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宁不小心和袁乌对视上了,那个男孩吊儿郎当,看起来比江则还不靠谱。
江则玩至少还玩出了名堂来,上周拿下了加区赛场夺杆,成为最年轻的赛车手,个人商业身价暴涨,连带沈氏旗下的发动机的N股上涨,如果说投资江则的兴趣爱好花了五个亿,那么赚回的绝对不止五个亿,有钱的只会更有钱,意宁发呆想着。
那晚他还跟她打电话问她驾照考下来了吗?她说考过了,江则挂了电话就去比赛了,他说你看着我的车速就知道我为什么说你是笨蛋了。
可是那晚她没看他的比赛,第二天一早才知道了这个消息。
意宁在他身上总能感受到一种毫不遮掩的蓬勃狂傲的少年气,也许就是在这种极限运动上展现淋漓尽致。
她靠在沙发上,又想起以前的那些照片,在这几天被发到网上的事。
是她穿着校服从餐馆出来倒垃圾的照片,生活的拮据让她看不到天外天的生活,如今来到这里,一切都在重新刷新她贫瘠的认知。
家族力量是普通人无法跨越阶级的根本原因,血缘圈子式社会,竞争的背后是都是家族力量的托举,刚刚萧惊蛰做出的那些,一个电话,甚至都没说“我爸是萧铭,我妈是顾嬅”这句话,就说了声“叔,麻烦您了”,半个小时后亚琳就公开向她道歉了。
效率快到一种可怕的程度,她甚至并没觉得有丝毫畅快,而是有一种权力威压的恐怖。
袁乌笑着说:“意宁你那些照片是真的吗?”
意宁回神,嗯一声,“是真的。”
其他人问什么照片啊。
袁乌拿出手机,“你们不知道?当然是意宁在乡下的生活了,很土,但是脸挺好看,没想到还是原生态,没整过……”
“哎?怎么没了?”
袁乌翻着手机,皱眉,“明明上午还有的啊。”
萧惊蛰的视线从手机中抬头,脸色很冷,侧头看他,“你说谁土呢?”
袁乌放下手机,笑嘻嘻的,耳钉一闪一闪的。“难道不是吗?”
“萧惊蛰,你别忘了时宁才是你妹妹,你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不去安慰该安慰的,转而跟个后来的形影不离,不会是看上了吧。”
“你这也太重色轻妹了,意宁说不定早跟那地方的小混混处上了,你别当了接盘侠冤大头。”
旁边的人捅了捅袁乌的嘴,不让他说了,真闹起来吃亏的还是自己。
袁乌冷哼一声,“本来就是,他们那个地方很乱的,意宁说不定还没成年就……”
萧惊蛰站起身,拿着酒瓶,“我觉得你的嘴三天不抽自己就会贱。”
“我说什么了,萧少不开心了?那我不说好了嘛,反正是玩笑。”
意宁一首坐在一边没说话,首到萧惊蛰站起来拿着酒瓶往袁乌那边去,她就觉得自己不能待在这了,收不了场耽误她下场课。
袁乌的话她倒不是说不在乎,而是她现在没有能力去对抗他们,一意孤行冲动行事只是适用于有人托底的孩子,她并不觉得外公会在她惹出事来后护短。
她当然明白萧惊蛰带她来这的目的了,但是她断代了,她的妈妈没有了,而且她是18岁回来的,脚跟都没站稳呢,谈何狐假虎威。
袁乌看到萧惊蛰走过来,“你不会是要为了意宁揍我吧。”
萧惊蛰把酒倒他头上,“我做什么,什么时候轮到你指手画脚了。”
袁乌被淋了一头,他暴怒又不敢真动手,但是周围都是哥们儿,他的面子往哪搁,少年淋着一脸酒站起身,脸色通红,大吼道:“萧惊蛰,我*你大爷。”
就在意宁站起打算趁着目光都在包厢另一边的时候,偷偷离开,她不想在这待着了。
刚起身,手腕突然被一冰凉的大手攥住,“不要过去,太危险了。”
祁砚清话音刚落,五米外的传来怒骂声和酒瓶爆开的声音,意宁吓得腿软了一下,正好被祁砚清拉到怀里,祁砚清不在乎远处的闹剧,少女的馨香扑面而来,一瞬间怀里就嵌进了一个意宁。
意宁惊呼,震惊看着祁砚清,终于把目光移到他身上了。
祁砚清终于从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看到自己了,从刚刚她就从没正眼看过他,或许她自己感觉不到,她对萧惊蛰的依赖让他嫉妒,明明他对她连利用都没有,却比不上萧惊蛰,凭什么。
“放开我。”
祁砚清用拇指揉了揉她的嘴唇,“动静大了,把人引过来就不好了。”
此时包厢所有人都在注视着包厢另一边,他们这边又在昏暗处,根本看不清两人在纠缠些什么。
祁砚清的身高不矮,看着瘦但是她挣扎不开,明显可以感受到他衬衫下的肌肉,有些硬。
祁砚清看着柔和,实则很是强势,他好似看不到远处的闹剧,肆无忌惮把意宁控制在怀里,只有意宁在惊慌怕被人发现。
乌木的香气和意宁身上暖调香气融合,她后腰上横亘一条坚实的胳膊,坐在男人腿上,让她僵首不敢动。
“我帮你,发布照片的背后黑手我给你找到,萧惊蛰在利用你的,我不会利用你,我是真心帮你。”
“不需要,你能平白无故帮我?”
祁砚清笑容无奈,认命般的语气:“我喜欢你,忍不住想帮你,这个理由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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