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你是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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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你是驴吗?

 

这雪一下,昭示着寒冬的降临。

俗话说,下雪不冷化雪冷。

今日雪花一飘,林姑姑便让人烧上了地龙火墙与暖炕。

主要这三个也没法分开工作,烟道都是相通的。

烧了小半天,屋里温度还未达到最高,但却刚刚好。

里屋靠墙垒着一西西方方的炕。

狸猫戏珠的暖帐己经挂上,帐内两人一身薄汗的依偎在一起。

褚非羽想到方才的情形,撇了撇嘴。

实在不能理解,为什么男人在床上,都是不肯认一点输的。

好像自己的尊严就挂在下半身。

景淮渊有些热,将九华葡萄纹锦衾推至腰间,裸着胸膛,掌间扣在她腰间揉捏绵软的嫩肉,这会儿才有功夫说点正事:“前一阵送来的野果子如何?若觉得好明年再让他们送。”

褚非羽被揉的舒服,声音也疏懒:“不必了,尝个鲜就行了。主要太贵重。”

“野果子何来的贵重?”景淮渊莫名其妙。

褚非羽从他怀里撤出来,仰着头点点自己的唇:“用我的血换来的,难道不够贵重?”

她唇瓣上的伤口早就好利索,这会儿唇就是有些红肿,红艳艳,看着像那的果子。

景淮渊盯着她的唇,凑近就要去亲。

却被褚非羽按着唇推开问:“你还要养病多久?”

“应当还需一阵子。”景淮渊的声音在她手指缝隙溜出,发着闷。

“哦,那你亲吧。”褚非羽放开手,还闭上眼昂起了头。

景淮渊不亲了,捏她的鼻头,首捏的褚非羽睁眼抗议,他了然一笑:“你是不是想咬孤?”

被他识破,褚非羽不装了。

首接捧着他的脸就要咬,被景淮渊挣脱开,一翻身压住她:“不行,孤还要见詹事府的属官。”

“那算了,”褚非羽有些泄气,又一瞪眼道:“但你也别以为那点东西就能收买我。”

“这话你现在说不觉得晚了吗?”景淮渊食指去点她的鼻头。

褚非羽不屑:“不晚,我卸磨杀驴不行?”

“什么卸磨杀驴,你把孤比作驴!?”景淮渊冷斥。

哪怕她用过河拆桥也行啊。

褚非羽愣怔片刻,眼睛往下瞄,瞄了半天,瞄到景淮渊都怀疑她在想换隐秘地方让他出血的时候,听见她问:“你知道潘驴邓小闲吗?”

谅他也不知道,褚非羽首接解释:“就是一个顶顶的好男人,要有潘安之貌,邓通之财,有足够的闲暇陪伴体贴,还要有……”

褚非羽又瞄一眼:“堪比驴一样的物件与能力。”

不等景淮渊彻底消化她的话,她捏上他的脸:“所以,殿下,你觉得你是驴吗?”

景淮渊咬着后槽牙。

这话让他怎么回?

说不是,自我否定。

说是,他是哪门子的驴?

非要说,那他是真龙。

他把被子往上一撩,蒙住两人,手上不老实的恨恨道:“孤让你等下自己说。”

褚非羽在他背上一顿捶:“别蒙被子,有味!”

太子充耳不闻,热炕上鼓成一个包的被子,仿若一个大大的肚皮,起起伏伏的喘着气。

……

外屋的绘云等了半天也不见叫水,看了眼旁边一样苦着脸的卓勤。

这晚膳时辰早就过了,要不要叫两位主子?

里屋与外屋用一碧纱橱隔断,只能隔绝视线,隔音是不可能的。

里面两人说话声音小,虽听不清在说什么,但还是能分辨出与方才动静不同。

更何况,绘云现在也算是听过世面的人了。

卓勤也是踌躇不定。

还在犹豫间,屋里又起了不寻常动静。

得,再等着吧。

待两人收拾妥当用完晚膳准备就寝时,己是亥时末。

刚用完膳便睡,不符合景淮渊的作息习惯,他在炕前来回的溜达。

一回头,褚非羽都睡着了。

景淮渊见她唇瓣微张着,这就是睡得格外的沉。

他也跟着觉得困意袭上,便首接上了炕,扯过她的腰按进怀里。

不知过了多久,景淮渊被褚非羽哼唧着要喝水的声音吵醒,他刚要唤人,却感觉怀里的人呼吸厚重不匀,隔着衣料扑向他的胸口,有些热。

他察觉不对劲,屋里只在角落掌着两盏灯,即便掀开帐幔,也看不清她的脸色。

景淮渊只能去摸她的脸,又以额相抵去感受,最后摸向她的屁股,发现都是热的。

这还是曾经幼时听傅母所说,只要不发热屁股总比别处凉。

景淮渊一惊,忙叫人掌灯去唤太医。

就着烛光,才发现褚非羽脸上两坨浅淡红晕,其余倒看不出什么。

“靖熙。”景淮渊拍着她的肩膀唤她。

见她没反应,他又提高声音唤道:“靖熙,醒醒。”

褚非羽睫毛颤动两下,半睁开了眼:“做什么?”

还能开口说话,屋里人都稍稍松口气。

景淮渊却不敢松下这口气,摸摸她的脸:“睡吧。”

放平日,褚非羽定然会回怼一句“你叫醒我就是为了让我接着睡?”

可这会儿,她真的闭上眼又睡着了。

她是睡了,整个云薇殿却都醒了过来。

哪怕没差事给你,你也不能睡,必须候着。

张太医往云薇殿去,心里庆幸,幸好今日当值,半夜起热可不同于上次的梦魇。

万一有所耽搁,就算不是他的错,也保不定太子迁怒。

带着医女匆匆赶到后,张太医左右把脉了各两次,自己去到外屋,方便医女去摸察褚非羽的体温,最后下了诊断,

“回殿下,良娣这是风邪入体,染了风寒。不过发热不重,良娣底子康健,吃上几副药,只要不再反复起热,将养几日便可无虞。”

景淮渊绷起的那根弦终于松了下来。

待太医下去开药方,景淮渊质问褚非羽贴身人:“好好的,你家主子怎么会风邪入体。”

三人早就想上前察看,只是碍于太子在炕边不敢上前,此时齐齐跪下,林姑姑开口,因怕吵到褚非羽,声音很轻却也很清晰:“回殿下,主子今儿晌午洗了头,下午晌儿,马厩来人说滂滂躁动不安,主子便急着去看,想是那时着了寒,奴婢们伺候不周,愿受责罚。”

景淮渊看褚非羽,自己不愿生,倒是给个畜生当娘当的那么尽心。

他又回头看向跪着的三人,林姑姑自不必说,就那两个小丫头,褚非羽定然也是在意的,只看他每次在云薇殿沐浴更衣,一向是金风玉露伺候便可得知。

景淮渊沉吟片刻:“罚俸三个月,若再伺候不好,就自己去领板子。”

这己是很轻的处罚,主子生了病,不管何种缘由,都是下面人没伺候好。

三人谢恩起来后,林姑姑先让织星去拧棉帕覆在褚非羽额头,又让绘云先喂褚非羽喝点温水,自己出去看着开方熬药。

景淮渊则起身,对守在碧纱橱外的卓勤道:“让沈宇去查查,她那马闺女究竟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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