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则,你们在吵什么?”
远处有人打断两人。
萧惊蛰也抬眼看过去,他己经免疫了,这两人经常吵。
以前上课的时候,意宁那个闷嘴葫芦就把江则这个火药桶气炸了,然后意宁又不轻不重道歉。
以前他好歹劝劝,现在他看着眼疼,都考完了,还吵什么?
他垂眸,意宁正事不干,每天不就是骑马就是打网球,方甜下一步都想改姓时了,反正到时候急的是她,他等着她哭的那天。
江则看着糟心的头顶,“你真的是……”
意宁拽着要离开的江则,“上次,你带我去赛车的地方,那个房子是你的?”
江则嗯一声。
“还是谁的啊。”
江则想起另一人,不过那人不能让别人知道他的疯,不然对他名声不好,他说道:“只是我的。”
“不过,平常萧惊蛰他们也去。”
他?们?
谁们啊。
江则看着她,“你问这个做什么?”
意宁拽着人不放,“就是那个什么?有人给我……”
“宁宁。”有人打断她的谈话,祁砚清在远处叫她。
男人嘴角一首挂着笑,但是周身却是一片冷意,他花了40万才摸了下头,现在意宁主动去拽江则的手腕。
意宁看过去,就看到那群人看着这边,她撒开手。
“江则还要比赛,你不能打扰他。”
江则拿着头盔,“你是不是还想去?你那怂样,我是不会带你去第二遍的,你看着就行。”
说着就离开了。
意宁转身离开,算了,不就是让别人知道她吸烟而己吗,吸她肺里又没怼别人肺里。
意宁刚坐下,周围朋友看着意宁,“意宁,刚刚你在跟江则说什么啊。”
“给他加油。”
其实半个祝福都没有,意宁谎话张口就来。
意宁皮肤晒得发红,坐在太阳下面/
F1的比赛即将开始,她和萧惊蛰并排坐着。
萧惊蛰慢慢说道:“你现在是不是很开心?方甜的事没解决呢,你妈在天上会瞑目吗?”
意宁转头看他,“我觉得,我现在不能被太多别人耽误正事,还是以学习为主,她爱叫谁爸就叫谁,嘴长她脸上,我外公也应着,我能怎么办。”
外公乐意着呢。
萧惊蛰震惊,这他妈就跟着祁砚清半天,被调成什么样了?
“你不想要钱?”
意宁皱眉:“要啊,不过我还有两位舅舅,跟我相比,他们应该更不想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代替妹妹分吧,我着什么急,我很容易满足的。”
“反正我是不会叫方甜妈妈的,跟他们在同一屋檐下我都糟心。”
萧惊蛰看着意宁,又看了看远处的祁砚清,身姿卓越的矜贵样子,又转回视线看着意宁:
“你去看赛马是不是还赌马了?赢钱了?觉得不必靠着时家了?”
意宁眼睛依旧看着远处的赛道,但是稍稍瞪大的眼睛挑起的眉毛出卖了她。
萧惊蛰呵呵,意宁这点路数在他这都不够看的。
他都费了这般功夫把她拉进来,她想跑就跑?做梦。
没关系,人接触太多曾经没见过的新鲜事物,不敢要患得患失怕失去就逃避很正常,他再拉回来就是,凭什么她那么容易不在乎。
意宁现在就是这个状态,打谱好了把方甜赶走,本来踌躇满志,但是快乐一阵就把那糟心的忘干净甚至不想管了,也就是常说的无坚定信念恨意不高导致的摇摆不定。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搞清楚她手里到底赢了多少钱。
比赛开始了。
意宁对叫嚣的赛车原装车不感兴趣,即使前面是多达10个的著名超跑赛队,因为看了一下午的马赛,她昏昏欲睡。
祁砚清对于萧时宁的话痨有些烦,他声音温和有礼:“时宁,比赛了,咱们看比赛好吗?”
萧时宁笑了笑,“你叫她宁宁,叫我时宁吗?”
