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鼬下意识的在心中思索,打量的目光在我身上略过。
他淡淡的开口,语气是出乎意料的成熟稳重,“母亲,这位客人是?”
宇智波美琴对自己的两个儿子露出一个笑容,而面对鼬的询问,她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她不知道我的名字。
“鼬,等你的父亲回来再告诉你吧……”
三个人都看着我,但我对他们却一点都不想好奇。
我只是低着头,垂下的头发遮挡我的面孔,掩藏我的神色。
他们是一家人吧……感情真好。那两人应该是兄弟的关系。
“妈妈,既然是客人,她怎么坐在地上?”
小佐助叉着腰,有些气鼓鼓的开口。
他才没有关心这个奇怪的人呢!
他总有一种那人会抢走自己哥哥的感觉。现在他巴不得我赶紧离开。
他们怎么议论我,我不在意。
我缓慢的爬起身,缠起擦地板时有些松散的绷带,平静的开口,“对不起……我现在可以离开了吗。收留我的费用以后一定会支付的。”
我的余光瞥见了那两人,弟弟的头发有一点炸毛,而哥哥的头发相对较柔顺,感觉很像他本人一样。
那个叫佐助的孩子紧靠着自己的哥哥,看向我的目光带有一丝警惕。
鼬好像很敏锐的注意到我的余光看到了他,他也抿抿唇,但是下唇没有细小的结痂。
他又尝试露出温和善意的神色,朝我流露出一抹微笑。
少年的笑容很好看……但对我来说有些浪费了。
他的目光很轻,总能在我感到不适的时候移开,并且不带有一丝的恶意。
他们的母亲,也很温柔……
因为相处的一段时间,她从来没有违背我的意愿,强行想要触碰我。
这是我在实验室没有的待遇。
“可是你才醒来,身体可能没有恢复好呢……”
“谢谢您。我的身体我自己很清楚,不会有事的。”我郑重的朝她鞠了一躬,朝着门口走去。
大门又被打开,迎面的是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眉眼之中是冷峻严肃的神色,看起来很凶。
我低下头,不再去看他,然后给他让路,他却挡住了我。
“你……恐怕走不了了。”他不带一丝情感开口。
我捏了捏手心的绷带,勒紧了些。
这是被威胁了么?看起来很好拿捏的人竟然还被事先声明威胁了一番。他其实可以什么都不说的,也不用在意我的意见。
似乎是察觉到自己的话太过生硬和略带歧义,他稍微软和了语气,“你暂时不能离开。”
“富岳……”宇智波美琴看向自己的丈夫,偷偷指了指我,并微不可察的摇了摇头。
这孩子太敏感了。
“好……”我回答着,根本不考虑自己有没有拒绝的权利,也没想过去尝试辩解些什么,就这样全盘接受。
“父亲。”
“父亲!”
两道不同的声音响起,宇智波鼬走了过来,看着自己的父亲,又看了看我。
注意到自己长子的视线,宇智波富岳开口,“她是我们宇智波一族遗落在外面的族人。”
还是没有姓名。
而鼬却是若有所思,如果只是一个普通遗落在外面的族人,有必要这样对待,竟然还需要带到族长家中吗?
“那……我现在可以为您做些什么?”我不咸不淡的开口,心中思考着自己如今的价值,“您可以随意使用我。”
听到我的话,在场的人都神色微妙。
什么人会将自己物化成工具?
“我不需要你做什么,你现在的任务就是把伤口养好。”
宇智波富岳有些生硬的开口,他自知自己的样子很严厉,所以面对孩子时他有些无措。
怎么才不会吓到小孩?
我低下头,小声着,“我的伤口己经好了。”
他们一家人的目光都聚集到我身上的绷带上,像是在质疑我说出的话的真实性。
宇智波鼬一时间有些失语。
明明地板上还有干涸的血迹,又是浑身的绷带,这样的话恐怕佐助都不会相信吧……
他看向了那个总是低着头的我。
瘦小纤细的身体,总是露出一副神色淡淡的样子,可是没有靠近别人的勇气。
就像是路边流浪的小猫,但如果自己朝它伸出手的话,它却会惶恐不安的跑开。
尽管自己快要被饿死。
“这只是一些基本的防护措施!我的伤口己经好了!”我的语气不由得加快。
我很少这么激动的情况,苍白的面上微微泛起一抹病态的红。
但他们感觉我可能会因为情绪激动随时会晕过去。
浑身病气瘦弱的孩子,有时甚至咳血,很让人担心身体状况。
你们不需要顾虑我的啊……
明明在实验室,我从来不需要证明自己的伤口是否痊愈。所有的实验只需要考虑是否达到我的身体极限。
“最好还是听父亲的话吧,说什么伤口好了,明明你脖子上的绷带己经开始渗血了!”
小佐助气鼓鼓的抱着胳膊,站在他哥哥的旁边,说完话后干脆就扭头不去看我。
什么嘛!脸色苍白的吓人,就连手指头都缠着绷带,怎么会没事?
我:!!
我并没有被比自己年纪更小的人,以大人的口吻教训的恼怒或羞耻,反而是紧张的检查身体到底是哪里又渗血了。
伤口应该都愈合了呀?但日期好像临近月末,渗血的状况可能会频繁一些……
佐助则是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看着我:会有人不知道自己的伤口在哪里吗?那里的痛觉也至少会有的啊。而且伤口都己经渗血了。
“是脖颈。”宇智波鼬淡淡出声,伸手朝自己的脖子点了点。
根据绷带出血的痕迹,宇智波鼬推测这应该是一道很长的伤口。留在脖颈上的伤口显然是极其危险的,要是再深一点,她恐怕就不会呼吸了吧……
鼬垂下眼眸,心中却没有拨云见雾的开心,他好像发现更难以探索的谜题。
奇怪的人。
他心中给我下了一个定义。
和我一般年纪的鼬,显然比我更细心和敏锐。
此时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迟钝的笨蛋:有时候实验留下的幻痛,会让我不知道自己真正的伤口在哪里。
但既然是脖子上的那道伤口,我就没办法解决了。
血,只要不弄脏地板,就任由它浸润绷带吧……反正也死不掉。
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美琴很显然意识到了某件事:寡言沉默的我,似乎只会在求证自己的价值的时候才肯多说些话来。
而话中总是无意识的透露自己急于被使用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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