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老板台上。
佳人妖娆。
钱币闪耀。
有钱的感觉真好。
二十万摆在一旁，秦栋力气都比之前大了很多。
一番广播体操后，薛莉萍软塌塌的抬不起手来，良久才道：“挺骚？”
秦栋一旁老板椅坐下，喘着粗气点了点头，“嗯，差点没忍住。”
但凡稍微自控力弱点，他就上去了。
亲爹严选，都是精品。
看过照片的妖娆，看到真人一对比，才知道照片终究是纸片人。
薛莉萍点燃一根香烟，吞云吐雾说道：“忍无可忍，就不用忍。”
秦栋一愣，有些不解。
“你还年轻，未来还有无数个女人，不用给我守贞。”
薛莉萍说得很豁达。
“那你对老胡……”
薛莉萍摆摆手，“我就没反对过他花天酒地，问题是，不能种了别人家的田，荒了自家的地吧？”
“男人女人都一样，忠诚都是背叛的筹码太低。”
秦栋点点头，人说的话很有道理。
“给你一百万，让你把我卖了，你未必干。”
“给你一个亿呢？一万亿呢？”
“都有价的，你觉得无价，是你没找到衡量和作为中间等价物的筹码。”
秦栋陷入沉思，觉得有点道理。
“但也有无价的吧？”他想反驳，良久才道：“比如我有个女儿，你给我多少钱，我都不会放弃她的。”
薛莉萍笑道：“某个疾病需要三十万才能治好，那你的女儿，就值这么多钱。”
“你觉得无价，是因为给你三十万你不会放弃女儿，但有了这三十万，她就能活。”
“那你觉得她算是无价么？”
“而我想要杀她，十万就可以雇到人了，所以在我这里，就值十万。”
“同一个东西，在不同人那里，价值都不一样。”
“在杀手眼里，一条命就十万块。”
“在无赖手里，一个女人的贞洁，也许就值一根香烟。”
秦栋不能理解，但大为震撼。
“将来有一天，咱俩相互腻了，千万别纠缠，好聚好散。”
薛莉萍无比豁达，“你要是对我还没腻，但对别人有心了，那就该玩玩，别顾虑我。”
“莫说咱俩没结婚，就是结婚了，我都不管你。”
秦栋笑了：“行，我保证先把你耕熨帖了，再去耕别人。”
“德行！”
薛莉萍起身穿好衣服，“这二十万，够给咱姥姥姥爷看病了吧？”
她不再以长辈自居，这样的称呼，最让秦栋受用。
秦栋果然起身，狠狠亲了一口，这才说道：“差不多应该够了，我这几天在网上联系办假证的了，让他们给我办了个假证。”
如果不是着急看病的话，这笔钱，在秦栋手里，可以孕育出更多财富。
但他不想再等了。
“老人能信么？”
假证有点太不靠谱了。
薛莉萍有些拿不准了。
“不办毕业证，办个休学证，就说身体原因，然后领着他们先去医院看病。”
薛莉萍这才点点头，“这样也行，我是不懂为啥你这么着急，等寒假不也一样吗？”
秦栋摇摇头，没法解释。
到寒假的时候，非典就来了，医疗资源紧张，人口限制流动，就麻烦了。
姥爷的病，明年夏天就会恶化。
再有一年多，人就没了，才六十二岁。
当时他收到了表嫂的留言，但没回去。
没脸。
如今再世为人，他想阻止这件事发生。
薛莉萍抱着秦栋的脖子一阵温存，柔声问道：“这二十万，估计看病也用不了，剩下的你有什么打算？”
秦栋也在想这件事。
他压根没想到，能从郑雪菲那里搞到这么多钱。
二十万，在这个年代，己经是一笔天文数字了。
县城最好的楼房，也才六七万，算上装修，十万撑死了。
薛莉萍这么大的网吧，全开下来也不到三百万。
秦栋预想中，姥姥姥爷的病，五万块以内，应该就能治好了。
自己现在有二十万现金，五万块金条，心里有底气多了。
姥姥姥爷的病，除根的可能性不大，毕竟年纪在那里，都是慢性病。
但治疗了，肯定比不治疗强。
“走一步看一步，车到山前必有路。”
正亲热着，忽然手机响了。
“喂？哪位？”
“秦栋吗？我是向老师！你在哪儿呢？我们刚放学了，方便不方便见个面，我想跟你谈谈！”
薛莉萍就在他怀里坐着，自然听得一清二楚，脸上就一脸玩味的笑着。
秦栋狠狠捏了一下的屁股，连忙道：“向老师啊，我在网吧呢！”
“怎么还去网吧呀？哪家网吧？我去找你吧！”
“我在这儿当网管了，您要方便您就过来吧！我得在岗，离不开。”
薛莉萍故意逗他，含着秦栋没听电话的这边耳垂小声道：“净说瞎话！哪里用你值班了！”
“那你等着我！我这就过去！”
挂断电话，秦栋按住薛莉萍，就要让她尝尝家法。
薛莉萍连忙告饶，娇笑着问道：“怎么了，你们两个有事儿？”
听出了她的醋意，秦栋摇了摇头，“估计是想劝我回去复习，你别想岔了。”
时间不大，向晚秋就到了。
她显然不太习惯网吧的氛围，便有些踌躇不前。
薛莉萍在吧台正忙，见她到了，便对秦栋说道：“秦栋，出去给我买包烟！”
她自己抽屉里就好几条牡丹，都是借口。
秦栋笑着答应，与向晚秋一起离开了网吧。
“夜色很美风很凉，很久没有闻你的发香……”
高中一放晚自习，向晚秋就打车来了。
不到十点，路边一个烧烤摊的音响里，放着任贤齐的歌。
两人在烧烤摊坐下，秦栋点了几样吃的。
“老师，我赚钱了，这顿饭我请。”
向晚秋笑着点头，乐见其成。
“老板，来瓶啤酒。”
夜里有些凉，这个烧烤摊子，估计很快就开不下去了。
“您来一杯不？”
见向晚秋摇头，秦栋给自己倒满一杯，仰头一饮而尽。
向晚秋看着他，轻轻叹了口气。
“怎么搞的，跟我说说呗？”
意思很明显。
秦栋也不遮遮掩掩，首接说了退学的事。
“那你接下来什么打算？没考虑再读一年，重新高考？”
秦栋摇了摇头，又倒了一杯啤酒：“不想读了，我想多攒点钱，给姥爷姥姥看病。”
他没法说，如果不看的话，姥爷会去世。
所以向晚秋就不理解，为什么他要这么想。
但孝顺是好事，她又没法劝。
“还是要高考的，不读大学，能有什么出路啊……”
她咬咬牙，“我有些积蓄，不到两万块钱，你不行先带着姥姥姥爷去检查一下身体，到时候再决定呢？”
多好的人啊！
她才工作多久，这点钱，不知道怎么攒下来的呢！
秦栋感慨，随手点燃了一支烟。
“你怎么还开始抽烟了？”
看他抽的这么熟练，向晚秋不乐意了。
“高中就抽了，那会儿我们都在外面抽，吹开了才敢进屋。”
向晚秋笑了，也释然了。
“是啊，你们都长大了。”
“昨天我看见李少林了，他也没在读书了，远远见到我，还要躲呢！傻乎乎的！”
看着那张笑靥如花的脸颊，秦栋有些怅然。
“秋姐，那天晚上，怎么喝了那么多的酒？有什么事儿了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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