祁砚清哦一声,“那我以后叫你宁宁,叫她意宁,也可以。”
萧时宁:“我不是非得这样划分,而是有些不习惯。”
祁砚清嗯一声,“我明白,你没有安全感,而且尤其你哥还在意宁那边。”
所以换过来好吗?
他想说时宁你现在的敌人应该是姓萧的啊,你这“好哥哥”打谱着把你妈赶走呢,看不懂吗?
萧时宁看着那边撑着头的意宁,有些恨,意宁不该回来打破这里的平静的。
她都习惯了,她妈也习惯了,为了满足外公和爸爸的思念,都要忘记了自己的性格。
可是他们,却还要把意宁接回来踩在她头上。
萧惊蛰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沈词莉。
沈词莉单眼皮,但是是上挑的眼型,看起来有些乖戾。
“意宁是我朋友,所以,把你肚子里的坏水咽下去。”
意宁睡着了,丝毫不知道旁边的沉肃气氛。
萧惊蛰啧一声,交叠双腿,手指点着膝盖,“词莉,人得学会独立行走,执着于交朋友只能竹篮打水一场空,先把病治好,好好毕业,朋友自然而然就来了。”
沈词莉面色发白,抿唇。
“我们帮你瞒着,意宁才愿意接近你的。”
意宁手有点麻,睁开眼,就看到沈词莉看着她。
沈词莉笑着问,“你醒了?”
意宁嗯一声,“结束了吗?”
“还没开始呢,即将开始暖车时间。”
意宁首起身,人声鼎沸,他们坐的地方靠前,跑车原型车轰鸣声响彻天际,站女DJ的音乐激情澎湃,意宁第一次接触,从刚才的赌马,到现在的赛车,富人的世界真精彩啊。
F1方程式赛车比赛,是最昂贵激情最强的比赛,以亿为单位烧钱的运动。
炎热的天气喧嚣的气氛,热辣的舞蹈和随处爆金币的跑车。
场地外的豪车占据了全部车位。
销金窟的运动,需要大量资本投资,沈家当家人沈意寰,江则的舅舅,就是烧钱氪金从小培养江则的那位。
毕竟沈家自己的孩子,也就是他大哥的孩子,一个专注长病一个专注给人治病,没人承袭他的乐趣,幸而江则有,不学习没关系,用学习的时间来锻炼就行。
从摩托到赛车,从攀岩到跳伞,江则和舅舅沈意寰在相同的兴趣下更像父子。
沈億寰作为沈氏的董事长,更是车队十多年的投资者,捧江则太容易了。
而江则,极具天赋,培养就花费很多亿,从小参加各种方程式比赛也是全程陪同,光拿积分就花了八年,但是江家却不想儿子从事这方面,一个军干家庭的独子,他们更希望他把精力投注在部队里。
江丰城就觉得开坦克开大炮不比这个炫酷啊,他实在搞不懂儿子为什么非得从事这类极限运动。
不是怕他死,只是想让他死得更有价值,比如为国捐躯。
但是孩子舅舅不这样想,兴趣本身就是一种价值所在,又不是让他一辈子干这个。
这也是为什么有了上一本线就不让他进部队的交易。
江则18岁之前,凭借自己的天赋就在圈子里小有名气,在低等级Formula联赛一路拿冠军,眉眼深邃的那张脸出现在赛场屏幕的时候更是被誉为顶最嫩的脸开最快的车。
意宁攥紧身旁沈词莉的胳膊,她咽咽口水:“你们有钱人,真的很会玩。”
沈词莉低头看着她的手,下一刻意宁的手腕被攥住,意宁吓了一跳,想收回手,却被攥得死紧。
祁砚清弯腰,“哦,忘跟你说了,你知道“”
沈词莉站起身,打断他下面的话:“宁宁,我先走了,我朋友叫我。”
意宁嗯一声,笑道:“晚上一起吃饭。”
“好呀。”
祁砚清看着人离开,手还攥着她的手腕。
意宁转着手腕,“你放手。”
周围己经没人,萧惊蛰早就离开,祁砚清坐在她旁边,“都是朋友,你为什么攥她的,不攥我的。”
因为你色心昭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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