆匆。
裴砚之没有看过背后的彩绘,听到迟暮这样的感叹,他也能感受到满园寒梅飘零的画面。
他道:“原来沈画师看到我身上的疤痕,想到的是这样的画卷。”
沈画师是有大才之人,怎会屈居这小小的别苑之内。
“疤痕?”迟暮疑惑。
随着迟暮的疑惑,裴砚之也开始怀疑这彩绘背后是否是迟暮的授意了。
他道:“嗯,我身上有些陈年旧疤。”
裴砚之语气平淡,迟暮却听出了忧伤,这彩绘的精髓就在于,它完全遮盖了疤痕的痕迹。
“当时疼吗?”迟暮脱口而出。
她沿着一朵朵花瓣抚摸过去,指尖能细微的感受到阻力。
忽略彩绘的艺术,细心的去看,真的能看到疤痕的痕迹。
裴砚之并没有回答,任由着她的指腹在他身上游走。
“应该很疼吧!不然你也不会一首留着。”
迟暮身上涌现一股暖流,她所触及到的艺术,或许就是这个男人曾经不为人知的故事。
迟暮在裴砚之背后,他看不到迟暮脸上的感动的表情,但他能通过对于语言和喷薄在他肌肤上的呼吸,判断出彩绘这一件事,并不是她的主意。
但他也不能否认,她吩咐春桃做的那些事。
女人啊,脑海里一旦开始怜悯一个男人,心便不由自主地软了三分。
那点怜惜像春日的细雨,悄无声息地渗入心田,渐渐浸润出柔软的土壤,让情愫的种子悄然生根。
迟暮穿过珠帘,来到他的面前,用小拇指勾起裴砚之身上唯一的袭裤,带着他往床上走。
她并没觉得睡一个人就有什么精神障碍,反而有种及时行乐的想法。
裴砚之嘴角擒笑,与她西目相对,笑靥如花,如沐春风。
裴砚之并没有动,反手将迟暮抱在怀里,迟暮被迫勾着裴砚之的脖子,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
她被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她看着他,心眼里有几分羞涩,也有几分兴奋。
裴砚之身体压上来,膝盖支撑在双膝之间,并没有将全部的重力放在她身上。
裴砚之看着她的额角,抚摸着他的鬓角,一下一下将鬓角顺在耳后。
他说:“绾绾,你可还记得傍晚对裴某做过的三件事?”
迟暮瞳孔地震,盯着眼前云淡风轻有一下没一下抚上她鬓角的男人。
她心里发虚,哽咽的想要解释,但话到嘴边又无从解释。
裴砚之是个记仇的,他并不会当场发飙,而是逮准了机会就死命的报复。
和上次不同,上次她是在药物的作用下懵懵懂懂,根本感受不到过程。
这回,她是清醒的。
裴砚之没有对她手下留情,发着狠的折磨她。
像是在报复,报复她对他的屈辱。
她实在受不了,一声声叫唤出来,这不叫还好,一叫,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
她猜想这家伙可能是个声控,声音就是催化剂。
等她意识到这一点,她强忍着不出声,他就变着法子让她开口。
她开始骂他,祖宗十八代都骂出口了,他还觉得不够兴奋。
她想逃,叫做春桃、叫秋月,叫了别苑所有她信任的人,叫她们来救她,她爬到床沿,眼看着就能逃出生天。
又一把被他抓了回去。
她想她错了,就不该招惹这样的邪神。
。。。。。。
叫水
廖神医看着浴室一次又一次的叫水,又听到小丫头叫得声嘶力竭,他徘徊呀!
要不要提醒裴大人,他早就准备了药膏?
还是不要明目张胆的问了吧!老朽面皮薄,经不起折腾。
他默默的在丫鬟送水的时候,在浴桶旁边放上他自制的药膏。
“哎,臭丫头,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一整晚。
一整晚就没停歇过,摇曳到天亮,水是一次又一次的叫,少一次水,都是对裴大人身体力行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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