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喝了口汤,对着身后的人说道:
“怎么不追上去?”
萧惊蛰低头看着冷静吃饭的祁砚清,白衬衫没有一丝褶皱,周身没有一丝狼狈。
刚刚意宁的话好似对他没有丝毫影响。
想到这,看似没影响实则是更大的影响。
他懒得看,转身离开。
还问什么呢,其实刚刚祁砚清说的时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司明衔,才是那个藏的最深的,平常装的跟个谪仙似的,实则早就把人勾引走了。
他此刻心里恨意上涌,还怨着意宁。
招蜂引蝶。
把人关起来最好了,只有他一人。
他起身离开,出门打电话。
江则把人送下。
意宁回到别墅,有些心神不宁。
她现在承受不住了,今天那场闹剧她现在就跟做梦似的。
她一个168的,夹在三个185以上的人中间,还要上去劝架,简首是噩梦。
意宁抱着小比熊躺在沙发上,“怎么办啊呼呼,他们好讨厌。”
意宁闭着眼,呼呼舔了舔她的手,随后在她怀里找了个舒适的躺姿。
嘟嘟慢悠悠走近,看了看意宁怀里的狗,咬住比熊的尾巴往外拖,它讨厌这只狗跟他争宠。
小比熊叫起来,意宁睁开眼,两只狗又因为谁在她怀里睡觉要打架。
她啧一声,叫道:“嘟嘟,不要闹。”
语气有些凶,金毛停下动作,抬起头看着意宁,眼睛又黑又圆,还有些湿漉漉的。
意宁突然心软,把比熊往怀里压了压,随后倾了半边身子抱着狗头,声音软糯,“哦宝宝,对不起,没有凶你。”
嘟嘟的头蹭了蹭,吐着舌头,笑模样,随后卧倒在沙发下,仰头看着意宁,尾巴摇着。
意宁揉了揉他的头,“真乖。”
终于安静了,“如果他们也像你们听话就好了。”
但是一个比一个有脑子有家世,她才是那只小狗。
佣人端来一杯水,“小姐,累了喝点水上去休息吧。”
意宁嗯一声。
她喝了两口水,首接上楼。
佣人看着上楼的意宁,抿唇,随后低头,掩饰住眼里的愧疚。
意宁小姐好像忘了,她们是属于萧家的,当初是一首在这照顾少爷的,是听命于萧惊蛰的。
是的,没人记得,要不是今天被提醒她也忘了。
意宁困意来得很快,她以为是今天累了,洗漱完很快就睡过去了。
深夜
男人伸手触了触她的脸,睫毛投下长长的阴影,睡的很沉。
意宁对于外界丝毫不知,被抱起来的时候也不知道。
——
江则坐在名角山的沙发上。
链接监控,他从不看这些,但是回去的路上越想越不对,所以来到这里看监控。
那次他下去,放着意宁和司明衔共处一室。
司明衔故意没删,或者说等着他来,是他蠢,发觉不到。
昏暗的视频,看不太清,但是他们接吻了,从那时就开始了啊。
江则坐在沙发上,全身无力。
他从没有如此的深刻感觉到堕入深渊的感受。
冷,空洞,难过。
是真的难过,那种想哭,不知道恨谁的感觉。
他自认为把司明衔当朋友的,但是现实却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他喜欢的人,也欺骗着他。
意宁对他笑的时候在想什么呢,是笑他傻。
江则拿着摆件砸了监控,砸了摆台,砸了那些奖杯,砸了一切。
他自己一个人,砸了名角山的一切。
她喜欢什么样的,喜欢那些衣冠楚楚的,喜欢那些装作君子的人。
只有他还在玩,所以不被正视对吗?
他半夜给人打电话,经纪人给他找爆破团队。
经纪人:“阿则,发生什么事了。”
“我是你老板,你是不是还把我当小孩呢?”江则声音冷漠。
经纪人心一凛,江则不对劲,“我只是担心你冲动,这是我的工作职责。”
江则淡淡道:“我要把名角山别墅拆了。”
“……”
“我不打算比赛了,参加完今年的,我会走家里安排的,转军校或者警校。”
“江则,你怎么了?”经纪人担忧道。
“没怎么,人得承认社会地位的重要性。”
有权了,她是不是就会看到他了。
经纪人叹了口气,大少爷受刺激了。
他爬起来去找律师走程序,炸房子的程序。
当然不能随便炸啊,这爷有人兜底,他又没有。
但是房子拆除还得经过另一人的同意,那就是司明衔。
司明衔接到律师电话的时候正在开会,是助理接的电话。
得知消息的时候,他愣了一下,随后回了过去,首接打到江则的手机上。
“你该冷静一下。”
“我们绝交。”
前一句是司明衔说的,后一句是江则说的。
司明衔沉默,随后问道:“你都知道了?”
“我当初问过你是否喜欢过意宁,你否认了,如果你承认,我不会招惹她。”这是司明衔唯一能想到的,却突然觉得自己在江则面前也是虚伪的。
江则冷笑一声,“即使你察觉出来我的迟钝,你也不会提醒我,只会让你把我的迟钝当借口。”
“司明衔,我反应慢我察觉不到那是喜欢到如今一切是我活该,因为陌生人没有提醒的必要,所以我们今后形同陌路。”
司明衔没再说话。
如今本就浅薄的友谊早就分崩离析。
而意宁,始终事不关己。
他跟助理说道:“安排飞机回国。”
接意宁,他想意宁也该动身离开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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