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后
意宁和江则去了宴会派对。
江则一首没有饮酒的习惯,以前是训练要求最好不饮酒,所以他可以说是滴酒不沾,也不知道自己酒量。
因此今晚是他第一次饮酒。
所幸不是一杯倒。
意宁没打算喝酒,烟可以沾,但是烈酒不能,容易出事儿。
她喝着果酒,度数很低,旁边的好友一起聊天,向姿是在瑞士留学,特地飞过来的。
意宁漫不经心喝酒听着她说话,向姿翻了翻手机,嘟囔道:“词莉,也不知道好点了没。”
听到这话的意宁停顿,沈词莉己经离开一年多了,两人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是关系还不错。
沈词莉当时主动示好,说大院儿除了程澄没人陪她,多一个朋友少一份孤独。
后来,沈词莉出国,断联了,沈词序说恢复良好,是生病了,不止是心理问题,应该是小时候的疾病复发。
意宁正出神想着,江则突然走过来拉起她去看烟花。
广场上
江则撑着意宁的脸颊,
意宁的嘴被她捏得嘟起来,意宁有点烦:“干嘛啊。”
“跟我交往吧。”
意宁揉着脸:“你醒醒吧,喝醉了。”
“酒后吐真言。“在烟花的映衬下,江则的眼睛格外亮。
意宁低头,江则眼睛黯淡无光,“你是不是喜欢他们,你跟司明衔在一起,都不想和我一起?”
“没有在一起。”
她和司明衔一起没有心理负担,她不喜欢司明衔,司明衔也不喜欢她,是随意可以抛弃的。
可是江则,她还是有点良心的。
辜负真心是不好的,意宁不想耽误他。
“那个什么,你会找到更合心意……”
还没说完,嘴被堵住,江则吻上她,两人的第二次亲吻,就在烟花下。
江则手撑在她她的脑袋后面,“我乐意,你管我。”
意宁垂眼,“成吧。”
反正我不乐意,你也管不着,意宁心里想。
江则牵着她的手,“陪我玩几天吧,我回国后可就不能轻易出国了。”
不是不能,只是不能随便出国,有舍有得嘛。
意宁抱着他,“你会不会难过。”
牺牲爱好选择爸妈期望的工作,热爱和权力到底哪个重要呢,意宁不知道,她还没尝过权力的滋味。
江则低着头,抱着他,把意宁裹进怀里,有些委屈,“有一点。”
他把所有的青春都献给了赛车,献给了极限运动,他天南海北的闯,喜欢到处都是朋友一起热闹。
可是,他又不能玩一辈子,江则知道如今的这一切是谁给的,总要收心的。
其实江则才是最懂事的那个,少年有少年的模样,知道什么时候该干什么事。
但是江则却是最幸福的那个,幸福到她现在都不舍得去破坏他的人生。
意宁突然说道:“要不我们去滑雪吧,欧洲,我陪你滑。”
江则抱她更紧。
他怎么能不喜欢呢,这样好的意宁。
其实意宁己经后悔了。
她光是学习滑雪就花了一天,累倒了。
温暖的木屋里,意宁窝在被子里不想动了。
还不如睡觉。
江则在她旁边来回走了走,意宁闭着眼睛:“你去吧,我在这等你。”
江则不愿意,“不是说好的吗,绝对不会半途而废,犯懒。”
“我太冷了,昨天玩了一天了,你不累啊。”
江则冷哼一声,“这才算什么,你起来,我们再复习一下,看看我昨天的教学如何。”
意宁被他拽着被子,她她睁开眼,“我忘了,我想睡觉。”
她往被子里钻。
江则把人往外拽,“出去玩。”
意宁不去。
江则突然停下,他看到了睡衣领口下的风光,明明不算暴露,比海滩上差多了。
他又把被子给人盖上,红着脸,结结巴巴:“你快换衣服。”
意宁嗯一声。
她闭着眼缓了会儿才起身换衣服。
但是意宁没像昨天一样,穿得跟个熊一样。
黑色高筒靴,深灰色裤袜,中长款到大腿的貂绒,里面是貂绒,外面是军绿色防风面料,大大的帽子上围了一圈蓬松的狐狸毛领,头上带着黑色毛线帽,头发贴在脸颊两侧。
靠在门边,“不去滑雪了,去法国或者荷兰,都行,今天,我们离开挪威,不滑雪了。”
江则低头看了看自己滑雪装扮。
起身认命去换衣服。
他就知道会这样。
不过也满足了,之前怎么拽意宁都不滑呢,昨天好歹陪了他一天。
最后两人又玩了三个国家,把意宁的圣诞假期全用完了。
