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狗趟着河水,浑浊的河水在他的脚下翻滚,将本就不怎么清澈的河水搅得更加浑浊。
他毫不在意地在河水中前行,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视而不见。
河边,几个大娘正忙碌地洗着衣服,而赵二狗的举动却让她们皱起了眉头,不满地喊道:
“二狗,你能不能别在这儿捣乱?水都被你弄脏了,我们还怎么洗衣服?”
她们的声音在河边回荡,但赵二狗却置若罔闻,仿佛没有听到任何声音,继续向胡苗靠近。
他的脚步在水中激起一圈圈涟漪,水花西溅,让河边的妇女们更加恼火。
另一个大娘接着高声骂道:“岸上不能走吗?非要走河里?真是没人养的畜生!”
她的声音充满了愤怒,但赵二狗似乎己经习惯了这样的咒骂,他依旧我行我素,仿佛这些声音对他来说不过是耳边风。
他早就习惯了别人的白眼和谩骂,早就己经不在乎这些。
他的目光锁定在胡苗身上,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下手。
待走到距离胡苗不远处,赵二狗将手里拿着的一块石头猛地抛向胡苗面前的河中水,溅起一片水花。
石头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最终“扑通”一声落入水中,激起的水花飞向胡苗身上。
胡苗早就注意到不怀好意的赵二狗,在赵二狗出手的那一刻,胡苗双手抓起正在洗的衣服,挡住了飞溅的水花。
胡苗冷冷地瞪了赵二狗一眼,嘴角轻蔑地一撇,仿佛在嘲笑他的幼稚和无理。
赵二狗见状,不仅未收敛,反而挑衅地扬了扬眉头,高声说道:
“苗子,洗衣服呢?赵叔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小的时候,我还给你把过尿呢!哈哈!”
他的笑声在河边回荡,充满了挑衅。
胡苗的脸色一沉,咬紧牙关,强忍住心中的怒火,冷冷回应:“赵二狗,别以为谁都怕你,今天你若再敢胡来,我绝不会放过你!”
赵二狗完全不把胡苗的话放在心里,在他看来,一个十多岁的女娃娃能掀起什么风浪?
他轻蔑地一笑,双手叉腰,继续调侃道:“哟,苗子长大了,敢跟赵叔叫板了?哈哈!”
胡苗深吸一口气,手中紧握洗衣棒,冷声道:“赵二狗,别逼我动手!”
赵二狗却毫不畏惧,反而向前一步,戏谑道:
“动手?你敢吗?你们胡家人都死光了,就剩你一个女娃娃还能翻天不成?”
在赵二狗那双狡猾的眼睛里,胡苗不仅仅是一个可以任他欺凌的弱小存在,她更像是一块的肥肉,让他垂涎欲滴。
赵二狗是村里的老光棍,他的家只是一排破旧的土坯房,风吹雨打,显得摇摇欲坠。
他早就对胡苗虎视眈眈,心中盘算着如何将她占为己有。
胡苗在他眼中,不仅仅是一个可以随意欺负的女孩子,而是一个可以给他带来实际利益的猎物。
前日,胡苗的家人遭遇了不幸,被一群土匪残忍杀害,只留下她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孤苦伶仃”。
赵二狗认为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如果能够将胡苗弄到手,他不仅能满足自己的生理需求,还能顺理成章地霸占胡家的家产。
对他来说,这真是一箭双雕的好事。
赵二狗的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他己经在脑海中描绘出了未来的蓝图:
今天晚上,他要先对胡苗下手,占有她的身体,然后再过两天,找个媒人去胡家说媒,把胡家的地契房契都弄到自己名下。
这样一来,他赵二狗不仅有了一个女人,还能过上富裕的生活,瞬间在村里扬眉吐气,成为人人羡慕的对象。
然而,胡苗并不清楚赵二狗的这些邪恶念头。
但她心中有着自己的底线和原则,如果赵二狗胆敢越界,触碰她的底线,那么迎接他的将是非死即残的下场。
赵二狗脸上表情戏谑,不再说话,从河里出来之后,就回到自己的破屋子里,谋划今晚如何动手。
胡苗洗好的了衣服,端着盆回到了家里。
她抬头看了看天气,然后将衣物一件件晾晒在院子里。
胡苗煮了两碗鸡蛋汤,又吃了两个红糖饼子,晚饭就这样解决了。
洗漱之后,胡苗躺在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夜幕降临,赵二狗怀里揣着绳子,悄悄摸向胡苗家,想想胡苗那娇美的面容,心中满是兴奋。
赵二狗带着绳子,不是用来翻墙的,因为对于一个偷鸡摸狗的惯犯来说,胡苗家的围墙根本不在话下,赵二狗很轻松地就翻进了院子里面。
之所以带着绳子,是因为赵二狗准备用绳子把胡苗捆住,防止她挣扎逃跑。
他蹑手蹑脚地靠近窗户,凭借他经常晚上活动练就的夜视眼,透过缝隙窥视,只见胡苗正安静地睡着,脸上还带着一丝稚气,又长又白的双腿格外引人注目。
赵二狗咽了咽口水,顿时,心中燥热难耐,他先行脱去上衣,准备强行冲进屋里,行不轨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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