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则。
那两个字意宁不敢看。
为什么不是萧惊蛰或者司明衔,偏偏又是江则。
这次说什么,还是洗澡?
江则那边听不到声音,“意宁?你在听吗?”
意宁嗯一声,“我在。”
“你嗓子怎么了?昨晚下雨着凉了吗?”
他越说意宁越不想说,祁砚清刚想说话,在他看来,意宁根本不会说实话。
看她那个纠结样,他就不痛快,什么偷偷来,江则这个不要脸的敢当全世界表白她不生气。
他还要被迫偷偷来,凭什么?
谁不想光明正大站她旁边。
只是刚想说话。
就被意宁踹了一脚。
猝不及防,踹到大腿根,就差一点,他的昨晚既是开始也是结束。
那一脚真不轻,祁砚清抓住她的脚踝,意宁对着那边说:“我先去喝水,待会儿打给你。”
意宁挂断电话,怒气上涌,“你发什么疯?”
祁砚清冷笑一声,“我发疯?我就那么见不得人?”
意宁:“这是见不见得人那回事吗?昨晚我们睡了,那就没关系了,彻底两清。”
她站在床上,低头看着站在床边的祁砚清,两只手举起,在胸前打了个叉。
“我也履行承诺了,两清,over。”
意宁嗓子沙哑着,待在他的家里,穿着他的衣服,站在他的床上,对着他说你被甩了。
祁砚清不想生气的,对身体不好,对意宁也不能生气。
但是意宁总是做出一些出乎他意料的事。
“你现在为了江则,在跟我生气?”
意宁气喘吁吁:“不可以吗?”
“江则不参与其中,为什么非得把他扯进来。”
意宁不说还好,一说祁砚清就更嫉妒了。
一个江则一个萧惊蛰,他真是讨厌死了。
就连只是睡过一觉的司明衔他都不太在意,因为他知道意宁对那人感情实在少的可怜。
可能昨晚那一番事会让她对司明衔更讨厌,但是江则,她还维护起来了。
祁砚清深吸一口气,他气炸了,但是面色不显。
“好,我们不说这个了,你饿了吗?”
意宁抿唇,她站在床上,突然有些无措。
不对啊,按说不该吵架吗?
哦,他不是萧惊蛰。
意宁有时候也心累,不同男生不同性格,她周旋起来也是累。
祁砚清见她傻站着不动,上前把人抱下来,揉了揉她的头
“不讨论无关人员了,去用餐还是再睡一会?”
“我再睡一会儿。”
祁砚清离开后,意宁拿出手机,给江则发消息。
她翻开聊天,看到萧惊蛰给她发的消息。
郑多死了,突发疾病。
她裹紧被子,是被这北城权贵的残酷吓得有些心惊。
是有意外发病的可能,可是来了这么久,她更明白,阴谋论在大部分情况下都适用于现实。
只怕想的不够大胆,这掩盖在岁月静好谈笑风生下的是一张算计权利的真实面目。
就私心来说,郑多该死,她曾经设想过让萧铭也去死。
可是只怕祸害遗千年,萧家根本倒不下,尤其是萧惊蛰并不是纨绔。
那未来萧惊蛰不掉链子,还是会带着萧家更上一层楼。
萧铭是这样想的吧,所以他提前利用迷信和婚姻不睦“自杀”了,放弃晋升的可能。
止步于此。
让家族把重心用在萧惊蛰身上,放弃了更进一步,他也可以不被萧家打扰专注搞他那些神神叨叨的玩意?
毕竟一个家族不能连续出两个高位,所以他试管出来一个工具。
甚至提前部署,借刀杀人,献祭式地扫清障碍。
把贪得无厌的张家这块地雷从自己阵营清扫出去,但是也没得罪其他跟随的官员。
因为他也失去了一员“猛将”——李政。
意宁抬手捂住眼,他们还是太会算计了。
谁说萧铭疯了,清醒的很。
萧惊蛰其实也都知道吧,他是受益者,他默不发言。
意宁闭着眼,手机震动打断了她的思绪,萧惊蛰问她去哪了,他替她把两只狗遛了。
她打过去说住大院了,昨天下雨没回去。
她抬手摸了摸后颈,从别人身上回神,昨天祁砚清咬得不轻,还有牙印呢。
嘟嘟和呼呼都不咬人,疯狗。
祁砚清出了卧室,下楼让佣人晚点做饭。
他点着栏杆,看了看外面的天气。
“李叔,找人组织个派对吧,邀请大家伙来玩玩。”
“……”李叔惊讶。
太惊讶了,少爷注重隐私,羲和公馆是接待过少爷的朋友,可是没有开过派对啊。
祁砚清笑了笑:“天气凉了啊,往年都是盛书璋和江则组织,今年我来好了。”
李叔点头,“好的,我这就找人安排。”
“时间呢,少爷。”
祁砚清抬头看了看楼上,“明天吧。”
他担心久了留不住她。
“好的。”
意宁并不知道祁砚清组织派对的事,祁砚清也不说,只说让她明天走。
那她能干吗?住一宿己经够了。
“我要回去。”
祁砚清给她端过牛奶,胳膊上的牙印清晰可见,他还故意挽起衬衫露出来。
祁砚清注意到了,“要不你再咬一口?”
他正愁着不知怎么保存牙印到明天聚会呢,生怕牙印浅了某些人看不见。
意宁闭嘴,这人把胳膊怼到她嘴边,她一巴掌呼上去。
啪一声,非常响亮,胳膊那瞬间红了。
祁砚清不生气,笑眯眯道,“怎么又生气了,让你咬也不行啊。”
“我要回去。”
“再住一晚,我把这里过到你名下。”
不说这句还好,一说这话意宁突然有种对方又在背地耍心眼的感觉。
祁砚清:“明天给你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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