离开赛车生涯的戒断还没消失,现在和意宁分别的戒断反应即将来临。
江则像只大狗狗一样,抱着她不撒手,“和我一起回国。”
意宁被他勒着脖子,咳嗽两声,“我还得上学,你也要,等我学成归国。”
“我才不信。”
江则低头吻着她,“你放心,没人会来烦你,即使有,你也不要搭理他们,他们要是骚扰你,就报警。”
意宁点头,推了推他,“以后又不是不见面了。”
江则嗯一声,“不过这几年应该很少了。”
军队哪是那么容易就能有空出来的。
北城的天气一如往常寒冷,又是一年临近春节,在外的人纷纷回家。
盛书璋归来,实在受不了七零八落的朋友圈子。
于是想尽办法把人聚起来了。
包厢里依旧不缺暖场子的人,几个大爷一如往常各坐各的。
其实也跟往常不一样了,坐得有点远了。
这西个里面,唯一心情很好的可能就是江则了。
他坐在一边,和人说话。
萧惊蛰眼皮搭着,有些懒散疲倦,祁砚清姗姗来迟,看到几人的时候,轻笑一声
“稀奇,我还以为几位分道扬镳,老死不相往来了呢。”
司明衔冷嗤一声,抬眼看着祁砚清和司明衔:“你们两个当真是无聊。”
默契用在这地方,用手段把他卡在国内,解决起来还需要时间。
祁砚清微微一笑,“别打扰人家学习嘛。”
司明衔点烟,萧惊蛰拿过一根,司明衔看他一眼,有些惊讶,没想到他开始吸烟了。
萧惊蛰吸了一口,吐了一口烟雾:“的确有时候可以解愁绪。”
盛书璋哎嘿一声,“可以啊,萧惊蛰,你前段时间干嘛去了?约你也不在。”
“看病去了。”
心理疾病趁早治,不然成为第二个萧铭他得自个儿抹脖子先去死。
江则倒了杯酒,“我要进部队了。”
他抬起酒杯:“致青春。”
祁砚清眉眼嘲讽,“也就你有青春。”
他早就开启工作加班日常了。
因为经验不足,要慢慢学,每天都是高强度工作。
无论经商还是从政,都需要阅历,参与社会劳动,就是离不开社交,祁砚清厌恶,可是不得不做。
凡事有个过程,只要坐到高位,忍的恶心就会少一点了。
江则:“我出来就娶意宁。”
萧惊蛰:“做梦去吧你。”
司明衔抬眼看了两人,“蠢货,意宁不会结婚。”
祁砚清:“那可不一定,意宁喜欢吃我做的饭,你们几个少爷不会伺候人,就退一边去吧。”
萧惊蛰/江则:“恶心。”
这里面,最矜贵难伺候挑剔的就是你祁砚清了。
江则冷笑,“走着瞧,意宁搭理你们吗?我们现在还聊天呢。”
其余三人沉默,盛书璋诶一声,“整嘛呢你们,好好的玩一场成吗?要我说,全放弃得了,意宁是你们得不到的白月光。”
“白月光注定无法拥有啊。”
江则:“你放屁,人家意宁懒得搭理他们所以才说爱而不得,意宁愿意搭理我,别把我跟他们混为一谈。”
“我要干正经事了。”江则补充道。
大家都开始在社会上初露头角。
没有意宁的这一年,萧惊蛰去跟老爷子过春节了。
意宁在国外是一个人吧,他自嘲一笑,心理医生不让他多想的,可是他控制不住。
祁砚清回家给意宁打电话,对面接起来,祁砚清问道:“饭菜收到了吗?”
意宁嗯一声,“谢谢。”
祁砚清眉目温柔:“我过两天……”
意宁打断他,“不用,我现在很忙,你别来了,忙过这段时间。”
祁砚清还记得自己说的不耽误她学业的承诺,只能应下。
意宁21岁这年,修完两年的学分,开始寻找实习工作。
而江则转入军校。
萧惊蛰继续深造读研。
意宁22岁这年,她跟着导师参加了第一个并购重组的案子,开始更深入学习。
祁砚清毕业,正式接手祁家部分业务。
这两年,每个人都有忙的事,好像那些荒唐的,发疯的岁月在渐渐远去,然而重新浮出水面的,是成熟的他们。
意宁23岁那年,开始准备申请其他院校,准备毕业,同年,萧惊蛰毕业。
意宁接到了Harvard的JD的offer,同一时间,华尔街的Thin律师事务所她发出实习入职邀请,推荐人是
沈億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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