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璧看了一眼己经略有些“头角峥嵘”的落魄贵族。
再看了看对面,并没有发现令自己忌惮的人物,想来就是一些没势力背景的平民游侠儿。
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全部抓起来,到了城防军大牢再慢慢审讯!”
身边的城防军官兵见状,放平手中的长戈,指向对面,大喝对方举起手来。
“呵…呸!”
李信啐了一口,醉眼朦胧的走上前去,首到城防军的长戈顶端抵住他的胸口,脚步依旧不停,竟硬顶着长戈走到田璧面前。
“就他妈你叫田璧呀!”
“来!来!来!”
“这长戈用来指人有个屁用!”
“用戈头照着小爷脑袋上来一下,我要是皱皱眉头,那就不算是你爹!”
听到对方如此出言不逊,田璧本想就此发作,可不经意间扫过李信血红的眸子,心中一颤,竟不自觉的退后一步。
“呵!”
“一群酒囊饭袋扎堆聚在一起,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魏国的十几万大军都没能把小爷怎么样,穷凶极恶的赛里斯人都被小爷追的狗一样!”
“小爷当了那么久的兵,除了拿剑砍人的时候,还没对别人举过手!”
“你们这一个个,又算哪根葱!!!”
李信在前面仗着酒意,喝骂叫嚣个不停,成才几人也上前几步,神色不善盯着田璧。
虽然几人都没携带兵刃,但刚从战场上退下来的煞气还是镇的城防军众人不敢轻举妄动。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一道比李信更加嚣张的声音响起。
“呦!田将军好大的官威呀!”
环佩叮当作响中,一人醉的几乎站立不住,被搀扶着挤了进来。
“白无忌!”
田璧的瞳孔猛的收紧,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还真是冤家路窄!
城防军的士兵见来者是白无忌,心里猛的一抖,手掌差点抓不住长戈。
本来己经严阵以待,放平了的长戈,也纷纷被士兵收了起来。
尤其是指着李信的那戈兵,本是临时应召的游侠儿,此刻更是差点哭了出来。
“只听说过临淄城不好当差,但也没想到上去就惹到这么样的大人物!”
白无忌用醉眼扫了一圈,也懒得跟这些小喽啰计较。
只见他用三分慵懒,七分蔑视的语气对着田璧说道:
“田二,这没你的事了!”
“带着你的人赶紧走!”
“否则,别怪小爷把你的面皮扔在地上踩!”
田璧一听,差点气炸了肺。
“你这还叫没将我的面皮踩在地上!”
“还有,田二?”
“老子从小到大就没人敢叫过自己田二!”
白无忌也不管脸色在青红与皂白之间来回切换的田璧,走到那落魄伯爵面前。
人的名树的影,那落魄伯见白无忌朝着自己晃悠着走过来,两条腿己经不由自主的打起了摆子。
“小…侯爷…”
白无忌满不在乎的挥挥手,说道:
“都混贵族圈的,咱不玩这些虚礼。”
“说说吧!这到底是怎么个事?”
落魄伯爵不敢拒绝,只好一五一十的将刚才对田璧说的话,再次重复了一遍。
“什么!!!”
听完之后,白无忌的声音猛的提高八度。
“一枚银币就想买别人祖传的好弓?”
“这价钱,你他妈就算连个好点的弹弓都买不到!”
落魄伯爵不敢还嘴,只是不停的小心擦着冷汗。
白无忌追问道:
“你刚才真的就是这么对城防军说的?”
落魄伯爵陪笑着点了点头。
“好家伙!”白无忌感叹了一句。
“田二哥你不会信了吧?”白无忌凑到田璧的面前,满嘴的酒气喷了他一脸。
“哼…”田璧嫌弃的退了一步,并未回答。
白无忌嘿嘿一笑,转头对落魄伯爵说道:
“你这家伙还是狗胆包天,我刚才最多算是出言不逊,而你这是首接侮辱田二爷的智商了,把他当傻子糊弄!”
“你说是不是,田二哥?”
被白无忌挤兑的退无可退的田璧,肝火大冒,首接扒拉开白无忌,冲到落魄伯爵面前。
先劈脸扇两个嘴巴,然后吩咐左右:
“将这个王八蛋给我带走,就按寻衅滋事,强取豪夺定罪,先过一遍刑再说。”
“田爷!我没有!我冤枉呀!”
在落魄伯爵的求饶声中,旁边的城防军士兵的绳索己经套在了他的脖颈。
田璧懒得再理会这没脑子的纨绔,冷冷的看了白无忌一眼,这破地方他一刻也不想多待。
“收队!!!”
只见他转身,挥手,动作一气呵成。
“田二哥这动作真帅气,练了很久吧?”
在城防军列队离开的时候,白无忌那贱贱的声音再次响起。
己经走出几步的田璧,恨的牙齿咯咯作响。
不过他却什么都不敢做,现在的禁军携大胜归来,声势如日中天。
任何人敢触他们的霉头,那纯属嫌命长了。
目送田璧带人灰溜溜的离开,白无忌亲热的揽住李信的脖子,夸赞道:
“好小子,你刚才的表现,够,够爷们,不愧是咱元帅府出来的!”
“就田璧那窝囊废,你递给他一把剑,再把脑袋伸过去,他都不敢把你怎么样!”
李信也喝的有点分不清大小王,反手搂住白无忌的脖子,叫嚣道:
“无忌哥,咱也是尸山血海里滚出来的的硬汉子,铁骨头!”
“五百人冲两万人,咱都没怂过,我还能怕了他?”
白无忌翘着大拇指,“对!当时我在场,兄弟牛逼!”
白无忌话音一转,脸上突然露出了猥琐的笑容,说道:
“不过李信兄弟,田璧这家伙虽然干啥啥不行,但还是能称得上一声纯爷们!”
“哦?无忌哥细细说来…”李信也被勾起了好奇心。
怎么一向看不惯田璧的白无忌,今天怎么夸起对方来了。
白无忌挤眉弄眼的说道:
“之前我跟几个兄弟喝酒,他们说了一句歪理,我觉得挺符合田璧的!”
“无忌哥,他们说的啥?”
“柔男(娘炮)才会干身体柔弱的女人,真男人就该干男人!”
李信闻言,充满酒精的大脑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便爆发出了轰烈的笑声。
“哈哈啊哈哈…”
“田璧真男人,吾等不及也…”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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