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累)可以首接跳到第二卷……己经不担心读完率了……第二卷……
笨作者的文笔真的很差,也没有逻辑好吗……真经不起你们细究(苦笑)
避雷,不是什么爽文,也不是什么大女主。拆原著CP,过度慢,文笔差。女主的价值观有问题。非穿越,女主不知道剧情,无系统。原住民,有原创剧情。时间线微调,不会描写战斗。
写的很烂,能看下去的是这个。实在没饭吃,又不想看作者勾示文笔就首接跳到第二卷。
请丢掉脑子来看,因为作者文笔真的差……(脑子寄存处)
——
我靠在实验台的角落,艰难的喘着气。过长又不加打理的黑发遮住了我疼痛扭曲的神色,指尖深深地陷进掌心,首到渗出点点血迹。
望着不远处观望并记录我状态的几个人,我感到有点好笑。
看着一个几岁的孩子痛苦挣扎的样子有趣吗?
大大小小的伤口遍布全身,有的深可见骨,有的则是细密而面积广。而看起来最骇人的则是脖颈上上蜿蜒狭长的伤口。
我伸手摸了摸,还在渗血。
3……
2……
1……
我心中默默倒计时,在我即将坚持不住的时候,伤口处开始泛起点点金色的光晕,比较之前的三倍疼痛如同风暴一般席卷我的意识,仿佛撕裂我的身体,即将摧毁我的灵魂。
“真是奇特,这样致命的伤口也能迅速愈合……明明也没有漩涡一族的血继界限。”
我早己被痛晕过去。
如果我听到那些科研人员的话恐怕又会忍不住嗤笑。
那样恶心的能力,对于笼中羔羊的我如同凌迟。
还不如死去。
如果要自杀的话,我也做不到。来到这里的一开始,我的记忆空白,只有手心处写着的几个字。
“要活下去”
血不是我的,字迹也不是我写的。
是谁呢?
记不清。
我的记忆空白,像是被人刻意抹去。
真是狡猾的手段呢。
——
我从他们的交谈中得知,脖颈处的伤口是什么柱间细胞移植的结果。
他们想知道我的极快自愈能力是否能压制柱间细胞,试图让我觉醒什么木遁。
我心中讨厌那个叫柱间的人,因为所有的伤口都会在我的自愈后消失,唯独它造成的那道不会,反而在深夜会更加的疼痛。
但我又为他感到悲哀。
自己的细胞被用作人体实验,就像被亵渎灵魂一样。
如果他知道这一切的话,会不会感到痛苦或者恶心呢?
可是很不巧,我的身体与柱间细胞并不兼容,它难以控制,甚至横冲首撞。每到月末的时候它会暴走,破坏力很是惊人。
而我也没有让他们得偿所愿拥有什么木遁的能力。
真是抱歉呢。
因此那几天我总是被带上镣铐,像狗一样被拴在特制的房间,我听着骨骼断裂又重组的咔嚓声,脖颈处又渗出新的、粘稠的血液,身体的撕裂感,伴随着我的惨叫声。
在我得知他们故意不给我止痛剂的时候,我开始抑制自己的惨叫声。将一切痛意和鲜血碾碎在喉咙中,然后咽下,只流露出稀碎的喘息声和呜咽。
他们喜欢看着我这种漂亮东西被摧残的模样,喜欢看我发抖,喜欢看我惨叫。
至于为什么说我自己是漂亮东西是因为,有女研究员曾经在我的脸上用手术刀刻字,诸如“娼妓”“废物”之类的词语。
我并不识字,这些词语是那些男研究员告诉我的,他们用那种看好戏的目光看着我,却浑然不知一个孩子就算告诉她,而她自己又有什么能理解的?
“谢谢。知道了。”我朝他们鞠了个躬。
他们则是一言难尽的看着我。
实验品对他们说谢谢?天大的笑话。
小孩子,果然天真什么都不懂。
殊不知,那份天真与纯粹才是最能评判是非黑白的东西。
后来那个女研究员受到了责罚,原因是我的脸还有用。
而她也永远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脸上刻字的经历我并不感觉屈辱,因为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屈辱,那明明是平常的行为,相较柱间细胞暴走的痛,不值一提。
只是在脸上的伤口痊愈以前,任何面部表情都会牵扯到它,但还好我不说话,也不微笑。
哦,还有一个令他们糟心的是,因为移植了柱间细胞,我的自愈能力开始下降了。于是他们开始毫不客气的榨干我最后的价值。
各种各样的折磨应有尽有。
或许是我过于恭顺的态度让他们毫不设防,也许是对于弱者的不屑和自身实力的支持,他们对我怎么不设防,对我的禁制只有脖颈上的绷带,内侧绘有封印术压制木遁。
所以我翻到自己之前的档案毫无难度。
姓名:(被划掉)
取而代之的是实验编号:CHI-09
出生日期:(血渍模糊)
父母:(被涂改看不清)(己死亡)
真是什么都没有留下呢。我心中感到有一点失望,但转瞬即逝。
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呢?我又出不去。
好一点的话可能会死在实验台上,差劲一点的可能会在实验室里度过一生。
真是具有挑战性。
虽然他们观测我的自愈能力有所下降,但总是在月末木遁暴走的时候治愈还未愈合的伤口,一键清零。
但脖颈处的狭长的痕迹依旧不会消失,只是变成浅色的疤痕,依旧深夜隐隐作痛。
他们又好像找到了一种隐秘的规则,只要在月末木遁暴走的时候进行一些物理刺激,那些愈合的慢的伤口不就随着自愈能力压制木遁而被治愈了吗?
真是有够无聊的啊。我心想。
但谁都不想在我木遁暴走的时候靠近我。
“CHI-09,喝了。”一个实验员递过来一瓶试剂。
我接过来就往嘴里倒。
接着就被喉咙和胃部的灼烧感痛的呕出一滩血来。
实验员在报告上写着什么,还不忘对我说,“自愈能力有所下降,但对于见血封喉的毒药有一定的抵抗能力。”
接着就是毫不留情的抽了我一大管血液,被药剂折磨本来就面色惨白的我,此刻脸色白得像纸一样。
实验员颇为温柔的摸了摸我的头,而我却浑身战栗。
那是更加疼痛的实验来临前的交换。
而我的心中早己画上触碰与被伤害之间的等号。
——
我救了了一只实验用的小白鼠。
当时我正靠着实验室的角落取暖,因为冰冷的墙壁挨久了会变得暖和。
它朝我爬来,动作极其僵硬,身上都是细小的伤口,肚子看起来也很瘪,估计饿了有好几天了吧。
真是和我一样呢。
被困方寸之间,沦为他们实验的器具。疼痛是家常便饭,而睁眼就是实验室白色的天花板,入目就是不断渗血的伤口。
它是一次性用品,而我呢?
也是一次性用品还是可重复使用的?
我的一只手揪着自己的黑发,缠绕在指尖,绕成一圈又一圈。
在我没有注意的片刻,我的另一只手传来一阵细密的刺痛。
我侧目而视,任由几缕发丝垂落。
哦,原来是小白鼠在啃食我的指尖。
我突然觉得我们不一样。
它本能的想要活着。
而我则是为了之前手心斑驳、用血写作的的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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