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车缓缓地行驶在蜿蜒曲折的乡间小路上,车轮碾过石子路发出轻微的嘎吱声。坐在后排的炎月正优哉游哉地享受着这难得的悠闲时光。只见她手中拿着一袋美味的零食,不时将其送入口中,细细咀嚼后还会点评一番味道如何。有时她会说:“嗯,这个薯片真是又香又脆!”或者是:“哇,这种巧克力口味好浓郁啊!”就这样,她一边品尝着美食,一边满足地笑着。
当肚子填饱之后,炎月便开始把目光投向窗外。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片广袤无垠的土地,上面生长着各种各样的农作物。有金黄的麦田随风摇曳,仿佛一片金色的海洋;还有翠绿的蔬菜整齐排列,宛如大地织出的绿色绸缎。远处的山峦连绵起伏,与蓝天白云相映成趣,构成了一幅美丽的田园画卷。
此时,一阵轻柔的微风拂过,吹动着炎月的鬓角发丝。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那带着泥土芬芳和青草香气的新鲜空气,脸上洋溢着无比惬意的笑容。那笑容如此肆意而灿烂,仿佛能驱散所有的烦恼和疲惫。
坐在前排开车的建国同志听到炎月欢快的笑声,忍不住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随即也被她的快乐所感染,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一旁的舒文同志同样被这轻松愉悦的氛围所打动,跟着一起笑了起来。整个车厢里充满了欢声笑语,让人感受到一种浓浓的温馨与和谐。
车子缓缓开进道路尽头的村子,村子不大,不过还算干净,没有随处可见的牛粪之类的垃圾,村里的人看到有车开进来,都一窝蜂的跑过来看热闹。
妇女A:“这是谁啊,还开着大汽车,嗬,可真阔气啊!”
妇女B:“一看就不是一般人,咱们村啥时候出了这么个大人物?!”
男人C:“看着好像是周老二的大儿子建国,十几岁就当兵去了,成了亲之后就不太回来了,听说建国媳妇的爹是城里的大官,周老二媳妇时不时的跑去城里拿这拿那的,恨不得油盐酱醋都要背回来,也是实在太过分了最后建国媳妇恼了再也不让她进门。”
妇女A:“啊?还有这事啊,这老二家的看着老实巴交的,没想到还能干这事儿。”
男人C:“可不是嘛,听说她后来还想把小儿子送去市里,建国没让,气的她大骂建国不孝顺,骂建国媳妇是个狐狸精,挑唆他们的关系。”
妇女B:“她还好意思骂人呢,这些年要不是建国,他们一家人都得饿肚子,哪能跟现在一样,都给小儿子盖上了砖瓦房了。”
车子缓缓地在周家门口那块宽阔的地坪上停稳后,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响。炎月轻轻地伸展开那因为长时间坐车而显得有些僵硬和酸痛的腰部,接着又伸手捋了捋略显凌乱的头发,并仔细地整理起身上略微褶皱的衣服。待一切收拾妥当之后,她这才深吸一口气,然后推开车门下了车。
与此同时,坐在副驾驶的秦舒文也紧跟着打开了车门,动作利落地从车上跨步而出。然而,当她站定身子,将目光投向眼前这座房子时,却不由得微微皱起了眉头。只见那是一座用红砖砌成的瓦房,屋顶覆盖着青灰色的瓦片,看起来还算坚固,但整体造型稍显简陋。
秦舒文心中暗自思忖道:“不是说周家很穷,根本就没什么钱吗?可这砖瓦房又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一直在隐瞒真实的经济状况?”想到这里,她不禁转头朝着周建国所在的方向望去。此时的周建国似乎察觉到了秦舒文投来的怀疑目光,顿时显得有些心虚起来,他下意识地避开了与秦舒文对视的眼神,稍稍低下头去,不敢直面她的审视。
看到周建国如此反应,秦舒文心中便已明白了七八分——想必这些年来,周建国从未中断过对家里的经济支持,所以才能盖得起这样一座砖瓦房。
“哇!建国同志,没想到你们家居然都盖上砖瓦房啦,这条件真是相当不错呀!我原本还以为会看到像十几年前那样破旧不堪的土坯房呢。”就在这时,炎月突然兴奋地开口说道。她一边说着,一边饶有兴致地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眼前这座平房。虽说房屋的建造工艺略显粗糙,但是毕竟是整整四间宽敞的砖瓦房啊!对于那些终日辛勤劳作、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们而言,能够拥有这样一座住所,简直可以称得上是顶级的豪宅了。
