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你首说就是。”
柳语歆基本上猜到了姜颖雪想问什么，并未逃避。
“你和谢清之间的关系，是不是己经发生了质的变化？”
姜颖雪满心好奇地问道。
“你猜的不错！我现在和姚梦嫣一样，也是谢清的女朋友。”
柳语歆微笑着点头道。
那淡定的样子，似乎和其他女生一起做谢清的女朋友，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你……你真的……可是为什么啊？”
姜颖雪尽管己经有了心理准备，但看到柳语歆如此淡定地把这种关系说出来，她还是感觉三观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一脸不敢置信地望着柳语歆。
“你不懂，是因为你没有和谢清单独接触过，不明白无法自拔地爱上他，是一种什么滋味！”
“以前我也不懂，所以对陈若南和程璐的做法嗤之以鼻。”
“但现在回头再看，那时候的想法，其实是很幼稚可笑的。”
柳语歆依旧淡然的微笑道。
她似乎根本不认为自己说的是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只是在平淡地讲述一个显而易见、不值得探究的“常见真理”罢了。
“这……”
姜颖雪愣住了，她完全不明白柳语歆话中的意思。
她甚至还下意识地认为，柳语歆、陈若南和程璐，都被谢清用什么“邪术”洗了脑。
不然，怎么会做出这种荒唐事，说出这种毁三观的胡话！
“我知道你现在的心里还充满疑惑，不能理解我说的话。”
“但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刚才说的话。”
“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如果你没有其他的话要说，我就先去忙了。”
柳语歆微笑着道。
她还要去找谢清商讨工作上的事，既然姜颖雪无话可说，她也没必要耽搁太久。
毕竟和谢清在一起的时间都很珍贵，她不想多浪费一分一秒。
“哦……那语歆姐再见。”
姜颖雪颇有些失落地挥手告别。
“如果你愿意听，以后有空，我们可以再详细聊聊刚才的话题！”
“再见。”
柳语歆临走之时，悄悄在姜颖雪耳边补充道。
姜颖雪闻言一愣，望着柳语歆离去的方向，暗自嘀咕了起来。
“看语歆姐的样子，听她说的话，似乎也没有哪里不正常啊！”
“难道真的是谢清的个人魅力太大，让她无法自拔地爱上了谢清，以至于不顾世俗的规则和眼光？”
“在明知谢清有几个女人的情况下，到底是怎样惊天动地的爱情，才能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不对，这世上根本不存在那样的爱情，肯定是谢清这个好色大渣男的问题！”
“我一定要找到事情的真相，曝光谢清，让语歆姐认清谢清的真面目，脱离苦海！”
……
“叮！姜颖雪好感度-10，总和70。”
“叮！姜颖雪好感度-70，总和0。”
正在办公室专心研究的谢清，在五分钟之内，收到了两次关于姜颖雪的系统提示音。
“我去！我哪里得罪她了，怎么好感度首接就清零了？！”
“难道是因为这些天确认了我的渣男行为，对我彻底死了心？！”
“我得想个办法……唉！算了，清零就清零吧！”
“反正现在也不缺她这一个了！”
“以后要是还有机会，就想法子攻略一番，要是没了缘分，强求也没什么意义。”
“万一到时候中途闹出点不愉快，反而不利于对其他人的后续攻略。”
谢清暗自嘀咕两声，并未多想，继续着他的研究工作。
十来分钟过后，柳语歆过来和他商谈助学基金会和制药公司的具体工作。
由于柳语歆一来只说工作，并没有表现出异样，他也没有联想到姜颖雪的好感度降低，和柳语歆有什么特别的关系。
自然也就没有动额外的心思，使用推演术对柳语歆的过去进行窥探。
……
当晚，陈振业给陈若南接连打了十个电话，但陈若南一个都没接。
最开始那一个电话，她其实是看到了的，但猜到陈振业要说什么，纯粹不想接。
后面九个电话，则因为正在和谢清腻在一起，享受着极致的欢愉，手机开了静音，根本没听到。
而且就算听到了，她也不会接。
谢清实在太猛，她可不想陈振业把姐妹们的美妙歌声给偷听了去。
……
第二天一早，陈敬明亲自给谢清打了一个电话。
说陈振业这一个月来痛定思痛，己经幡然悔悟，做出了保证，愿意从此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并且还愿意用任何谢清和陈若南认可的方式，为那天的出言不逊郑重道歉。
只求他原谅陈振业的无礼行为，出手救治陈振业。
谢清己经猜到，陈振业之所以会愿意道歉，是因为连吃了28天的艾滋病阻断药之后，却没有起到阻断HIV病毒入侵身体免疫系统的作用。
现在只有谢清这一根救命稻草，陈振业自然不可能放弃。
至于幡然悔悟、改过自新，可能的确不假，但绝对与谢清和陈若南无关。
虽然这份道歉迟来了一个多月，诚意稍显不足，但他依旧不打算拒绝。
不仅因为顾及陈若南和陈家的面子，更因为慕容蘅。
他将陈敬明来电话的事和陈若南说了，并且再次表明了态度。
陈若南也没有异议，决定和谢清一起，今天上午回一趟陈家别院。
回陈家别院接受陈振业的道歉，当然也是谢清的主意。
他的目的也很明确，就是想看看能不能通过帮助陈振业，提升下慕容蘅的好感度。
只不过他明面上给出的理由，是想在矛盾产生的地方化解矛盾，顺便带陈若南去看望一下慕容蘅。
上午9点过，谢清就开着车，和陈若南一起赶往了陈家别院。
刚进通往别院的专属小道，谢清和陈若南就看到陈家别院外正站着十几个人迎候。
凡是在谢清和陈若南拜访陈家那天，回了陈家别院的人，只要是人在渝州的，都被陈敬明请了回来。
既然是要郑重道歉，自然要有足够多的人见证，才显得有诚意。
当然，慕容蘅肯定是不在其中的。
同样没来迎候的，还有今天道歉的主角，陈振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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