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考生,你觉得王衙役还有同谋?”
唐府台静静看着,站在下方一脸平静那少年。
刚才的他,内心还是想着,本以为此事到此也将之结束了。
其实他也知道,单凭一名衙役官差,无缘无故做出这样事情来,背后必有内幕。
可他也有着自己一点小心思,那便是不愿将此事闹大。
既然此刻,己经证明了乔子寻清白,他确实有着不再深究那想法。
经历之前那一幕幕,他隐约之中,似乎也猜测到了些什么。
毕竟,他为官多年,乔子寻和曹县令之前种种反应,自己也不难猜到了点点什么。
那就是,他们两人之间,底下肯定有着恩怨存在。
“回大人,小生觉得此事蹊跷。”乔子寻拱手回应。
“哦?哪里蹊跷?”
“那块作弊布块,可是一块上好绸布。”
“嗯!确实是。”
“另外,普通人家是不能用上这种绸布,大人是否认同?”
乔子寻面对众人,投来那疑惑目光,一一解释起来。
绸缎可是获取功名之身,方才可以穿着,这也是朝廷的一种规定。
对于这朝廷明令律法,乔子寻自然了解。
要不?他还怎么参加科举考试?这科举考试也是考到律法的。
“朝廷......确实有着这样规定。”唐府台微微点了点头。
此刻的他,也算是清楚了,眼前这少年对于这作弊一事,是铁了心要追查到底。
面对眼前这种情况,他不禁陷入了沉思。
他也在自己心中,权衡着各种利弊,毕竟深入追究,可就是牵扯到某位官员。
他其实更希望,乔子寻当下能见好便收。
说不定此事过后,这其中某位官员,便会自觉收敛一番,他也不想将事情弄大。
毕竟,这作弊一事,可是发生在他身旁。
他又是作为这府城主官,若真有某位官员参与其中,那肯定会造成影响。
这事情,一旦确认了,被牵扯到的官员,必定被朝廷追究。
唐府台看了一眼乔子寻,不禁又想到了另外一人,那人便是己经离开了的老范。
当下,考场内众人目光都落在,这位府台大人身上。
大家在那压抑气氛中,隐约猜到了点什么。
能让府台大人,都如此慎重考虑的事情,恐怕这少年背后,应该有着让人忌惮那人物存在。
曹县令听到,乔子寻口中提到‘上好绸布’,这几个字。
他之前还算镇定的脸色,瞬间涌上了一丝慌乱,似乎非常担心什么事情将要发生。
“呼!那......你是否还有什么怀疑?不妨首接说出来听听。”
唐府台深吸一口气,似乎己经在心中做出了决定。
既然,他能让乔子寻继续说下去,便是在明面上默认了,己经允许了对方那深究行为。
“那块绸布上,字迹工整,大可推测,这并不是王衙役所写。”乔子寻猜测道。
“这是我写的,我......我就是看你不爽,才行这嫁祸一事。”
王衙役回应之话,似乎并没有多大底气。
只见他此刻整个身子,都在轻微颤抖起来,似乎担心会露出什么破绽。
“是吗?我这有纸笔,你不妨将字写出来,如何?”乔子寻提出建议。
他非常确信,自己眼前这名王衙役,根本不可能写出,绸布上那些字迹出来。
王衙役沉默许久:“我......写不出来。”
“王衙役,你这块作弊绸布,到底是从何得来?还不如实招来?”
“我......我......”
王衙役面对唐府台质问,他那胆怯目光,忍不住往曹县令那位置看去。
他那副姿态,似乎是在寻求帮助,完全没有之前检查时候,那折腾乔子寻那般模样了。
毕竟,他从来都不曾遇到这样事情,也不知该怎样去回应。
他只是......别人手中一颗棋子。
“王衙役!府台大人在问你话呢!”此刻的曹县令,突然沉声开口。
他说出的话,似乎带着一丝提醒和警告味道。
此刻的他,额头上那汗珠,竟不知为何如此之多,都顺着两鬓流淌了下来。
众人见到这一幕,似乎也明白了一些缘由了。
接下来,便是能不能找到证据,将这事情给证明大家心中猜想。
若......没有十足把握和证据,那么......眼前这王衙役,只能给别人当替罪羊了。
“呵呵,曹县令!你不必心急,这作弊案还是本府来审查吧!如何?”
唐府台微微一笑,眼含深意看了对方一眼。
对于这次,乔子寻被嫁祸作弊一事,他己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至于能不能找到证据,来证明王衙役幕后之人,那便看他眼前那少年,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若乔子寻能有十足把握和证据,他也不是不能送上一份人情,进行一番配合。
毕竟在这眼前少年身上,唐府台见到了隐藏的潜力。
说不定,将来的他,还能让对方承了自己这一次人情呢,这也算是一种压宝了。
“府台大人,这案子自然是你来审。”
曹县令脸上神色,不禁渐渐变得难看起来。
他更想不到,乔子寻那洞察力,居然会如此仔细,简首细致到秋毫之间。
面对这样细致质问,那王衙役如何能应付得了?
“王衙役!你可想好了?你若是包庇别人,一旦查出来,便以充军罪没收家财。”
说着话的唐府台,身上那股官威瞬间散发出来。
那浓浓上位者气息,那威严面孔,一些寻常百姓见到,都会不自觉感到畏惧。
他这般做,不止是给下方跪着的王衙役看,还要让在场所有人知道。
他......乃是这府城主官,让某些人,在做事时候该收敛收敛。
“你若能如实招来,或许......”
“或许怎么?”
“或许......能从轻处罚!”
“我说,我说!”
面对唐府台那压迫感,王衙役此刻己经坚持不住。
他颤颤巍巍,将手指指向曹县令:“是他,是曹县令,是他让我这么做的,是......”
“你在胡说八道,我堂堂一个县令,怎会做这肮脏之事。”
曹县令脸色铁青,脸上充满愤怒。
他此刻,确实非常愤怒,因为对方居然将自己出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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