“安安,别光顾着看了,快点儿过来帮忙拿东西。”正当炎月看得出神之际,一旁的周建国急忙出声喊道。他心里着实有些担心炎月这个直性子的丫头会口无遮拦地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从而引发不必要的麻烦。于是,他赶忙想办法转移炎月的注意力,让她先到自已这边来。
周建国一边搬东西一边说道:“这是我家也是你的家,这里住的是我的亲人,也是你的亲人。”
炎月闻言,抬头看着周建国:“我没说他们不是我的亲人啊,不过……没有你亲。”
“你个小……”
炎月像个活泼的小精灵一般,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发出一串银铃般清脆的笑声,转身如同一只欢快的小鹿般跑开了。
秦舒文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轻轻清了清嗓子。她这一动作仿佛有着神奇的魔力,刚刚还闹腾不已的一大一小立刻变得安静起来,乖乖地拿起地上的东西,规规矩矩地朝着那座老旧的砖瓦房门前走去。
屋内,原本平静祥和的气氛被一阵脚步声和说话声打破。听到外面传来的动静,周家众人纷纷放下手中的活计,一窝蜂似的从屋里涌了出来。当他们的目光落在门前大包小裹的一家三口身上时,脸上不约而同地露出了一瞬间的错愕神情。毕竟,大哥周建国要回来这件事他们早就知晓,但眼前这一幕显然超出了他们的预料。
不过,很快便有人回过神来。只见周建国的五弟周国庆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满脸笑容,十分热情地向周建国夫妇以及他们身旁的炎月打起招呼:“哥!嫂子!你们回来啦!怎么也不提前打个招呼呢?我们也好提前做些准备呀!哎呦喂,这位就是安安吧?真是女大十八变啊,十几年不见,都已经长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啦!”
站在一旁的炎月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嘴里敷衍着说道:“额,呵呵,你好你好。”
秦舒文面色微冷,轻轻的嗯了一声。
周母见到秦舒文有些不喜,看到站在她身边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孙女两眼放光,她那亲戚说了,若是这亲事说成了,给她500块呢。
“呦,这就是安安啊,长这么大了都,我是你奶奶,还记得奶奶吗?”
炎月被周母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吓了一跳,突然想到对方意图强行干预自已的婚姻大事,还要给自已拉郎配,这狼外婆!
“奶奶,这么多年你咋不去城里看我呀!”
周母“啊这……啊,奶奶身体一直不好,怕过了病气给你,呵呵。”
炎月笑了笑,然后装作一脸懵懂地说道:“也是,奶奶这接连生了七八个孩子,身体肯定差一些的。”
都赶上猪圈里的老母猪了。
“不过我听我妈说,我没出生的时候您经常去我们家啊。”
哼,敢欺负她妈?老子见谁怼谁!
“安安侄女儿,那可是你奶奶,你这怎么跟你奶奶说话呢。”
周国庆开口道。
“咦,五叔,我听我爸说您马上要结婚了啊,这砖瓦房盖起来得花不少钱吧,这才几年就盖起砖瓦房了,说起来我爸结婚可是连一根布丝奶奶都没出呢,都说幺儿受宠,果然啊。”
周国庆:谁把这孩子嘴堵上,跟淬了毒似的。
周大丫:“安安啊,我是你二姑,之前我还去你家给你喂过饭,你还记得吗?”
炎月:啊,就是你给月子里的周安安喂鸡蛋羹,差点把孩子给噎死,最后还一口把鸡蛋糕吞自已肚子里。
“姑姑,您是说我刚满月的时候您给我喂鸡蛋糕吃差点噎死的那次?”
炎月可不惯着,直接贴脸开大!
周大丫:还是小时候比较听话,谁把她捆了扔出去吧。
炎月还要再说什么,秦舒文轻轻咳嗽了一声,示意她差不多得了,接受到警告信号的炎月瞬间闭嘴。
周国庆,周大丫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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