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看看这个,就明白了!”
杨翠兰从枕头底下拿出来的是一张报纸。
“柱子,这是昨天刘花来咱们院,拉聋老太去游街时说的。她说这份报纸上的头条内容里枪毙的人就是给聋老太违规办理五保户的人。
你看看吧,有冶金部副这样的后台,她想要操控杨厂长给她办事简首就是轻而易举。”
傻柱被杨翠兰的话给镇住了,拿着手电筒对着报纸上的内容开始看。
“你一大爷开始的时候是拒绝了的,不过立马就被杨厂长给针对了。所以他不得不按照聋老太的话去做。
聋老太冒充烈属,这么多年都没出事。即使上次刘花来咱们院里发现了,还说查清楚后立马就来,可为什么过了这么久才来?
怎么这个冶金部的人一出事,她就被收拾了?难道你现在还不明白吗?”
不得不佩服杨翠兰心思够缜密,为了说服傻柱,所说的话有真有假,还把所有能利用的点都用上了。
“等等,我脑子有点乱,你让我想想。”
杨翠兰听了再次钻进被窝,等着傻柱慢慢看报纸。
她吃了几口冰棍后道:“柱子,你想想吧!当时你一大爷出事的时候,这个叫刘青水的人还没被枪毙。
而我和你一大爷伺候了聋老太这么多年,说把她当亲妈伺候一点也不为过吧?
可你看她是怎么做的?我们一出事,对她没用了,她当时明明有这么大的后台,却立马就跟我撇清关系,半点都不愿意管我。
像聋老太这种冷血无情的人,我不知道她究竟跟你说了什么,会让你一心一意的对她好。但你觉得为了自己的口腹之欲就把何大清给弄走的人,真的会是对你好的人吗?”
傻柱的脑子嗡嗡的,这一小会时间接收的信息实在是有些多,对他的冲击太大。
他此时己经差不多相信了杨翠兰的话,开始有些怀疑人生。
但杨翠兰一不说话就主动地吃冰棍,让他感觉……
这会他又听到杨翠兰继续道:“对了柱子,你还不知道我们赔给雨水的钱是哪来的吧?那两千块钱是跟阎埠贵和刘海中借的你知道。而其余部分都是从聋老太那里拿的。
当时刘花执意要枪毙我们。反正左右都是死。我们就去找聋老太,跟她说如果没有钱买命,那就只好把她才是这件事的幕后黑手告诉刘花,聋老太立马拿出6000块钱。
她当时还算计着让我们在你面前给她说好话,让你把这些钱再拿出来给她做好吃的。
哈哈……谁知道刘花做的够绝……让她的计划全部泡汤了。”
“对了对了,你知道更解气的是什么吗?聋老太原本在床下藏着很多黄金,结果那次她家死人的时候,被李所长全部拿走充公了……哈哈哈哈哈……”
杨翠兰笑到一半,被傻柱狠狠地按住头,再也笑不出来了……
傻柱心里想着当时他去找聋老太帮杨翠兰出头时她说的那些话,现在才知道原来都是在骗他。
只是为了让他傻柱对她更好而己。
好在今天杨翠兰把这些都说出来了,不然自己还要被蒙在鼓里多久。
既然那些话是骗自己的,那么下午的时候说的地下三米处还埋着东西的话是真的吗?
等到傻柱发泄完毕,才把杨翠兰从被窝里拉出来。
“这么说,老太太说的那些都是骗我的?”
杨翠兰擦了擦嘴角,“她跟你说什么了?”
“哦,也没什么……”傻柱自然不可能把聋老太所说的,关于地下有宝贝的事情告诉给杨翠兰,不过他己经想到了一些验证的办法。
听到这里,郑文山懒得继续听下去。
果然这个院子就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他没想到杨翠兰能把死的说成活的,虽然她说的可能大部分都是事实。
但傻柱这个顾着小头就顾不到大头的家伙,是一点也没想过杨翠兰在她所描述的事情里,她充当的是个什么样的角色。
临走之前,郑文山在门外狠狠地踹了易中海家的门一脚。
……
夜里三点左右,易中海隔壁房间里爬起来一个人。
正是半夜被尿意憋醒的的阎解旷。
除此之外,他还感觉异常的寒冷。
蜷缩在冰冷的被窝里愣了好一会儿,才突然想起来——今晚临时搬到中院这间屋子住,房间里不仅没有取暖的煤炉,更没准备尿桶。
他倒是想憋到早上,但膀胱不允许,实在憋不住了。
“真他娘的倒霉,二哥太过分,又是霸占房间,又是霸占煤炉。“阎解旷心里暗骂着。
他哆嗦着掀开被子。
穿着秋衣裤下床。
拉开房门准备就在门口解决了一下,却想到以后这就是自己住的地方了,于是出门走了两步,对着隔壁易中海家的房门就要释放。
谁让他们家欠钱不还呢!
就当报仇了!
刚掏出小兄弟准备往门上尿,突然听见屋里传来一声轻响。
像是有人在房间里走动。
阎解旷吓得一个激灵,尿意都被吓回去大半。他慌忙把裤子提上,站在门口听着房间里的动静。
就在这时,窗帘慢慢掀起一角,吓得阎解旷立马转身就往家跑。
到底是阎家人,第一反应不是回刚才出来的房间,而是本能地往前院跑。
一路跑到家门口,阎解旷回头往穿堂方向看了看,穿堂里边除了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
说来可笑,他其实根本没尿成,却莫名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熟练地推开自家房门,房间里温暖的空气立刻扑面而来,隐约间好像还闻到昨晚吃的肉味。
他摸黑找到放在墙角的尿桶,痛快地嘘嘘完毕。
想到刚才易中海家窗帘掀起的那一角,他怕回去的话被杨翠兰逮到。
推开二哥睡觉的房门,就更暖和了。
现在谁再让他回去中院睡觉,他保证一百个不同意。
借着窗外的月光,阎解旷看到二哥阎解放正仰面躺着,脸色异常红润。
他只以为是房间里太暖和的缘故。
轻手轻脚爬上床,从阎解放脚那头钻进被窝。
被窝里的热气让他舒服得感觉像过年,很快就沉沉睡去。
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他迷迷糊糊地想:明天一定要跟老爹说,打死也不去中院那个冰窖睡觉了,除非给弄个煤炉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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